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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是感激,并不是荷尔蒙分泌导致的真正的喜欢。她不能接受。至于此时的态度转变,谢宵雨也只能认为,是他改变了策略。所以,作为一个冷漠的被追求者,她可以拒绝跟眼前这个人说话么?见自家未婚妻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公孙晰犯难了。为什么公孙翰追女孩就那么简单,而他却处处碰壁?这东西是靠天赋么?可他没有怎么办?现在后天学习,还来得及么?他低头看了看谢宵雨面前那空空如也的碗,有些心疼:“宵雨,你怎么不动筷子?想吃什么?告诉我。你若是不喜欢这宴席上的东西,我差人出宫买。”听听,听听这话,不喜欢就差人去买,这人又在说什么笑话了。这宫里就算再寒碜,伙食还是可以的。而且,现在天都黑了,再去买些吃的,算是夜宵么?吃夜宵可是会变胖胖胖的。今晚她这么忙,认人还来不及,哪有时间一心吃东西。虽说心里满满的是吐槽,可谢宵雨也不得不承认,齐王改变策略,怀柔以对,却正好挑中了她的软肋。谁让她谢宵雨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怕公孙晰又语出惊人地说些什么,谢宵雨忙回答道:“谢谢王爷的关心,今晚的吃食,宵雨很满意,想必定是御厨精心制作。此外,宵雨好心告诫王爷,若是吃太快,恐怕会噎住呢。”说完,她扭头朝公孙晰露出了一个营业性的微笑。这几句话,齐王肯定不爱听,她可是在咒他噎死。不过,她的计划原本就是时不时膈应一下齐王,让他厌弃她。所以,说话还是要捡难听的说。只不过,她现在的功力,是肯定不及谢昀分毫的。然而,谢宵雨却并不知道,她想要的目的根本就没有达成。公孙晰不仅没有因这句话生气,反而有些欢喜。宵雨这是在提醒他小心吃饭噎到么?果然还是那个善良的好孩子。此外,宵雨似乎对这个御厨有些满意。或许他该想办法把这个的御厨请回齐王府。————两人谈话之间,舞台上的舞曲又一次开场了。这一回,涌进来的是一群身穿红黑舞衣的舞姬。浓妆艳抹,搭配着满身的华丽,让这个露面便透出一份妖娆的感觉。对此,谢宵雨只想说。天下,唯美人,百看不厌。舞女既已入场,众人的目光便自然是聚焦在为首的舞姬身上。但谢宵雨却想把这些美人看尽,目光便一直往后追寻。然而就在这时,她却在队伍最后捕捉到了一个慌乱的身影。身影出现的很快,仅一个眨眼的工夫,又消失了。四处搜寻,谢宵雨最终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高凡霜。此时,高凡霜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窝在角落里。在黑夜的掩盖下,并不引人注意。再加上来来往往上菜的宫女极多,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角落里还多了一个人。远远看去,此时的高凡霜有些不对劲,似是在大口喘气。至此,谢宵雨已然完全没有心思去欣赏台上的歌舞。随后,她看到莺歌朝高凡霜走去,并递过去了一颗药丸。高凡霜本只是抬头看了看莺歌,但最终还是接过药丸,吞了下去。解了披风,递给了莺歌。再然后,高凡霜调整了一会儿呼吸,便从众人的视线盲区中,走回了高府所在地。见小女儿回来,何氏似乎还低声训斥了一句。谢宵雨的目光一直看着高凡霜,公孙晰循着她的目光,也捕捉到了这件事,眉头忍不住微微一皱。他的这位妻子,怎么老是注意着这几个坏人。讲道理,不是应该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这个翩翩公子的身上么?但关于高凡霜,公孙晰倒是的确有话跟谢宵雨说:“宵雨,我年轻的时候不懂事,着了高凡霜的道,才会那样没理智地追着她跑。好在,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如今,你的小晰哥哥及时醒悟了,你就别怨我了吧。”再一次,谢宵雨的观察又被打断了。这人算是在跟她解释?而且,这rou麻的发腻的称呼竟能从他口中说出来?他这算是撒娇?又不是三岁小孩了!至于他解释的这个问题,谢宵雨很想跟此人说——别回头,头铁往下闯,那才是你齐王的本色。可这人刚刚这么委屈的模样,就算这话能说,她也说不出口呀。就在这时,一个宫女慌慌张张地从门口闯了进来,并跌跌撞撞地朝太后跑去。“太……太后娘娘……不好了……慈宁宫出事了!”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说,这齐王是跟谁学的撒娇?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样的变故,才会忽然说话如此腻歪,不知道会起反效果么!小酌敢说,教他这么干的人,肯定跟他有仇(这不是剧透,不是剧透,不是剧透。只是小酌心里也是这么想的)第7章出事(上)慈宁宫出事了?闻言,奏乐之人自觉地停下了演奏;满堂的舞女,也十分识趣地退到了一旁。瞬间,整个台上,便只剩下了那个慌张来报的小宫女。“慌什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谢音南见状,厉声呵斥道。小宫女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种脖子已经挂在腰带上的感觉,从她的心底,油然而生。她才来宫中没几年,今日也是慈宁宫里的嬷嬷非要派她来,她才敢来的。可如今,她却还是把这桩如此简单的事,给办砸了。恐惧,遍布了她的全身;紧张,使她控制不住得全身颤抖。言辞,则卡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蹦不出来。见小宫女不说话,谢音南怒道:“来人,把这个大胆的奴才拖出去!”说着,两个护卫赶忙跑来,收拾残局。这小丫头,就是他们俩放进来的。要不是看这丫头是太后宫里的人,他们才不会做出这样愚蠢的事。可谁料,这丫头就是来找死的。这样的架势,小宫女何曾见过,但她知道自己要是这样被拖下去了,必死无疑。趁两个护卫还没抵达,小宫女忙把脑袋实实地扣在地上。额头上的疼痛让她清醒几分,嘴里的话,终于艰难地吐露出来。“太……太后……是黄……黄嬷嬷让奴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