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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IF的。由不得他不开门,反正结果都是一样。“你们,是不是设了圈套给我和我父亲?”打开门让他们进来,沈军旗单刀直入。这个时候,他也没什么好怕的了。“聪明!”来人一共五个,穿的都一样,“不管你送的图是真是假,都是今天这个结局。”说话的黑衣人坐在了一个破凳子上,“我们一向只相信身后除了IF什么都没有的人。”不把人逼到死路,又怎么会死心塌地呢?“你们!!”沈军旗愤怒到浑身都在抽搐,一个箭步冲过去,对着黑衣人首领挥过去一拳,黑衣人好像早就有所防备,轻松躲开。沈军旗契而不舍想继续发泄愤怒,几个黑衣人一起上前,几下就制住了他。“沈公子,何必这么激动呢?”黑衣首领不疾不徐坐在一旁的破旧桌子上看着沈军旗:“咱们不如来好好聊聊,怎么能救你父亲?”沈军旗本来还在挣扎,听到说救自己的父亲,放弃了挣扎,手仍然在背后被人钳制着,弯腰,抬头愤怒地看着黑衣首领,抬头纹都挤出来了。“你有那么好心救我父亲?”如果真那么好心,又何必把他送进去?“沈公子,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说商量救你父亲,可不是我救,而是你救。”黑衣人似乎对于做这种事早已手到擒来,仿佛沈军旗的每一个回答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什么意思?”沈军旗皱起眉头。黑衣首领朝着沈军旗身后的人挥挥手,沈军旗立刻感觉双手得到了解放。“坐,沈公子。”他指着对面的椅子对他状似客气地说。沈军旗用手揉着被拧疼了的双肩,依然皱着眉看着黑衣首领没说话,心里思忖了一下便坐在了他指着的椅子上。“对,这才是配合的态度。”黑衣首领满意点头,“沈公子,你父亲的事,我也很抱歉,不过,IF有IF的规矩,既然你答应加入IF,那你的家人,自然也要加入,只要你答应把你父亲交由我们照顾,那么,他的事和你的事,自然有人帮你们解决。”黑衣首领说得随意,沈军旗听得心惊不已。解决?怎么解决?难道上面有IF的人?“我凭什么相信你?”他不动声色,想要套话。“哈哈哈!沈公子,我劝你还是不要耍什么小心思了。”黑衣首领识破他大笑,“这些年,我们IF遇到过多少像你这样的情况,你以为,我们凭什么发展得这么快?”一个极端组织,当然有很多极端的办法。“所以,只要你答应乖乖为我们效力,并且......”说着黑衣首领掏出一个药丸,“定期吃下这个,”他把药丸在他面前晃了晃,“那么,我保证你父亲的老年生活比现在滋润一百倍。”沈军旗闻言大惊失色。那个药丸,不用问也知道,是IF用来控制像他这种人的。他坐在椅子上,手攥拳放在腿上,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直勾勾看着黑衣首领。“好吧。”黑衣首领收回药丸,“我想,你可能是需要时间考虑。”说完,他站起身,“我给你一天时间,想好了联系我。”黑衣首领从怀里掏出一个特勤类似的腕表扔到沈军旗身上,“这个戴着,方便联系。”然后,他便挥手跟众人往出走,门推开,他又停下来,回头看一眼一动没动的沈军旗:“沈公子,我奉劝你,不要考虑太久,我怕你父亲坚持不了。”看到沈军旗背影僵硬了一下,他转身出门,带着大家消失在夜色中。沈军旗就一直保持一个姿势,痛苦地闭着眼睛。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前一直有父亲给他扛着,可是现在,他只能自己想办法。要么为IF效力一辈子,要么不顾父亲死活。可是父亲如果死了,他以后怎么办?沈军旗一直在纠结,难以做出最终的决定。不过这个时候,沈爱国已经替他做了决定......第338章死无对证“爱国,你这是何必?......”病房里,沈爱国、战伯年、战淮南和木桃站成一排,围在沈爱国的病床前。看着奄奄一息的沈爱国,木远山和战伯年都面露难过。就在下午,沈爱国突然承认了所有的罪名之后,自裁了......“老战、老木,一切的事情都是我一时糊涂,他们拿军旗威胁我,我没办法,只能就范......”说完,沈爱国咳嗽了几声。“我就这一个儿子,你们,一定要答应我,帮我护着他,他,可以,不进特勤,但是,希望你们在他难的时候帮他一把。”沈爱国此刻,面如死灰,眼里泛着泪光。“放心吧,我们会的。”战伯年语气照平时似乎没有什么改变,可是仔细听,便能感觉到它的干涩。“谢谢你们。”沈爱国说完最后一句话,安详地闭上眼睛,去了。*“南哥,你说沈军旗会去哪儿了?”沈爱国被安置了之后,几个人出了医院。木远山和战伯年都没有说话,木桃被战淮南扯着手走在他后面,小小声问:“南哥,你说沈爱国会去哪儿了呢?”这个家伙,关键时刻没见多给力,这逃命的功夫可是一流,战老大和战淮南已经都派人去找了,愣是没有消息。“不好说,不过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战淮南意有所指,前面的战伯年听到他的话,停下脚步,转身:“你想干什么?”他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肯定是想到了什么主意。木远山自己往前走了几步,侧身发现大家没有跟上,也停下来转身,看到战伯年和战淮南在说话,木桃在一旁看着,也跟着凑过去。“怎么了?”“爸,木叔,我想,把沈伯伯去世的消息放出去。”战淮南直截了当地对着两个人说,“如果,沈军旗是害怕躲起来了,那他父亲的葬礼他总要来的,除非,他被抓,或者......”战淮南停顿了一下,战伯年和木远山的表情有点儿凝重。木桃看几个人的样子也懂了。或者,他叛变了。“你认为,是爱国干的吗?”战伯年话说得简洁,几个人却知道他的意思。“肯定不是啊!”木桃撇嘴,“是沈军旗,在边城的时候他就被IF盯上了,因为那个舞女,现在,估计是沈伯伯给他擦屁股,结果不小心被IF给阴了。”木桃可不管别的,她知道什么就说什么。虽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