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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管家打断道:“快将表少爷送去房内!”说完洛镇源颇为自责地叹了口气,朝孙得功道:“都说了读书不在旦夕,偏这孩子就是不听,若是在京城出了什么意外,我可怎么向他父亲交代。”孙得功闻言,淡淡地问道:“哦?不知这位是……”听孙得功问起,洛镇源急忙堆起勉强地笑意,摇头道:“这是内弟幼子,去岁中了贡生,与犬子一道在太学院读书,偶尔过来让下官指点一二。”四百六沈琨孙得功能在奉天殿侍奉又岂是一般人?如何能看不出蹊跷之处?但见洛娉妍虽面露焦急,却并无其他异色,不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去得罪洛镇源与这将来的锦乡侯世子妃。捏了捏袖笼里揣着的两个荷包,孙得功微微点了点头,面儿上复露出笑意,轻声宽慰洛镇源两句后,方才笑着告辞。谁也没有注意到孙得功离去后,洛妙姝便不管不顾地立时回了芙蓉居,将自己锁在了房内。虽然能摔能砸的东西,如今洛妙姝是一概不敢乱动,但仍忍不住将刚刚绣好的绣品,绞成了条!还有那些个这些日子练习的画作,撕了个粉碎!周氏一路追来,却被关在了门外,想要大声儿叫门,却又害怕引起旁人注意,一时间愁眉不展,严姑姑却走了过来。严姑姑淡淡地朝周氏一礼,便扬声道:“二小姐,请您开门。”严姑姑的声音冰冷而刻板,吓得屋内洛妙姝一哆嗦,立时回了神。洛妙姝赶紧将扯乱的东西都归置好,又理了理衣衫发髻,方才缓缓开了门,堆起勉强的笑意,先朝周氏屈膝一礼,随后起身笑问道:“不知姑姑寻我何事?”严姑姑却并不作答,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抬步进了屋子,洛妙姝心中一紧赶紧跟了进去。周氏见洛妙姝那神情,心中一痛红了眼眶,却到底没有说什么,也疾步追了进去。好在洛妙姝开门前,已经将绞烂的绣品撕烂的画作藏了起来,严姑姑也只在屋里转悠了一圈儿,便淡淡地点头道:“既然夫人找二小姐,那二小姐便好好儿陪陪夫人,这也是孝道。”说完严姑姑便扬长而去,只留下周氏母女。洛妙姝顿时垮了肩膀,没好气地瞪了周氏一眼,皱眉问道:“母亲寻我有事儿?”周氏也跟着松了口气,叹道:“我能有什么事儿?还不是看你脸色不对,怕你闯出祸事赶紧过来看看。”洛妙姝闻言冷冷一笑,淡淡地问道:“母亲这话什么意思?好像我经常闯祸似得!我知道,你不就是还在怪我那年元宵节与洛娉妍争吵吗?可你没瞧见是她先动手打我的?”洛妙姝想起当初的事儿就气得肝儿疼,遂说了一句便扭开脸也不愿再提,周氏闻言湿了眼眶,望着洛妙姝,轻声问道:“姝儿可是在怨为娘?”洛妙姝一愣,瘪了瘪嘴,不屑地道:“我能怨母亲什么?不过是我自己没本事,勾搭不上世子爷罢了!”说起这个,洛妙姝不由便想起当年周氏哄她说,安阳伯世子年岁比自己大了太多,等自己成年安阳伯世子早已成亲……更是猛然想到如今安阳伯去世,世子便要守孝,洛妙姝心下不由一喜,更是想到锦乡侯世子据说与安阳伯世子很是交好,嘴角便不由自主地高高翘了起来。回头看向周氏,洛妙姝抿嘴笑道:“母亲不必多虑,女儿自有主张。”说完见周氏一脸担忧的模样,不由皱眉道:“你且放心,我如今不会对她怎样,,且由着她得意两日!”周氏如今一看就洛妙姝这神情便吓得不轻,急忙劝道:“姝儿可莫要再生事端,过不了多久她就要嫁出去,为娘自会为你挑门好亲事。”说完周氏更是将那日哲老夫人说她的话搬了出来。然而洛妙姝又岂能听得进去?皱眉挥了挥手道:“母亲若是无事,就先回去吧,我还要练女红字画,忙着呢!”见洛妙姝如此神情,周氏到了嘴边儿的话不由噎在了嗓子眼,张了张嘴怎么也吐不出来。无论怎样,洛妙姝的情绪好歹是平复了下来,却不知躺在客院儿床上的沈琨,此时却是双眼含泪地望着洛继宗。洛继宗见了心下不忍劝道:“琨哥儿看开些,各人有各人缘分,说不得就是你的缘分没到而已。何必……”洛继宗说到这儿顿了顿,犹豫片刻压着声儿道:“再说你这心思,不说小舅舅与我父亲尚且不知,知道了也不一定能依你,就是我jiejie,也不一定能点头不是?”谁知沈琨却只抓着洛继宗的手,摇头问道:“表姐当真要嫁给那锦乡侯世子?定是上次藏龙寺一游,被那锦乡侯世子窥视了去!我……”沈琨说到这儿哽咽着说不下去,好半晌才哭道:“我好恨!”洛继宗吓了一跳,赶紧捂了他的嘴道:“你小声儿点,若传了出去没得坏了我姐名声,你可是想要害死我姐?”沈琨闻言愣愣地望着洛继宗,面如死灰地摇了摇头,谁知洛继宗刚刚松开手,沈琨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洛继宗顿时吓得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时,洛镇源恰好送走了孙得功一行,匆匆领着大夫赶了过来。见沈琨已经转醒,洛镇源也是松了口气,随即却是紧锁起眉头,望着痛哭流涕的沈琨不知说什么才好。大夫替沈琨把脉后,抚须笑道:“这位少爷并无大碍,应是受了什么惊吓或是刺激,一时间郁结于心导致气息不畅,故而昏厥,老朽给开张疏肝理气的方子,用上两剂便也无碍了。”洛镇源此时不好多说什么,沉着脸点了点头,安抚道:“琨哥儿好生歇息,莫要多想,继宗就在这儿陪着琨哥儿哪儿也别去。”说完方才随着大夫走了出去。沈琨大哭过后,忽然听闻洛镇源之言,顿觉尴尬无比,挣扎着起身就要告辞离去。洛继宗怎敢让他此时离府?若是出了什么差错谁能负责!赶紧劝道:“琨哥儿,你这样让我父亲与jiejie怎么安心?再说了这桩婚事是圣上赐的,又岂是你我能更改的?”说到这儿,见沈琨再次掉下泪来,不由皱眉低喝道:“你究竟想要怎样?我们府里也不安生,jiejie管着家本就步步维艰。若有心人将今儿的事儿传出去,对我jiejie会是怎样的影响,你当真没想过?”沈琨茫然地抬头无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