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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杜鹃花的手帕,递给蔡母。“妈,别哭了。有什么可伤心的。别人不孝顺您,往后我孝顺您。等我赚了钱,给您买衣服买鞋子,买点心吃。旁的人,滴口水也别给他们吃,馋死他们。谁让他们不孝的。”声音不大不小,东西厢房屋檐下的人都能听见。蔡母这样,居然没有一个人过来劝。君越看了都生气,生三个不孝子,确实伤心。老三受不住啊,老五那狗东西,直接说他和老大老二是不孝子,他们哪里不孝了。只是不同意爹给老五盖两间新房而已,又不是以后不养爹妈。至于把他们说成不孝子吗?他们再混蛋,也没有想过不赡养爹妈。坐在自家房门外修补炕桌腿的老三,听的火气,怒火中烧的冲过来,直直的站立在母子俩跟前,国字脸耷拉着,沉声的吼道,“老五,你说谁是不孝子,说谁呢?”“说你们三,怎么了,我说错了吗?爹想给我盖两间土坯房,你们不同意就不同意呗,好好跟咱爹说就是,我又没有跟爹提要求要新屋。你们三不自己说,派个女人找爹妈吵吵啥。有你们这样做儿子的不,再来几次,你看爹妈能搭理你们几个不?换成是你们的儿子这样对你们,心里舒坦不?说你们不孝还说错了还是咋滴?”记忆中的原主,嘴巴子就厉害,君越是依照着原主的记忆来行事,改动一点点性格也不会太过。老大一般是父母寄予众望的孩子,希望他能给后面的弟弟meimei做个好榜样,也希望他是兄弟姐妹中最有威望,最孝顺最有成算的那一个。蔡家老大听着老五一声声的质问,羞愧难当,黝黑的脸上居然泛出明显的红晕。“老三,别说了,是我们三不对,还说啥说。我表态,无论爹怎么决定,我都不反对。是该给老五起两间屋子,等天晴了,每天收工后我去打土坯,除了几个木梁,瓦片花点子钱,其余的也花了不了钱,咱们是做哥的,弟弟结婚,别的做不了,出把子力气打些土坯盖两间屋子,还是能做的。”老二也闷着声音说,“我和大哥一起打土坯。”老三一听,也不再瞪老五,也不再说什么,嗡嗡的说,“加我一个,免得说我不孝,不善。”此事暂时就这么翻篇了,躺在堂屋炕上的蔡父,心情好了不少,嘴角微微翘起。暗自肯定上面的三个儿子,就说嘛,老子的儿子品行还是不错滴,之前只是一时想茬了而已。半天,雨一直下,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君越摸摸肚子,瘪瘪的,肚子里一点油水都没有。吃过午饭,君越嘴一抹,对着父母说,“爹,妈,我进躺县城。”“去县城干嘛,找你四姐啊?”君越上头还有一姐,姐弟俩关系贼好,四姐比君越大三岁,已经结婚五年,颜色长得好,嫁到城里。丈夫魏建军也是蔡父战友的儿子,魏父是县城人,回到地方以后在县城的公安局上班。魏家也有三个儿子,魏建军是老小。他从第一眼见到蔡四姐就相上了,之后两家相互来往一年,他就迫不及待的催促着亲爹找人上门说亲。认识的第三年头上两人就结婚了,魏建军是汽车站的司机,专跑阳宁县至京城的客运车。每位司机每天一天一个来回,虽然辛苦,可收入不错。“不找她,找我同学,上次说帮我带东西的。”具体什么,君越不说,先进城瞅瞅。看看有什么,摸摸黑市。“带啥,你存的那点钱别乱花。”蔡母不放心,叮嘱儿子一句。早几年,没有公私合营前,田地划分到各户,家里的出产,上山下河弄的东西都可以随便买卖,家里的孩子们那会儿都上山下河使劲倒腾,自家就属年龄最小的老五能倒腾。一个人悄悄攒了多少钱,家里没有人知道,上面的几个孩子也无话可说,那时候八仙过海,各凭本事。“妈,不乱花。”进屋拿出来一把旧的黑色雨伞,这时候有雨伞的农村人家很少,都是斗笠,蓑衣。原主几年前在县城读初中自己花钱买的一把二手的旧雨伞,几年来,一直保管的不错。跟刚买来时一样。脚上还套上一双厚底的草鞋,绑的牢牢的,然后潇洒的离开了家。小林生产队离县城不远,就二十来里路。下雨天走过去,显然是不有些不好,走出村口,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放出来一辆老式的旧自行车,用半旧的围巾蒙住脸,只留下眼睛露在外头,一个劲的朝着县城使劲的踩。阳宁县不大,但靠着京城就二百来公里,还算繁华。几百年来,这里一直都不错。县城的建筑,两三层的小楼不少,还有一栋四层的长排楼房。城市的规划没有刻意为之,但民居都是自动的在正大街的后头,两条笔直宽阔的主街道后,还各自有不少弯弯绕绕的分支街道,也有不少的民居,工厂,单位。弯弯绕绕的街道四通八达,组成了一个圆形,形成了现在的宁县。进城后,找了一条早年就荒弃了两户人家的巷子,君越收好自行车,卸下蒙住脸的围巾,换上一双旧雨鞋,撑着黑伞,四处溜达。记忆中的,和自己看到的,还是有差别的。原主确实攒了不少钱,他全揣在身上。还有几张原主找同学换的票券。溜达的第一站,就是rou食水产收购站,这里卖猪rou,卖各种rou类水产。rou食水产收购站,没在主街道,十字路口进去,拐个弯,君越路过的时候,特意仔细瞅了瞅,没啥rou了,但是运气好,他看到了牛rou,两人抬出来的。应该是刚出事的牛,刚宰的,上前,凑过去,买了两斤牛rou,特意割出来半斤,打算给亲姐送半斤过去。牛rou包饺子,小炒着吃,都是极好的。想了想,悄悄的从空间里弄出来了四斤五花rou,给四姐一斤,自家三斤。回去亲自给爹妈做好吃的红烧rou,从大年三十以后,二老还没有尝过荤腥。用布袋子拎着包好的几块rou,一路打听,找到了黑市。黑市不到,在几条复杂的弯巷内,吃的喝的,君越也就是瞅瞅,瞧个明白。问问价格,旁的也不多问。一圈快逛完的时候,在一条小巷道内,发现一位长胡子的老爷子卖邮票,开始他只是不经意的扫一眼,可在发现某版整版的邮票以后,他蹲下身来,拿起边上的一版不认识的邮票问价格。“老爷子,您这邮票都是真品吧?”不紧不慢的翻找着,借此机会仔细观看了那整版的大龙邮票。华国第一套邮票,在封建王朝的末期,由一位外国人掌舵推行的第一套“大龙邮票”,整版在后世可是价值2100万元。不说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