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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不到这事竟会从辰砂这里得到印证,不过即便如此也是为时已晚,她心中已有苏泽,那傻孩子性子太烈,为了她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如玉舍不得令他伤心。“辰砂哥哥,求你莫要逼我,容我再想想不成么?”她总要想个法子逃回水寨去才好,哪怕回不去,也要托人给泽儿带个印信,否则她总是放心不下的。“你我本就是未婚夫妻,还有什么可想的?”辰砂正值壮年,每日清晨总免不了要一柱擎天,不过他自始至终以此本能之事为耻,与冯科周旋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只有对着如玉才会由身至心的渴求,许久不曾有过这的欲烧灼令他有些把持不住,两指捻着那绯红的小奶头,忍不住凑过去亲吻她的耳垂颈项。可这番温情之态却令如玉更加思念苏泽,当年之事到底如何她不知晓,她只知自己不可再委身他人,她不想泽儿心痛受苦。情之一事不可两全,她不想伤了苏泽,也不愿辰砂自苦,倒不如及早说明,也好过耽误了他。趁他不备,如玉奋力一推,辰砂果真被他推开尺余,“辰砂哥哥,求你莫要如此逼我,我,我不能的!”“我逼你?”辰砂怒极反笑,连声问道:“我苦苦等你两年,到头来只换成一句我逼你么?玉儿,你将我当作何人?我是白明山那等仗势欺人的畜生么?我对你如何你不知晓?你若是嫌弃我肮脏……大可直说就是,也不必同我绕弯子!”盛怒之中,辰砂只套了件外袍便大步离去,可是刚刚出了浴房的门就开始后悔。或许她并不是那般意思呢?玉儿只说要缓上一缓,说不准是这一路累的紧了又腼腆着不好直说,才会出此下策?怎么好端端的自己倒先恼了?想来是这段日子过的未免太过顺遂,使他高高在上的惯了,平日里哪有旁人敢对他牙崩半个不字?不过那是玉儿呀,他的玉儿又怎能与旁人相提并论呢?若只是她脸皮薄倒还好说,只要想个法子勾得她起了兴味,自然水到渠成……他这厢思来想去的,面色阴晴不定,思服看在眼中也是难过的紧。相公竟是这样看重她么?这一路上她想的念的全是苏泽,明知相公对她情根深种,却还是几次三番的想要脱逃,若不是相公特意嘱咐过夫妻一体,只怕他早就忍不住要将这yin妇杀之后快了。思服等了一会,待到辰砂面色稍霁,才小心翼翼的回道:“相公,晚宴已命人备好,不知夫人可是收拾妥当了?何时方可入席?”“怎的?你家主子何时入席还要与你报备不成?”他气不顺,对着思服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见思服诚惶诚恐的连连摇头,这才松快了些,拍了他的肩说:“这一路以来,你也辛苦了,晚宴也不用你伺候了,早些回去歇着罢,准你几日假回去瞧瞧你老子娘,歇够了再回来就是了。”这本是恩赏,哪知思服不仅不领情,倒好像是听了什么重话一般,连忙跪地相求,“相公大恩,小的无以为报,只求能日日随侍相公左右,小的不要歇息,老子娘也嫌我不愿与我来往,求相公莫要赶我!”“我何时说过赶你了?”辰砂也是哭笑不得,拉起他来说道:“那便让我看看你的手段罢,你家夫人与我分别日久难免腼腆了些,一会饭间你将那些乐伎召上来,随他们弄些什么,只要能令夫人回心转意,到时少不了你的好处,可懂?”思服心中一酸,这是要他替那yin妇谋算么?要他助那yin妇占了相公的身子么?他不敢埋怨辰砂,只将怨气都算在如玉头上,嘴里还是恭恭敬敬的说道:“是,小的定当尽心。”而浴房之中,辰砂负气而去,那两个丫环只好再进去伺候,她们本就是留下伺候夫人的,若是不得用,怕是又要被发卖了,相公自是俊美无双,可是平日里从不招女子暖床,上次有个胆大的半夜里爬了相公的床,就被思服管事虐打而死,听说下面那rouxue都被捣烂了去,着实吓人的紧。两个小丫环口口声声的唤她夫人,如玉起初还要一一更正,说与她们自己并非相府的夫人,可惜无论她如何说来,下人也不肯听,如玉无奈之下也只得作罢。待看到为她准备的衣裳时,如玉又是一眉头一皱,“这……怎的没有里衣?”原来两个丫环只为她举来一袭长袍,牙白锦缎,瞧着倒是飘飘欲仙,只是那料子轻薄又无里衣加身,她穿到身上一双饱涨的奶儿呼之欲出,两个小奶头也隔着衣衫突显出来,况且这衣衫只用一条同色锦缎束了腰,行动时连腿间rou缝儿都是隐约可见的,着实令她臊得很。那两个丫环只说再没别的衣裳,待她穿好又拿了狐裘大氅来为她裹上,这才拥着她出了门。一路直行来到宴厅,辰砂早已坐等。厅内地下布有火龙,温暖如春,辰砂知她畏寒,故意挑了这屋子用餐,生怕冻坏了她,此时见她穿的厚重,亲自为她除了大氅,冷不防的见到一席春色,险些忍不住直接将她按在桌案上入将起来。如玉小脸羞红,求他为自己添两件衣物,辰砂按着她坐下,笑道:“不妨事,这桌案宽大,旁人看不出什么,你我夫妻又何必见外?”如玉一身yin妇打扮,连那大氅也被下人收了去,她无处可去,只得躲在案后,暗暗祈求莫要被旁人看到。辰砂显然已是不再气了,仿佛方才之事全然未曾有过一般笑着为她布菜,“玉儿可还记得,当初孝女居内为夫也是这般为你布菜的?初时你还不肯,非要我说此乃闺房情趣才肯吃呢。”顺手夹起一颗粉红的小丸子喂到她嘴边,如玉不吃,他也不急,只是笑眯眯的举箸等着,最后到底还是如玉心软,张口吃了。辰砂这才笑道:“我记得你爱吃这芙蓉虾球,特意命人寻了上好的海虾,个个都是活蹦乱跳的。此物与河虾不同,其味鲜而不腥,绝非洛水之地可有,你尝尝可还顺口?”她不知该如何言语,只好点点头,口中之物也因她心情焦灼而尝不出味道,好容易将它咽了下去,正要说话,就听丝竹乐响,几个伶人鱼贯而入。思服上前回道:“相公,夫人,众人皆已齐备,可否开场了?”如玉从未见过家伎班子,一时间难免有些好奇,辰砂见状难掩笑意,给了思服一个眼色,锣鼓声渐起。这戏文说的是一个上京赶考的穷书生,因囊中羞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