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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安睡才是正理。”如玉拭了眼泪,娇声说道:“我睡不着,晌午回了屋来就头晕脑涨的,也不知是不是做梦,只记得舅舅好凶,弄得我好疼。”“玉儿,你……可记得荣儿来过?”“表哥来做什么?”如玉面上一愣,见白明山面色不愉,双眼缓缓圆睁,“莫非……莫非……那事……是表哥?”“你想起来了?”白明山紧盯着如玉问道。“不,想不起来,什么也想不起来!”如玉两手抱头,用力摇晃,像是要将那想法全都甩脑海,她强撑着爬起身,抬脚向外跑去,可是高烧未退,全身无力之下刚走到床边就要栽倒。白明山吓得起了一身冷汗,急忙拉住她抱在怀里,“我又没说怪你,况且你还病着,怎么又这样折腾自己?”如玉埋脸在他胸间,额头抵着他的心口,抽抽答答的,“我记不清了,还……还当那是舅舅,还说了些……羞人的话,谁知……我不想的,舅舅,我没脸见你了!”“又说傻话!荣儿活熊似的身子,你哪里挡得住他,我不怪你就是了,不过,你与他说了什么?”白明山被她说得心都要化了,原来那爱慕确实说了,却是说给自己的,幸亏不曾一怒之下伤了她,不然真要悔死了。“你不怪我?”如玉柳眉轻蹙,“当初本就是我自己贴上来的,舅舅看轻我也是常理,也不敢怨恨别人,只怪自己太傻,还以为舅舅对我这般好,便是真心爱我,哪知全是我痴心妄想,说得再好听也敌不过亲父子,如今才明白我就是你们父子的一件玩物,既然如此,还不如当姑子去干净!”若是换了旁人,这般无理取闹,白明山定是当场拂袖而去了,可如玉这一副娇嗔洒泪之态,却是格外娇艳,哪怕明知她是借故使性子,想遮了失身之事,也舍不得令其不快,急忙赔罪,“乖乖莫气,你还病着呢!都是舅舅不好,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今日是我累带了你,让你受了委屈,舅舅给你赔不是。我把你看得心尖儿一样,见他将你按在床上入捣,恨不得打杀了他去,可荣儿毕竟是我嫡长子……往后没我的话谁也不能再进到你这院里来,若是再有这等事,便请家法了事!我的心肝儿,求你好好歇着罢,就是有气,也等病好了再说。”见她听了这话还是别过头去不看自己,白明山把她按倒在床,盖好被子,又是一番亲嘴咂舌,直到如玉娇喘渐起,才放了手。此时天气微亮,白明山苦笑摇头,这小冤家惯会磨人。他起身叫了人来摆饭,细心哄着如玉吃了两口。刚刚用了早饭,就有个婆子进来回事,见那表小姐香肩微露窝在官人怀里,就不敢再看,低了头回话,“回官人,昨日大郎命人将成善去了势,预备将来送到公主府里当差,可惜那小子命薄,没这个福份,昨夜一口气没上来,死了……”44、四十四章身同受苏泽求援“多大点的事,也值当跑来回我?”白明山不悦道。自打这婆子进屋,如玉便强挣扎着要与他分开,此时被这话吓了一跳,小脸煞白,愈发闹的狠了,白明山心下极为不耐,“他家里可还有别人,给些银子,叫他们领回去发丧就是了。”那婆子慢吞吞的说:“他是买来的,还有个双生弟弟,跟着泽哥儿走了,可是还要给他送个信儿?”白明山摆摆手,“不用了,省得他不能安心伺候,你们先把人埋了,等那小子回来再把银钱贴补给他就是了,这点事也办不好么?事事都来问我,还要你们何用?”那婆子被吓得变颜变色,急忙退了下去。屋里没了旁人,如玉还要挣扎着起身,却被舅舅一把扯开了小衣,两个饱满嫩滑的大奶子颤巍巍的蹦出来,正在舅舅眼下摇颤。白明山捏住一个樱粉色的奶尖轻捻,问道:“可是被那婆子吓着了?白长恁大年岁,一点规矩都不懂,我儿莫怕,有舅舅在呢。”可怜如玉病未全消又乍闻噩耗,本因担心苏泽而委身于人,遭人嫉恨又带累了成善,她悔恨交加,便对白明山说:“成善本无过错,只是被我连累,我想去庙里为他求个超渡,来生也好投个好人家。”白明山本想说为个下人,哪里值得,可是话到嘴连又咽了下去,按着她躺下,又为她掖好被角,才哄劝道:“你心肠太软,我若拘着你怕是要病得厉害了。是以你要听话些,病好之后我便带你去,天还早,你再睡会子。”如玉乖巧的点点头,白明山爱极了她,又在她额头上烙下一吻,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而昨夜早些时候,三十里外白家别院,苏泽正立于窗前,望月思人,不知阿姊在做什么,可是睡了?她脾气绵软,独自留在白家,是否受人闲气?思念正浓时,房门被人大力扑开,苏泽吃了一惊,猛回头,就见成良扑进门来,跪倒在地,哭道:“求小郎救命!”“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有什么话直说就是。”苏泽扶起成良,“你可是身子不爽利?”“不是小的,是我那双胞哥哥。我二人自小到大,凡有小病小痛皆身感同受,小的今日心神不宁,直至方才,突然心痛如绞,定是我家哥哥遇险,这般苦痛怕要伤及性命,小的也是采买来的,并非家生子,如今在这更是无人可依,唯有仗着小langxin慈,前来求救!”“这……”苏泽沉吟半晌,“真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不是你会错了意罢?”“小的便是再混帐,也不会拿了自家哥哥的性命来与小郎玩笑,只求小郎救救我家哥哥,小的今生今世愿为小郎犬马。”苏泽瞧了成良许久,才说道:“这别院中人皆为白府效命,此时我又能去问哪个?也罢,既然你肯为了哥哥背了主家来找我,我便设法替你问上一问,只是我也不知此事成与不成,你莫要因此心生怨恨!”成良复又跪地磕头,“小郎肯信小的这番话,还肯救我哥哥,已是天大的恩德,就是不成,小的也是感激不尽。小的只有烂命一条,若是小郎不弃,从今往后,小的唯命是从!”“好了,你先下去罢,机灵些个,别被人瞧出来。”眼看成良退下,苏泽又走到窗边,只见那圆月已被云彩遮了半个,心中登时也似乌云四起,担心白府出事波及阿姊,正巧借着成良的由头打探一番,若能探得些阿姊的消息自然是好,哪怕不能,也可结下一桩人情,正好将成良收用。思及此处,苏泽摸出挂在颈间的鸽哨,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