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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化日之下公然想要猥亵他!看着近在咫尺、无限放大的俊脸,言晞有些不知所措。他知道,许泽言这副表情显然是动了情,他看过千百遍的……“哟,二位好性、致啊!”突如其来的、流里流气的话语,瞬间拉回了言晞的心思。他似惊弓之鸟般迅速将许泽言推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之后,这才一派正气的看向来人。杨舒凡毫无形象的将胳膊搭在祁缙肩上,神情放‖荡,动作也是一派流氓地痞的作风。杨舒凡流里流气的吹了个口哨,听得许泽言好没气的直翻眼白,可他没打算理杨舒凡,只是哀怨的看着言晞。但是见言晞压根就是那种套上裤子不认人的,便只得抖M的抖抖耳朵,这才将目光转向某根“搅屎棍”。被打断了好事,许泽言自是没有好语气,“你怎么回来了?”还尽给他添堵!“啧,我为什么不能回来?还有,你这副欲求不满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说着,他眼神还似有若无的往言晞身上瞟。果不其然,言晞的身子僵硬了。许泽言三两步上前挡住杨舒凡的视线,护崽子似的叫了声,“杨舒凡!”“我在、我在、我在,”杨舒凡声音娇嗲,身躯扭动,教人一阵恶寒。许泽言额角青筋跳动,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杨舒凡!”“好嘛,”杨舒凡微微站直了身子,可视线还是止不住往许泽言身上跑。但是陡然之间,他突然摆出一副求爱不得,但仍死心塌地的模样,苦涩深情道:“只要你幸福,就权当我们之间……只是一场梦吧!”言晞没有思考,双眼却是骇然放大。他惨白着一张娃娃脸瞧了瞧杨舒凡,又看了看许泽言,不可置信的踉跄了两步,然后一把推开许泽言跑着离开。“晞宝!”许泽言的神情瞬间阴鸷了起来,他没有与杨舒凡磨叽,只是急忙着要去追言晞。毕竟,刚刚言晞那个表情,他担心啊!“我劝你想清楚再去追。”杨舒凡没有起伏的声音传来,但却教许泽言瞬间暴怒。他干脆转过身,一把拽着杨舒凡前襟暴喝道:“杨舒凡,你到底要做什么?!”杨舒凡对他的动作毫不在意,反倒是嘴角微翘,道:“许泽言,你可得想清楚,玩玩儿就算了,但要动了真心……”他双眼蓦的沉了下去,“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听言,许泽言的眼神也蓦然沉了下去。“许泽言,”杨舒凡嘴露讽笑,“你可别忘了你家里的那些人……”“你、给、我、闭、嘴。”许泽言嫌弃似的将他的衣襟放下,冷着脸转身离开,道:“杨舒凡,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杨舒凡以为他会离开,但他走了两步竟又退了回来,然后抱月匈倚靠在会议室门口,垂着脑袋不说话。祁缙看着许泽言,又睨了眼杨舒凡,冷哼一声便抬步走到会议室门口的另一边。杨舒凡看着一左一右守在门口的两尊门神,不禁苦笑连连。霖市就这么大,上流圈子里头的人更是屈指可数,而他和许泽言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爱玩,玩男生。没错,他和许泽言是GAY。很奇怪,许泽言玩过的男生不久之后都离奇消失,直到有一天,圈子里的男生开始拒绝许泽言,甚至哭着、跪着哀求他放过自己。许泽言逼问之下才知道,这一切竟是家里人下的手。许家是大家族,哪肯因许泽言让家族蒙羞?但许泽言确确实实又是许家这些年来难得的鬼才,劝勉不得,无法,只能暗中将那些男孩儿抹杀。这也是对许泽言一种旁敲侧击的提醒。权势在握的人,大抵都是这样轻贱不如自己的人。后来许泽言和家里人争执过,甚至是闹翻过,但都无疾而终,反倒是最后,他自己莫名其妙销声匿迹了好长一段时间。等到他再次出现在大众眼前的时候,好似脱胎换骨。他不再是以前那个自诩风流潇洒、夜夜笙歌的许泽言,而是一个自律自严、洁身自好的许泽言。这大概就是挣扎过后,最好的结局罢。而他虽然没有许泽言那样的家族压力,但也捞不到什么好处……杨舒凡整理整理衣装,眼神变换,又成了那个高冷的、不苟言笑的律师杨舒凡。正午的阳光非常醇厚,似一张巨网铺天盖地地当空罩下,蔓延无垠。沉重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杨舒凡等人循声望去,只见阳光倾泻而下,兜头裹身给他镀上一层金芒,耀眼到不可直视。等到双眼适应,那人的轮廓才渐渐清晰——是顾城西。祁缙喊了声“顾总”,顾城西“嗯”了声,朝许泽言点头致意后,这才和一旁的杨舒凡交换了个眼神。他们在这里“浓情蜜意”,许泽言可没兴趣做电灯泡,于是,他和顾城西寒暄了两句便往会议室里走,只是,在他转身的一瞬间,眼神蓦然沉了下去。目送着许泽言离开,祁缙才虎着脸开口道:“顾总……”“阿缙,”顾城西抬头望了望太阳,很刺眼,他偏头眯了眯眼,等了几秒适应后才重新睁开眼,道:“今天的天气……真好。”祁缙眼波微动,杨舒凡也是掀了掀眼皮。今天的天气……或许真的很好!**“三哥?”顾淮端坐在原处,双手交叉撑着下颔,阳光从窗外打进来,落在他脸上,斑驳零碎带着粼粼波光,教人看不清神情。听到许泽言试探的叫声,他没动,等了很久,他才慢吞吞朝他瞥去一眼,道:“今后,顾家还要劳你费心。”许泽言的眼镜划过一道森白的光芒,和顾淮苍白到没有丝毫血色的脸如出一辙。他问道:“三哥,你……和他达成了什么协议?”顾淮收回眼,殷红的薄唇淡淡吐出八个字,“楚河汉界,二分天下。”沉默了三秒,许泽言问道:“那三哥怎么看?”顾淮轻嗤,“痴人说梦。”许泽言没反对,“我想顾城西也是这样认为。”顾淮“哼”了声,“明知道希特勒不可能就此放弃入侵苏联,但是你以为斯大林为什么还要坚持和他签订?”聪明如许泽言,一点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