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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可见我与他们也无甚不同。我是外臣,自然不可时常留宿,更何况便是皇后也不可过问幸宠之事,我又算个什么?臣言尽于此,要杀要剐,臣毫无怨言。只是那药……还请您断了罢,是药三分毒,您身负社稷,更当爱护身子才是。”兀自摘下顶冠,辰砂又去解除腰间玉带,冯科这才慌了神,急忙跑过去按住他的手争辩,“那药我不再吃就是了,你竟是真要弃我而去么?你这人别扭的紧,就是醋了与我直说也好,发作了旁人也罢,为何非要把她接回来刺我?”旁人许是从未见过一朝天子这般低声下气,辰砂望着他,忽得就有些心软,此时的冯科与如玉面前的自己又有何分别?都是求之不得的可怜人罢了。只不过,不管可怜与否,总要争上一争的,否则岂不遗恨终生?他长叹一声,“她家于我有提携之故,她又是我救命恩人,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流落匪患之地,说句招罪的话,若是长公主只身遇险,陛下可能作壁上观?今日我来寻陛下,便是想要将她过了明路,臣,请择日完婚。”听闻此言,冯科立时像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说到底,还不是要同她成亲?她再有恩,也用不着你以身相许,你乃当朝丞相,怎能像那话本子里的丫头似的惹人笑话!此事不成,我是断不会应允的!”“臣并未宗室中人,又无父母高堂,这婚事,是可自主的!”“好逸清,亲哥哥,是我错了,往后我再不招惹他们可好?你莫要同我置气了!”他的婚事,真就如同辰砂所说,是可自主的。冯科便是贵为天子,也拦不得百官婚丧嫁娶,他若真是铁了心成婚,除了暗中朝那贱人下手,竟是别无他法,可真要杀了那贱人,只怕逸清会与他反目成仇,这可怎么好?辰砂府视冯科,眼珠一转,说道:“此事我本不急,直想着还要先与你说清楚才好,不料竟是有人存了坏心思,先将拿了这事来挑拔,也不知是谁这样处心积虑呢?只是人有千日作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我实怕夜长梦多,不能成亲倒还罢了,要是害了她的性命,我反倒成了恩将仇报之人!”“你多虑了!”见到辰砂态度和软了些,冯科喜不自胜,“那人断不会害我,说到底,她也不过是意难平罢了,你莫要放在心上,只是成亲之事休要心急,你如今的身份,婚事岂可仓促?哪怕是眼下就开始cao持,总要过个一年半载的才能成事,不过你便是成了亲,也不能冷落了我!”“也罢,您既是不愿说,我不再问就是了,臣告退。”辰砂转身就走,也不理会他那些冷落不冷落的说辞,既然抢占了先机,何苦再与他扯皮?“逸清!”冯科却是舍不得放他负气离去,“那些人……不过是拿来消火的,我从未叫他们……弄过呢,你这狠心的,我只被你、被你、入过呢!”“我何德何能,竟是劳烦陛下为我守身么?”辰砂上上下下的将他好一番打量,神色极为轻佻,“想来除了我,也没人敢去入你那后xue了。这青天白日的你就同我说这些,怎的?可是又痒了?”冯科红了脸,身子都在微微发颤,“只要你不再与我置气,你要如何弄我,我都甘愿的!”“此话当真?”小皇帝红着脸,点头如鸡食碎米。心里更是升起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期盼,以逸清哥哥的手段,不知会怎样弄我呢?这副眉眼含春的模样自然逃不出辰砂的眼,他挑起冯科的下巴,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驳了陛下的盛情,这几日便罚你修身养性罢。”一把抓住冯科那渐渐硬起的阳根,辰砂凑到他耳畔低语:“三日之内,若能管好你这小雀儿,哥哥便给你一次爽利的,守住了,三日后夹紧你那小saoxue等我cao你,守不住……你我今生也就到了头,可懂?”冯科被他玩弄得面色潮红,腿间roubang已是勃发而起,他扒着辰砂的肩头索吻,却屡屡被他闪开,忍不住撒娇道:“坏心肝的,你把我挑弄成这副模样,却要甩手走了么?”“我的气还没消呢,好没记性的浪货!”辰砂将这九五之尊按倒在书案上,扒下裤子来掴打臀rou,微分的玉桃好似被他亲手催熟一般,转眼便是一片粉红。“如今你人大心大了,敢背着我去勾搭野男人,我哪里待你不好?我疼你爱你这些年,你却把这sao浪的身子给了旁人?小东西,你可对得起我?”辰砂意有所指,只想把一肚子的酸水都倒出来,对着他毫不手软,“我哄你疼你,处处以你为先,你却从不把我放在心上,凭什么?别人就把你cao得那样快活?”他神色越发狠戾,手下力道更重,冯科那欲根已是涨到快要爆开,晶露好似女子yin水一般自马眼之中丝垂而下,“哥哥,好哥哥,科儿难受的紧,你要我了罢,我不敢了,再也不寻旁人了,亲哥哥,好丈夫,我忍不住了,求你入了我罢,我从没叫别人cao过呢!”“忍不住也要忍!”听到冯科哀求,辰砂反倒为他穿好衣掌,大手隔着衣衫taonong国君尘柄,“记住,你若守得住,万事皆消,守不住的话,便将你那些后宫佳丽都叫了来,让她们瞧瞧自家圣上是怎样趴在男人身下发sao的!”“她们定是没见过陛下扭着屁股求人cao你的光景,不如再将大皇子与两位公主也请出来瞧瞧,看看你这为人父亲的是如何sao浪,叫人cao着屁股还要自己套着小jiba取乐,真真是一代英主呢……”旁人与冯科欢好,个个都是战战兢兢,面对辰砂这样言语挑逗,纵使他身为九五之尊,也被他弄得不可自持。冯科双眼紧闭,仿佛真的置身于那般光景,被后宫与子女注视yin行的羞臊与难耐,俱都转化为扑天情情欲,使他不一会便颤抖着射了出来。辰砂将手指伸入冯科口中,命他吸吮,“今日这亵裤也不许你换,你这贱人就合该穿着沾满自己精水的脏衣理事,哥哥怕你忍得辛苦,特意伺候你先射上一遭,若是再守不住三日,可别怪我不与你留情!”而冯科早已软了身子,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埋怨道:“你只会欺负我,对着她必定不是这般狠心的!”“少用这些酸词来套话。”辰砂轻轻一吻,笑道:“我可没对她做过这等事!”她又不是男子,自然做不了‘这等事’。待到辰砂走后,冯科独自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