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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还有些好笑,这是被武者打怕了打精了。原本他出来也只是找一个借口,他想要做的是突破,提升,震慑一些小人。他仔细思量过,这个世界与别的古代,除了有古武,甚至可能有修仙以外,其实平时生活与别的古代基本没有区别。特别是在普通百姓身上,提现不出多大的不同。只是孩子们多了一条成为武者的路,能拜入门派或者成为某个古武家族的门人。能改善家庭环境。平时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过。该种田的依然种田,该科举读书的还是读书准备科举,唯一就是多了一个改变的机会。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君越找到自己少年时待过的山洞,他记得里面有温泉,多少年来,他从没有告诉过他人。不知道有没有被别人发现。山洞隐秘,顺利进到山洞,哪怕外面已经是深冬,里面却温暖如春,君越在洞口布置了一个阵盘,幻阵,杀阵,隐藏阵法,层层叠叠。再布置了一个单独的幻阵,一个单独的杀阵,都是高品的阵法。他要在里面继续修炼,继续突破,给自己弄一个安全点的地方。山洞有两个水泉,一个是温泉,一个是一汪清泉。两泉并排,中间有条宽敞的路。如今的君越,知道温泉隔壁的那汪清泉不简单,虽然没有迸发出灵气,可能与温泉在一起,一点也没有沾染上温泉的硫磺味,一点也没有沸腾过,就知道不是简单的泉水。原主就没有这样的见识,原主年轻时也没有深探过这个山洞。君越之前也没有怀疑,进来以后,才发现,不对劲,有问题。山洞看起来不大,可他能感觉到山洞背后有蹊跷,或者说山洞有问题,到底有什么,他还不清楚。此时的他还没有心思探索山洞,拿出来一个帐篷,快速的搭建好,再拿出来一张床,一张小木桌,一把椅子,还有一些鸡零狗碎的玩意儿。做好以后才停下来休息,用木桶打了几桶水,然后在浴桶里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舒服的澡。弄完一切,坐在温泉边,温了一壶小酒,拿出来两碟油炸花生米,一碟拍黄瓜。悠哉的喝着小酒,在此地他要突破还要等段时间猎杀妖兽卖银子,出来一趟,怎么着也得发笔小财。家里有他之前收的账,能撑一段时间。让他们再穷段时间,历练历练心智也是好的。普通人从富有变穷,可能心智上影响不大。可权贵不一样,被人奚落,被人看不起,心里的失落是从云霄只跌凡间。翌日修炼,修炼,修炼,除了修炼就是猎杀妖兽。日复一日的重复着相同的事情,修炼,猎杀妖兽。祁山的妖兽,最厉害的也就是突破到先天九重境(相当于练气九层),他有战斗经验比练气五层的妖兽还有战斗经验。每一个战斗中的破绽,他都能及时的发现并攻击。每一天都能一身是血的回到山洞。四个月以后,春暖花开。山洞里爆发出强大的气息,君越突破至练气十层(大圆满)。再踏前一步就是筑基期,君越收敛气息,收好山洞里面的所有物件,用两个法宝水器,一个收的是温泉水,很快温泉里面的温泉被水葫芦收的只有底部薄薄的一层。一个水葫芦收走了隔壁水池里面所有的水,留下薄薄的一层,底下居然看到如白玉的淤泥。他有清晰的感知,知道白玉般的东西,就是淤泥。还有灵气溢出,来回生命空间中,挖了一个大水池。水池里的白玉淤泥,被挖的干干净净。挖干净白玉淤泥,底下都是星星点点的藕根,他按照一样的方式,把藕根铺设在白玉淤泥下面。白玉淤泥铺在下面,把看似平凡的水,依然倒在白玉淤泥上。缓缓注满水池。他复制了一个差不多大小的池泉。弄完一切,他才开始新的探索,山洞不深,但有三条分支。一条一条的找寻,看似都没有什么,还有一个弯弯绕绕以后,还有一条出路。一条通往山腹之中的路。顺着弯弯绕绕的狭窄小路,君越来到山腹之中。他想找山洞更深的秘密,却没有找到。只能收起阵盘,阵法然后离开。山腹之中,好些先天的妖兽,猎杀妖兽。转眼又是两个月,此时已经是五月底,马上就是六月。收获颇多的他,易容变换几次容貌。买了不少的妖兽皮毛牙齿,血液,rou,各种能换钱的。药草也是没少换,自己留了一些种植在生命空间。如今的生命空间,早已有大片的药园,大片的灵果,花时间还酿制了不少灵果酒。用一半灵谷一半灵果酿制的灵酒,埋在地下窖藏已经不知道多少人世,多少年。君越现在的修为可不敢喝,一喝就醉。稀释以后再喝,有点对不住他精心酿制。练气大圆满在古武凡俗界是个人物,在修仙界那是多如狗。他又不是天命男主,可不敢高调。挣了大把银票的人,急忙赶路回京城。京城肃庆侯府,日子不好过,但一家人还算齐心。四兄弟,都有适合各自的功法和武技,半年时间的勤练,兄弟四人修为都更上一层楼。下午,修炼完的四人又围坐在一起。说起至今未归的父亲,“大哥,父亲怎么还不回府?”小五最近很是着急,那门倒霉催的婚事还没有退掉,虽然母亲让人败坏了那水性杨花的女人名声。可人家更厉害,有英国公府做靠山,硬是不要脸的洗白了自己。她撒银子施粥给穷苦百姓,助他们度过寒冬。如今,两家都僵持着。想着都是自家先退婚,可他不爽。恨不得立马退掉那倒霉催的婚事。英国公家的世子白长荣那人特别的虚伪,他们时常在外面碰到。也参加过几次聚会,知道那人是什么德性。素来他就瞧不上白长荣那厮,看着人模狗样,可一肚子坏水。“别担心,父亲最近应该能回来。别忘记了,再过一月,就是母亲的寿辰,父亲每年都记得。应该能赶回来。”老大徐尹光也忧心在外的父亲,可他不能表露出来。他是老大,还得跟着母亲一起稳住家里的弟弟们。最近老二家的,老三家的闹了几次,虽然是小闹。可也说明老二老三有了其他的小心思,无非是怕父亲已经回不来。他们怕趁机母亲转移府中值钱的东西,给他们分家时,分不到什么。小五大腿一拍,然后大喊一声,“对哦,母亲的生辰,父亲一定能赶回来。”练功院外,徐尹光的小厮一身喜气的走进来,“大爷,老爷回府了。”四兄弟同一时间扭头转身,同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