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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对铝合金拐杖,牙膏牙刷,毛巾浴巾,睡衣拖鞋,还照着她的衣服尺寸买了几件大衣和牛仔裤,甚至还有一次性内裤和几包卫生巾。最后则是个簇新的工具箱,和方琛丢到山间的那只还是同款,上面的吊牌还没摘。她摸着吊牌,有些吃惊,工具箱是大理当地产的,这里都不一定有卖。方琛笑着问::“你怎么买到的?”“我前几天问朋友带的!还有哦,衣服质量可能不如你原来的,先凑合穿吧,你的衣服我让阿依莎来的时候带上。”方琛毕竟还要洗澡和换睡衣,还是需要阿依莎帮忙。陈牧把衣服叠了起来,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先歇会,趁着今天休息,我来个大扫除。”方琛马上转了个大红脸:“多少钱啊?我给你。”陈牧从客厅的柜子里拿出一双胶皮手套戴上:“钱我记在赵平头上。”方琛声音还是轻轻的:“那我给赵馆长。”陈牧把她推到阳台,拉上玻璃门,将她和身后的尘埃隔开:“等你好了再说。”到了晚上,忙活了三四个小时的陈牧才大功告成后停下,还问方琛房子有没有干净一些。方琛不愿打击他的积极性,其实她都没看出什么变化来,只知道木地板更加亮了倒是真的,但还是违心地说了句干净了。打扫好卫生,陈牧又亲自下厨,煮了一锅西红柿鸡蛋面,和方琛一人一碗地吃,还拍了个小黄瓜,做了个小凉菜。她尝了一口面,烫得扬起了脸,不停用手扇风。陈牧马上起身,去厨房拿了一个新的大碗,将方琛的面倒在里面,两只碗来回翻腾。几分钟后,他再次把面放到方琛跟前:“再试一下。”方琛吃了一口,捣着脑袋点头:“还挺好吃。”“现在这么说,你要在这儿时间长了,一定会吃到你吐,”他把纸巾拿到方琛跟前,又到了杯水,“因为我就会这个,平时很少在家做饭。”“明白,一个人嘛。”方琛说着,视线又回到了陈牧身后的照片墙上。其中一张照片里,陈父和还是少年的陈牧站在双驼山山顶,满眼的宠溺,而方琛不知为何忽然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这位叔叔,她总觉得在哪里见过。陈牧还以为她吃不下:“医生说脑震荡是会头晕恶心的症状,过会儿给你泡杯奶。”“我还能吃。”方琛挡住他伸来的手,又低头去吃面,“我一点都不头晕。”“你是怎么知道吴忠军的?”陈牧吃着饭,忽然冷不防地问。“哦……上次去县城,我在电子城……”方琛回忆道,“见过他。”“X光机那次?”陈牧抬起头,但为什么方琛会知道那便是吴忠军呢,除非有人喊了他的名字,“有人跟他一起吗?”“嗯,有个男学生。”陈牧想了起来,那次方琛好像是提过一个学生问路来着:“就是那个问你路的学生?但你怎么知道他是学生?只是因为年纪吗?”“他穿着校服呢,上面有医科大学的标志。”这么说很可能是吴忠军的儿子了,但吴忠军的儿子怎么会喊他的名字呢?陈牧放下筷子,又想起另一种可能,或许是吴忠军儿子的同学,帮吴忠军或吴忠军儿子带东西给对方呢。陈牧没再问下去,看她差不多扒完了饭,去厨房把买的榴莲拿了出来:“你的饭后甜点。”“哦……”方琛咬着筷子,望着桌子的大块榴莲,面露难色,“那个……其实我也没有太喜欢吃榴莲。”☆、第32章不速之客陈牧简单地把榴莲酸奶理解成了榴莲加酸奶,以为市面没得卖,可以自己买了原材料回家DIY,所以回来的时候又买了大瓶的酸奶和一颗西瓜大的榴莲。殊不知方琛只是喜欢淡淡的榴莲味,但若是拿了大块给她吃,她跟他一样,也受不了那么重的味。他奇怪地问:“在医院你不是吃的挺欢?”她能吃不欢吗?他已经买回来了,再不吃怕味道窜得到处都是,只好人道消灭了,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反胃呢。陈牧这才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不喜欢吃就说嘛,跟我还客气吗?”陈牧把榴莲包在塑料袋中扎好口子收了起来,然后又找了几本书给她,让她先看会书,自己则去洗锅收拾厨房了。方琛翻了翻书,发现都是些文物方面的书籍,腰封都还在,一看就是新买的,然后不由暗暗佩服其陈牧。不过半天的功夫,竟然买了这么多的东西,是把买东西当成体育竞技了吧?吃完饭又坐了一会儿,方琛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了,或许是前几晚在医院没睡好,她现在特别嗜睡。而陈牧看到她的样子,随之抱了新被褥到主卧,然后又要来抱她上床,因为今天实在太晚了,阿依莎赶不过来,他只能勉强代劳了。但偏偏好死不死,方琛揉着眼睛,脑子却很清晰,特殊时期,难言之隐也只能和盘托出:“我不洗澡就睡吗?会有味的,你把我推过去,接盆水给我,我自己擦澡吧。”“哦。”陈牧应了一声,再没了平常的镇定,有些手忙脚乱地把人推进了洗澡间,但到了又发现方琛自己擦洗的可能性为零。她坐在凳子上,绑着绷带的手根本伸不到身后,也触不到腿,紧紧抬一下胳膊就能疼得她皱眉,更别说换洗衣服了。陈牧劝她放弃:“算了吧,再忍一晚。”“你先出去。”方琛还是想再试试,把陈牧推了出去,“不行我再喊你。”陈牧别不过她,只得由着她去,苦笑着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刚来到客厅,手还没碰到茶杯,忽然门外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他讶异着去开门,很好奇这个点会是谁来找他,因为阿依莎就是插了翅膀都不会这么快的。打开门的一瞬,他愣了愣,因为看到了再次出现的杜靓妮。杜靓妮看陈牧愣在门口,笑着拍了拍门,眼睛却往屋内瞄:“不请我进去啊?”陈牧没有让道的意思:“你怎么来了?”“客户那边出了点问题,我就只能等了,可能要待个把月了,刚刚经过你家楼下,看灯是亮着的,就想你肯定回家了。”杜靓妮说着,手慢慢靠向陈牧抓着门沿的手,“我来都来了,你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吧?”“哎,还是不行哦,”此时,洗澡间内传来了方琛的声音,“我衣服湿了。”杜靓妮的脸色一沉:“她怎么在你家?你一个没结婚的男人带陌生女人回家,陈牧你还要脸吗?”杜靓妮大概是吃了飞醋,竟然骂起了陈牧,似乎早忘了两人以前未婚同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