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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不是说死了人吗?死的人在哪?”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死人的!也没有任何哭声,大家看起来神色如常,怎么会有这种谣言传出来?“二哥怎么会骗你?”楚泽宇桃花眼一眯,嘿嘿直笑:“是真的死了人!这人的名字就叫作黄大仙!”黄大仙?楚州冷笑一声:“楚辞,你二哥的话还能信?”楚明飞也笑:“二哥你这话也太水了!就死了一只黄鼠狼你还敢说死了人?你也靠谱点好吗?”“怎么不能?”楚泽宇不服气,哼道:“你们没听过那种传说吗?以前有人路上杀死了一只黄大仙,结果这黄大仙跟到那人家里,半夜把这人给害死了,还有把人吊死的,让人疯了的!黄大仙的死可是大事,你们还敢质疑?真是不要命了!”确实如此,在农村要是死了一只黄鼠狼,会有很多人紧张,认为黄鼠狼是黄大仙,杀了黄鼠狼等同于把神仙给得罪了。大家都认为黄鼠狼不可得罪,其实没那么夸张,黄鼠狼的rou是一种很好的中药材,皮毛可做大衣,作用类似于掉皮,它的尾巴毛更有用,可以做狼毫,供人类写字。人类不会放过任何一种动物,哪怕是黄鼠狼。说起来,黄鼠狼也没有大家传的那么邪乎,尤其是有些人说黄鼠狼会修炼成精,是根本不存在的事,但这种动物确实会比普通动物多一些灵性,楚辞不知道它是否会用某种东西cao控人类,总之,前世,她也遇过人被黄鼠狼缠上的事情。楚辞失笑:“二哥,你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吗?”楚泽宇一滞,气道:“还不都是你!要不是你,我能相信这世上有鬼吗?”楚州不喜,扫了他一眼,楚泽宇立刻一句话也不敢说。楚辞笑着凑上去,扫了那黄鼠狼一眼,不觉眉头紧皱,这黄鼠狼是怀着身孕的,可能是出来偷东西吃被人碰到,用开水给活活烫死了!从现场的痕迹看,黄鼠狼死之前,一直痛苦挣扎,以至于地上被撞得坑坑洼洼,只可惜最后还是没活下来,母狼和孩子都没了。即便不把它们当神仙供着,如果动物没有伤害到人,活活烫死动物这种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楚辞皱眉问:“是谁把黄鼠狼烫死的?”村里人见是她,笑道:“是江二全。”“江二全?”楚辞依稀对这人有印象,似乎是个混混,爱喝酒大家,人也比较横,但在农村这地方,再是混混,跟村里人的关系都不会很差,因此大家虽然经常骂他爱惹事,平日里还是说说笑笑,也没太大矛盾。“他人呢?”“烫死了黄鼠狼就回家了。”楚辞皱眉,黄鼠狼这东西,不是什么良善的动物,平日和人互不干涉也就罢了,现在母狼和孩子都被烫死,她不觉担心,这帮黄鼠狼会报复。村里人都不知道怎么处理黄鼠狼的尸体,既然事情是江二全惹出来的,自然还是去找他。大家来到江二全家门口,却见江二全家里的门紧紧锁着。“大过年的,他去哪了?”楚辞和乡亲们上前,敲了敲门,却见屋里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楚辞一怔,一脚把门踹开,一睁眼却吓了一跳,只见江二全正抱着热水瓶,浑然不觉地朝自己嘴里灌着热水!这热水不停冒热气,看起来就是刚烧开的,更别说边上的煤炉子上还有一锅正在烧的热水了。楚辞吓了一跳,一把拉住江二全,阻拦道:“快停下!”谁知江二全却像是被人控制一般,压根不听,一把甩开楚辞,继续喝guntang的热水。楚辞皱眉,掏出一张黄符贴在江二全身上,这一刻,江二全因为黄符的作用,像被定住一样,一动不动地抱着热水瓶,楚州走过来,把热水瓶夺下,皱眉道:“楚辞,这么烫的水喝下去,现在必须马上送去医院!”楚泽宇正要打电话,却见江二全忽然像是发疯一样,用头撞着柱子。咚咚咚……声音吓人,楚辞赶紧掏出银针,简单消毒后,猛然扎入江二全的人中里,并迟迟没有拔出来。楚辞之所以会扎针,都是因为通过给xue位扎针,能够引鬼出身,只不过,所用的针必须是银针,而这xue位也是有特定要求的,必须为传说中的十三鬼xue!十三鬼xue之所以被称为鬼xue,都是因为这十三个xue位里都含有鬼字,好比人中被称为鬼宫,少商xue被称为鬼信,隐白xue被称为鬼垒……总之,通过对这十三个鬼xue的扎针,可以去除鬼怪,因此,楚辞的扎针技术还不赖。只是,她第一次用这方法来对付黄鼠狼。当下,村里的人都愣了一下,薛大叔愣道:“楚辞,你再给他扎针?为什么这针不拔出来?”楚辞皱眉,看向四周。用银针封住他的鬼宫,如此一来,任何作怪的鬼或者动物都无法逃开,尤其是黄鼠狼,如此一来,便会被定在屋子里,很容易被发现。“大家去找黄鼠狼!它应该就在附近。”村里人都去找,很快,真在一柜子里发现一只公的黄鼠狼,或许是哺乳动物的天性,大家见了这黄鼠狼竟然能感觉出它失去妻儿的痛苦,那黄鼠狼被定在衣柜里,任大家把它搬出来。楚辞扫了这黄鼠狼一眼,当下冷哼:“需要什么条件,你才肯放了江二全?”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继续写,你们明早来看吧!正文第118章118黄鼠狼这种动物看起来有些邪气,眼前这只直立在地上,双手举在空中,看起来像是在抱住某样东西,有心观察的人会发现,这黄鼠狼做的动作跟江二全一模一样。也就是说,黄鼠狼因为某种原因,cao控了江二全,让江二全抱着热水瓶猛灌热水。这事足够邪门,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因此,村民们虽然把黄鼠狼给拉了出来,却不敢太动它。黄鼠狼死死盯着楚辞,面色阴沉,显然是不高兴。或许是因为都是哺乳动物,楚辞竟很容易感觉到它的情绪。“要怎样才肯放过他?你让他喝热水,已经伤了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