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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你还要骂什么?哥让你骂一辈子!”战淮南缓缓睁开眼睛,直勾勾看着木桃,嘴角咧得跟个傻子似的。木桃本来是躺在自己床上拉着他的手、偏头看着他的,谁知道他突然就醒了。“哼!!”木桃眼里泛着泪光,嘴却撅得老高将头偏回去,“我都昏迷了,你也不说陪着我,醒了看不到人,就知道瞎折腾!!!我不想搭理你呢!!”说话的时候,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木桃的声音变得有点儿哽咽。“桃儿!”战淮南看木桃生气,赶紧坐起来,一把扯掉自己手上的点滴。“哥不是故意的,哥以为你脑死亡了!”眼前的战淮南,已经恢复到那个正常的战淮南了,面对小媳妇儿生气,大手抓着板儿寸,不知所措。“诶呀!!!你还诅咒我脑死亡???”木桃偷偷将头往枕头上蹭了蹭,蹭掉了眼泪,转回来朝他瞪眼睛。“你是不是想我死了你就能给你儿子们找后妈啦?”她故意这么说,但其实,她心里明白的很,她如果死了,她家南哥也活不成了。“艹!”战淮南粗口,“谁特么的管那几个小崽子有没有后妈??”“哦!!战淮南!!我辛辛苦苦给你生的儿子,你居然说这种话?”木桃忍着好笑继续朝他为难,“你是不是不爱我生的孩子?”“没有没有,桃儿,怎么会呢??”战淮南手足无措地比划,“哥怎么会不稀罕孩子呢?”“哦!!战淮南,你就只是稀罕孩子是吗?”不讲理的女人,原来这么多欢乐啊!木桃偷偷想。“我不是那个意思,那几个崽子生下来到现在,我都一眼没看过呢!”战淮南急急地解释,往木桃身边又磋哒了一下。“好哇战淮南!!老娘拼了命给你生下来的孩子,你连看都没看,你还说你爱我!”木桃躺在那里,越说精神还越好了呢!连最开始的气虚感觉都没有了。“我不是......”战淮南急切地想要解释,木桃根本就不让他说话了。“你不是什么你不是?你就是!我生的孩子你看都不看,你到底是对孩子不满意还是对孩子的妈不满意?哼!”“我是看透你了,你根本就不爱我!”“我没有!!”战淮南见缝插针解释了一句,脸上全是困窘。“你就有!!你不爱我生的孩子就是不爱我!!”木桃突然发现啊,原来自己也很有做不讲理的怨妇本事啊!!“噗嗤!”再也忍不住了,木桃突然笑出来,“哈哈哈哈哈......诶呀,我的肚子!”由于笑得太放肆了,扯到肚子的伤口还疼了一下。“桃儿,肚子怎么了?”战淮南一把就掀了她的被子想要查看她的情况。“没怎么,就是抻了一下。”木桃不再跟他逗闷子,“南哥,你来。”她朝他招手,示意他到自己眼前,战淮南跟个二哈似的爬过去,崩都没打一个。“咋了桃儿?”他凑过去,紧张万分。“再过来点儿。”木桃对着他继续说。战淮南又将自己凑近了些,直到脸在木桃面前无限放大。木桃撅起嘴,朝着他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南哥,辛苦你了,谢谢你。”似乎有羽毛滑过,战淮南的心软的不要不要的。他抬起头,轻轻地将木桃环在手臂,却不敢真的碰到她,好像她是一个易碎的搪瓷娃娃。“桃儿,你终于醒了,吓死哥了~”第381章叫你一声老公你得宠着我!“老公,我要喝水。”“老公,我腿酸了。”“老公,我肩膀上的伤口有点痒诶!”......日子已经过了很久了吗?并没有!从战淮南晕倒到了木桃的病房加床,也不过就过了......三个小时而已。可是木桃同学已经开始充分“使用”战淮南了。刚开始她还没这么过分,可是在她抱着逗他玩的心理喊了一声“老公”之后,她发现她家男人很受用啊,超级狗腿子,还乐得像个傻子。木桃心里偷着乐,自己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了啊?!南哥原来是嘴上说不做妻奴,现在连嘴上都不说了,俨然一个口直体直了!“桃儿,你的木仓伤好像恢复得很快啊!”战淮南小心地用棉签给木桃蘸着伤口给她止痒,然后神奇地发现她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了。这可不是普通的伤,是木仓伤,怎么会这么快?听他说了木桃才注意到这点,之前一直觉得肚子疼,都没发现肩膀的伤疼。应该是那个怪老头儿给她做了手脚了吧?切!怪老头儿就是怪老头儿!你说你把肩膀都给人家搞定了,你就不能把肚子上那个也给处理一下?想到肚子上的伤口,木桃才惊觉,“南哥!!我还一眼孩子都没见着呢!!”尤其是子弹,怪老头说子弹救了她和另外两个孩子,那子弹怎么样了?“见他们干什么?咱俩都没过二人世界呢!”战淮南给木桃处理完伤口的痒,将衣服给她弄好,然后就坐在床边儿上傻乐地看着她。木桃噗嗤乐了,“南哥,你就那么稀罕我啊?”战淮南脸都没红,直接说,“废话!你是小爷明媒正娶的媳妇儿,不稀罕你稀罕谁?”他将手放到她的刀口沙袋上,轻轻给她揉肚子,她昏迷的时候,他也经常做这个动作,护士说能助排淤血。木桃舒舒服服享受他的服务,“安啦安啦,知道你稀罕我,稀罕到要去炸了总部了都!”提到这事儿,木桃居然想到了之前她听到的被改版的儿歌,“太阳天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我去炸学校,天天不迟到,一拉线儿我就跑,从此以后学校不见了。”木桃想到这个自己贼兮兮地笑,南哥好像就是背着炸药包要去炸了自己学校的那个傻子。“你要是不在了,哥活不活的也没意思。”战淮南抓起木桃的双手放到腮边。“桃儿,哥真的以为你脑死了......”说着话的时候,他的眼眶又湿了。木桃轻轻摸了摸他的脸,上面的胡渣一直都没有处理,他可能忘了,再加上自己醒了,他又一步都不肯离开,恐怕更是想不起来了。木桃一直看着他,却不像提醒。她的南哥,现在简直邋遢得像犀利哥了,可是,她还是觉得好帅好帅。“你都还在呢,我怎么舍得死呢?”刚刚醒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