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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阮恬闭目小憩了一会,结果……“叶灿呢?还没回来?”“她?怕是迷路了。”时亦辰眼也不抬地说。“迷路了啊,那便让她慢慢找去。”阮恬从善如流地说。“这是个好提议。”时亦辰表示,他很满意。他的心情稍稍回暖,便急转直下。因为……“陈郁,好冷。”阮恬揉着眼睛,迷糊地倚进他的怀里。“这不合适吧?我们才认识不久。”“你忍心看我发抖吗?”他的确不忍,可是……未免太快了吧?而且,他们……是不是反了?她的小手悄悄抚上他的胸膛,被他按住。时亦辰僵了一下,说,“别动。”“为什么不?陈郁,你看,你的心跳的好快。”阮恬狡黠地说,“我挨着它的时候,它跳的更快了,我现在相信,你喜欢我了。”“你相信?”“对,而且我发现,我也喜欢你了。”阮恬说着咯咯一笑,小手娇娇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菌:“请问辰辰,吃自己的醋,是什么滋味?”时亦辰:“很愉快。”笑容完美,眼神阴郁,满分。作者菌:“那就好,还请慢慢享用。”时亦辰(微笑):“那就预祝你与我一样,这么“愉快”。”第45章阮恬的小手娇娇地抱住他的脖子,说出的话却让他心神巨颤。“你喜欢我了?我们才第三次见面。”“那又怎么样?你不是想要我的喜欢吗?”她理所当然地说。“我想要,你便给我?”“这样不好吗?你开心,我也开心。”她歪着头,眼神一派天真,“你看起来有些紧张,是不是太开心了?”他的指尖在微微发颤,却是被气的。原因无它,她正勾住他的脖子,不断地挨过来,由于挨得太近,温热的呼吸与他相触,红润的唇瓣几乎快贴上他。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心跳加速了些许,声音也有些颤,“你可知,你在做什么?”“知道啊,亲你。”她过于直白的话让他猛吸了口气,他眼眸一暗,恨不得即刻堵上那张口无遮拦的小嘴,好叫她知道,有些男人是不能惹的。“对于一个对你有所企图的陌生男人,你便这样轻信?”他抬起她的下巴,眸光危险地眯起。“你可不是什么“陌生”男人,你方才也说了,我们见过三次面了,还有,你喜欢我,若是这样的“企图”,我很欢喜。”她说着捧住他的脸,轻轻亲了上去……“你这个动不动就亲亲的坏习惯从哪学来的?”在她亲上他之前,他抵住了她,只让她亲到他温热的掌心。她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从哪学来的?这还用问?”是他亲口让她答应的,要她每日都亲亲他,她这是在兑现诺言啊。时亦辰唇角的弧度僵住,显然也忆起了,这个坏习惯,可不就是他言传身教的吗?他似乎忘了教她,这件事只能对他一个人做?他心思一转,唇角染上几分莫名的苦涩,“有没有人教过你,女孩子要矜持?”“没有啊,倒是有个人教过我,这样会很舒服。”她冲他吐了吐舌,然后趁他不备,亲住了他。唇上的温热让他微怔,他本能地含住她的唇,吮.了一下,做完这个动作,他攸地醒过神,迅速抽身。“你看,你也很喜欢的。”她调皮地对他眨了眨眼,满眼都是揶揄。“你呀。”他真不该教她这个的。时亦辰叹息一声,满眼复杂。她似乎开了窍,却是对一个见面不过三次的男人。他退开了一步,正色道,“以后不可如此。”“你这个人真奇怪,不是喜欢我吗,现在我亲了你,你反倒不开心了?”她说着气鼓鼓地瞪他一眼,扔下一句,“你真无趣,我不与你玩了”,就转头跑了。她面上生气,心中却在拼命压抑,因为她快笑出声了。时亦尘定定看着她,没有动。-----夜晚,阮恬倚在树干上,睡得正鼾。到了夜里,她迷迷糊糊地起身,向着唯一的热源走去。她像往常那样,钻入他的怀中,然后将他的衣襟紧紧攥住,便不撒手了。时亦尘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鼻子,将人抱得更紧了。真是没心没肺,若是换了旁人,她会不会也这样,毫无防备地......投入别人的怀抱?若那个人是段炎……时亦尘的眼睛微微眯起,白皙的指尖被他攥到青紫,他却仿若未觉,只是看着怀中女子的睡颜,微微出神。上一世,她与段炎执手相看,温情脉脉的画面攸地浮现,让他的眸子猩红一片。他垂下眸子,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抚过她脸颊上那浅浅的梨涡。那笑太过甜蜜,让他不由地想,她在想谁?陈郁?还是段炎?这个念头如附骨之咀,将他的心啃噬的千疮百孔。他不由捏住她的下巴,渐渐收紧。“唔,痛……”她发出一声痛呼,难受地想挣脱他的桎梏。他却像被刺到逆鳞,将她攥得更紧了,他甚至微笑了一下,俯下身在她耳边说,“记住这种痛,还有,永远不要试图逃离我,因为,你会比这更痛。”说完他松开她,笑得极为温柔,大掌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梦中的阮恬得到安抚,微蹙的眉舒展开来,她不再试图逃离,而是乖巧地攀上了他的脖子,将他抱得很紧。这个动作无疑大大取悦了时亦辰,他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才说,“那么,就让我看看,此时此刻,你在想什么?”她的梦里什么都没有,没有陈郁,也没有段炎,只有一片蔚蓝的大海。海面平静无波,只有徐徐和风,却掩藏着不为认知的危险。忽然涨潮了,那潮水汹涌而来,顷刻漫上了岸,是血红的。只见整个海平面被血染红,变成了罗刹海。在那片罗刹海中,他见到了过去的时亦辰。他以凡人之身赶赴罗刹海,堕入魔道。在那片血海中,他陷入无尽的厮杀,不断有血溅在他身上,他分不清那是他的,还是旁人的,到最后,他已经麻木……终于,潮水褪去,他活下来了,挣扎着逃离这片死域。当血色褪去,海水重新变得蔚蓝,一个女孩出现在海平面上,久久不动。终于,她转过身,露出脸颊两侧浅浅的梨涡。一缕阳光照下来,将她的发丝染成了耀眼的金色。她美得就像一幅画,让他窒息。她对他灿然一笑,伸出手说,“辰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