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话,她就又做了个可怜请求的动作。没办法,南栀放下笔:“走吧,就在楼下走走,一会儿就该上语文课了。”汤立莎立刻一左一右地拔掉耳机,站起来:“南栀你真好!么么哒。”“等一下。”南栀站起来,左右摘掉袖套放桌上。校服袖子干净得一点污渍都没有。汤立莎看看自己的,眨眨眼,然后注意到南栀旁边的位置。——那里两个多月了,依旧空空的。“真奇怪,你这个同桌不知要什么时候才现身,她不怕影响高考吗。”南栀看旁边。干净空旷的桌面,在教室大片密密麻麻堆满书山的桌子当中,格外突兀。“可能病情有点严重,耽误了吧。”南栀猜想。开学时,郝玲说有个复读的学生要来,但开学的时候刚好出车祸,伤了手和腿,暂时来不了。一出洞xue般的教室,空气直降了几度。等出了高三这几层楼,氧气都充沛起来。南栀和汤立莎在楼下的小花园走了走。花园里有小片龙槐树,长得茂密,也没人修剪,隔着几十米又是男厕。所以这里不时隐匿着些抽烟的男生。老师也是睁只眼、闭着眼,毕竟很多男老师也吸烟。汤立莎的meimei托同学送来两只棒棒糖,然后跑开。剩南栀和汤立莎在龙槐树旁走。南栀虽然没见过她meimei,但是感觉那应该是个活泼又可爱的女孩。汤丽莎:“下节课真是语文?我咋看我课程表上抄的英语。”“是语文。”“呃,那咱们该讲了吧?”南栀愣了下,有点不敢相信,看她:“一单元的让我们自学,已经是开学时候的事情了,现在是第四单元。”“……”汤立莎讪讪,摸摸鼻子。自惭形秽。然后她发现南栀突然不走了。“怎么啦?”她循着南栀目光看去,低低呼出一口气。那颗茂密的老龙槐树下,正靠着四个个子高、动作嚣张的男生,每人都夹着根烟,也正看她们俩。眼睛在吞云吐雾里说不出的痞痞坏坏。南栀埋低视线,立刻转身:“我们回教室吧,要上课了。”汤立莎才从那,有点书生气的男生身上慢吞吞收回视线,“哦哦。”看着两个女生转身就走了。鹿皖胳膊一撞赵品言:“你穿的啥玩意,今天。搞得这么文质彬彬的,像个衣冠禽兽,瞧把人家美眉都吓跑了。”赵品言老成地吐出口烟:“你不懂。”宋魁笑:“不就是你爸逼的呗?也是,你爸爸堂堂PhD,大博士,你也太不成器了。”三个人说着,旁边的许措下嘴唇沾着烟,盯着远处。拿出手机。刚走了几米,南栀就感觉兜里手机震了震。她拿出来——“jiejie,要好好上课。”见她停步不走,汤立莎歪头:“怎么啦南栀?”南栀回神,“没。”她把手机放好,才走几步,又来消息。南栀再拿出来——“好好上,晚上才有时间。”南栀:……太阳xue有点胀。汤立莎:“谁找你吗?”南栀关掉手机,进楼。“一个讨债的。”汤立莎来了兴致,立刻跟上去:“啊???”赵品言是复读生,还是书香门第,最近被家里轮了。鹿皖宋魁把他洗刷完,发现许措在看手机。“措措跟神秘女友复合啦?”许措抬起头。“什么神秘女友。”三人相视一笑,“别装啦。哪个年级的。”“怎么连兄弟几个都瞒。”“坦白点儿,哥哥们给你支支招啊。”许措瞥宋魁一眼。鹿皖擂了宋魁一圈:“用得着你分析?措哥的魅力不什么都手到擒来。”赵品言正色,扒着许措肩膀:“阿措,真的,说说呗。你要不想说名字,就说说进度也成啊。”鹿皖宋魁都停着互怼,凑过来。树下的光,不浓不淡,许措舌尖顶了顶脸颊,眼下卧蚕浅,上眼皮压得低,有种清冷的狠。只是笑起来才会温柔。“我....昨晚进去了。”他嘴角压着一分满意的上翘,慢慢吐完烟,“她的房间。”赵品言几个脸色就跟坐了跳楼机一样,瞬间从兴奋的顶点,摔到地面稀巴烂。“……”“……”“……”从这颗龙槐树冠边缘的缝隙,能看见楼顶高三17班的教室。许措弯背靠着树干,咬着烟蒂,没有吸。眼神眯眯的。今天他没用香水。这样,他们身体的味道就一样了。如果被利用是唯一能接近她的方式。那,就这样吧。她没有自尊和底线。他又何尝有过……☆、无趣小别墅二楼的房间是错落式。沈清文、周彦的房间在高一阶梯的南面,两个孩子的在同一平层,洗漱浴室共用,门就隔着几米。黑色门敞开,没开灯的房间希拉几下点鼠标键盘的声音。许措斜靠着椅,脖上挂着白耳麦,单手随便cao作着。公屏上,大土豪赵品言和鹿皖大喇叭刷得飞起,一溜全是他名字。他没理。洗漱间轻微的水响声停止,片刻传来门打开的声音。他不紧不慢地站起来,耳麦往键盘上随意一丢。里头,赵品言和鹿皖喊他的声音窸窸窣窣。突然,脚下蹿出条黑影,南栀长吸了口气。她余光往后动了动,脚步没停地回房间。黑红色男士拖鞋紧跟。脚步声,漫不经心。门关上。“咔哒”。南栀刚坐下打开英语书,就听见脚步声到背后。“现在才十点多。”椅子被粗暴地吱嘎拖她旁边,黑色运动裤裹着的长腿,靠着她膝坐下。突然的炙热体温烫上小腿,南栀触电般把膝并拢,远离。“谁叫他们睡那么早~”许措捡起桌上的圆珠笔,摁了几下笔帽,唇带着点弧度,“你想晚点?”“……”南栀低头做着作业。她想别来。许措舌尖顶了顶脸颊,看着她冷笑一下。听话的女儿,温和的jiejie,优秀端正的好学生......南栀每一面都做得很好。可,每天盯着一个人演戏久了,不管她演技多精湛,总能能看穿她一部分神态心理。“嫌我烦,那就别勾着我。你看,我又被你吸引了。”他目光落桌上,从她肩膀流泻到桌面的长发,一丝一丝,乌黑发亮。字才写了半个,南栀停下,把这缕有勾/引嫌疑的头发捉回来,顺在胸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