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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淡如水。要说二人是好朋友吗?当然是。这一点谁不承认都不行。毕竟在工作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的默契度还是蛮高的,尤其是后来栾鸢杀青之后又听组里面的人说,他们两人在拍一场亲热戏的时候,若换成其他从没有合作过的年轻男女演员来的话,那段戏导演最起码得反反复复教上个半小时才能差不多拍出想要的感觉来,但杜童和印冬心却完全不会,从头到尾默契得像是日积月累练习出来的似的(并不),根本不用导演多费什么心。只不过要说二人日常私底下进行的互动……栾鸢甚至觉得可能还不如栾鸢同他们两个人中随便一个人的互动来得多。……静静地看着印冬心这会儿颠儿颠儿地跑去找杜童交涉的背影,栾鸢心里面终于又忍不住再一次感叹起楚益衡选角眼光的独到与刁钻。就这两个人,虽说没什么特别的关系,但随随便便往那里一站就能让人感觉到特别特别的登对,满满的CP感。杜童个子不高,比栾鸢还要矮个几厘米,在印冬心面前显得娇小可人的。印冬心怎么就不喜欢杜童呢!如果我是男人,我就选杜童,肯定不选我自己。栾鸢这样想。“杜童去,她说正好也想和你聊聊天,从开拍到杀青一直没怎么好好聊过。”印冬心回来的时候,其实栾鸢脑海当中的想法还并没有完全消散,以至于印冬心向她说了什么栾鸢一时间都没太反应过来。愣愣地一个“啊?”字说出来之后,栾鸢才又恍然惊觉印冬心所指何意,于是赶紧又改口:“哦哦,那就走吧!你刚刚是说哪里的火锅?新街是吧。”“咱们怎么去呀?”说话间,杜童那边好像也发完了消息,三步并两步跑过来,“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我们教授在和我说毕业论文的事。”“初稿?”“嗯,初稿,”杜童点头,“统共就这么三千字已经磨了我半学期了。”“都是一样的,”栾鸢笑了笑,“表演专业写论文是最恼火了。”这话并不是栾鸢在跟杜童随声附和,事实如此,毕竟她大四那年写论文是真的差点写哭。“冬心开了车来,但是一想到你从昨天到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休息会疲劳驾驶,我觉得……你要是放心,就让我来开吧,要是不放心,我们不如打个车过去。”栾鸢看了眼印冬心,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硬撑着。从他的表情中倒是看不出什么太明显的倦意来。到底是年轻啊,有的是资本可以尽情挥霍。“放心啊,我怎么可能不放心,”听到栾鸢这么说,印冬心赶紧从兜里掏出钥匙,但只是拿在自己手里并没交给栾鸢,“别说是开车,改明儿你和我说你会做外科手术,我要是有需要都敢让你主刀。”“你少贫了。”栾鸢笑了一声,伸手要从印冬心手中把钥匙拿过来,却没想到印冬心居然还躲了一下,没让已经递到栾鸢面前的车钥匙被拿走,“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又干嘛……”栾鸢听印冬心这说话的动静就知道他现在又憋了一肚子坏水,索性把手收了回来看他表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么,”印冬心笑了笑,凑到栾鸢身边,眯缝了一下眼睛,“你要真是不小心把车蹭坏了……怎么赔我?”“……”又来了又来了。这小孩子闹屁不懂事,想管教好那除了打就是得吓,这是栾鸢小时候从老妈对付自己的招数与套路中总结出的经验,而她现在已经准备好拿这一招来对付这个在自己面前动不动就要sao一下印冬心小朋友。打是肯定不能打了,毕竟法治社会,但适当吓一吓还是可以的。于是栾鸢思索了片刻,笑了:“嗯……弟弟啊,我觉得你说的挺有道理。”印冬心闻声,估计是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于是眼中的笑意瞬间更深了。“那不如这样好不好,”栾鸢把手揣进自己的大衣兜里面,歪歪头,做出一副一本正经出主意的样子,“我回家,你们两个去吧。”“??”“拜拜~““哎别!”印冬心这才知道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了,见栾鸢抬腿要走印冬心赶紧拽住她:“别别别姐,闹着玩呢,闹着玩呢,你别回家。”“不啊弟弟,我倒觉得你说的挺有道理的,”栾鸢边说还边一脸认真的点头,“好几十万的车,真让我蹭了多可惜。““不可惜不可惜!”“嗯?不可惜?那你的意思是真的觉得我会蹭了你的车?”栾鸢开始故意逗印冬心,“你怀疑我车技?那我更要回去了。”“哎你不闹行不行,就知道欺负我,”印冬心眉头一皱凑在栾鸢身边,心里也知道栾鸢是在拿他寻开心逗闷子,喜欢看他着急上火的模样,“我要真坐地上给你哭一场,你脸上是忒有光怎么着。”杜童在旁边听的忍不住笑:“姐你就别逗他了,看给孩子急的。”栾鸢也跟着笑,朝着印冬心招招手:“走吧走吧,我都请客了还不得让我中途找点乐子尝尝鲜。”“你坏死了。”*“我说你至于么,回个家还得牵着我,”苍铎坐在晏承礼车的副驾上,皱着眉头望着窗外带电梯的别墅,“就一个宋可嘉还能把你吃了怎么着?再者说了,这是你家,你的主场,她就算真能把你吃了,那也得挑挑地方吧。”“是王姨想见你,你就别给自己加戏了。”晏承礼停好了车,侧脸看着苍铎,“你以为我愿意天天盯着你看。”“噫,你要真这么问,那在我看来你岂止是愿意盯着我看呢,”晏承礼阴阳怪气地啧了一声,往座位一侧挪了挪,“我都觉得你怕不是已经偷偷爱上我,哪天就要求我结婚了。”“你去后厨吸口煤气冷静一下吧,”晏承礼咳了一声,“算我求你。”苍铎笑了。“你先进去,我要打个电话。”“给谁?”“我不记得咱们先前签雇佣合同的时候有你可以随时随地问我隐私的条款,”晏承礼说话的时候,已经把手机掏了,摁亮了屏幕,“是我记错了?”苍铎忍不住翻白眼。知道这晏承礼阴阳怪气起来的时候有一套,认真的时候自己费劲说得过他。不过也正因为晏承礼的这个态度,才让苍铎不用再往下问便能够猜到晏承礼究竟是给谁打电话,问题也就自然而然迎刃而解了。与晏承礼合作这十多年以来,他几乎从来没有跟苍铎隐瞒过【在给谁打电话】这种事情,一般只要苍铎问了他就会说,给公司XXX打的,给合作方打的,给制片打的,给爸打的,给王姨,也就是他后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