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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多的是。”公子不再多说,伸手过来抱住我的腰,没多久,将我递出了地面。我忙撑住,像上次一样钻出去。回头再看,公子也轻松地出了来,待得站稳,即刻将铁箅放回去。侍卫的衣袍在我身上有些宽大,拍干净身上的灰尘时,我将袖子卷了卷,又将方才从桓府带出来的短刀拿出来,系在腰上。“那尺素呢?”公子忽而问道。我一愣,忽而想起来,它还在□□里。心思转了转,若我将此事告诉了公子,他大概会去向秦王要。而以我对秦王人品的了解,他大概不会错过在公子面前阴阳怪气说三道四的机会。秦王想得美。我说:“我方才放在房中了。”公子皱眉:“那剑最好防身,怎放在房中?”我一脸镇定地笑了笑:“割鸡焉用牛刀,公子放心好了,用不着尺素,我也可无恙。”☆、第109章复生(上)正说着话,假山外面忽而传来些嘈杂的声音。我和公子连忙噤声,躲在山石背后向外窥觑,只见是好些慎思宫的宫卫跑过去,数一数,足有十几个。“……快!快!”有人在喊叫,看着甚是匆忙,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待得他们过去,公子道:“去看看。”说着,正要离开,我将他拉住。“公子须得等等。”我说,“他们臂上,都缠了一根白布条。”公子讶然。我想了想,将衣袖里的一块素绢帕拿出来,撕成两半。公子即明白过来,见我给他系上,接过另一半,也我系上。待得走出花园到,果然,这宫中已是有了乱象。哭喊声和吵闹声不绝于耳,路过一处宫室时,那宫门大开,里面的前庭散落着好些物什,竟还有几具宫人的尸首。宫道上,到处是军士。有的是慎思宫的宫卫,有的则是北军服色,一看便知是当初跟着皇后和庞氏逃进这宫中的。这些人的手臂上无一例外缠着摆布,成群结队,似乎正往四处宫室中搜捕什么人。我们走过时,被不少人打量过,但看到臂上的布条,他们并无人来为难。还有人看到公子头上的布条,笑嘻嘻地调侃两句。不远处的另一处宫室里,有宫人正被人扯着头发拖出来,声音凄惨。我和公子对视一眼,不多看,加快脚步。经过一处路口时,人骤然变得多起来,只见许多军士聚集在此处,将一辆车驾围在正中,神情激昂。待得我的目光落在那车驾顶上时,吃了一惊。只见几根长矛立着,上面挑着几颗血淋淋的人头,血rou模糊,只能勉强看得出脸。其中一颗,正是鲁京。“……中宫及庞氏谋逆,天下共讨!”一个慎思宫的将官站在马车上,竭力地大声道,“这些逆贼不但作威作福欺压我等兄弟,还挟持我等为共犯!如今圣上发诏,归顺朝廷者,可将功赎罪既往不咎,拿获要犯还有封赏!拿获中宫及平原王者,赏关内侯!得庞圭、庞宽、庞逢首级着,赏钱十万!得庞氏余党首级者,赏钱一万!”士卒们欢呼雀跃,兴奋不已,不少人即朝四方奔走。“我等往何处?”公子低声问道。我没回答,却望着不远处的另一群人。他们穿着北军的服色,不像别人那样神色狂热,正匆匆离开。其中一人的面容,方才在我面前一闪而过,不须细看我也能认出来。“去找太子妃和皇太孙。”片刻,我道。“他们在何处?”公子低低问。“皇后在何处他们就在何处。”我说。公子想了想,目光微亮:“宝楼?”其实不用特别打听,跟着那些奔跑的军士,也能够知道宝楼就是庞氏退守之处。这慎思宫虽然宫墙坚固,宫内却并许多可据守之处。如今宫中大乱,若要暂时栖身,理想的去处,唯有宝楼。那里四面宫室围绕,有高墙阻隔,站在高台上也可向下放箭。且宝楼中藏有诸多重器宝物,那些乱军既然打着归顺朝廷的主意,则必然投鼠忌器,不敢火攻。当我和公子赶到宝楼时,果然,只见四周围满了人。时不时有箭矢从上方射下,有人到底,却更是惹得群情激愤。宝楼前横七竖八躺着许多尸首,似是刚刚发生过激战,而宝楼厚实的宫门正紧闭着,已经有十余人抬来了一根横木,正合力撞击。傻子也知道,就算这宫门再坚固,那也不过是一时。连慎思宫的壁垒也挡不住大祸,想依赖宝楼来抵挡不过痴人说梦。而如公子先前所言,就算庞氏果真有了降意,只怕长公主等人也不会肯。我一直仔细地观察着军士中那些怂恿煽动的人,包括方才那杀了鲁京的将官,一口一个赏赐,却绝口不提纳降。而围攻宝楼的军士皆为赏赐而激励,就算是皇后和平原王,想活着出宝楼只怕也是不易。“霓生,”公子的声音有些着急,“我看不到他二人。”我看着四周的人,亦有些着急。我与公子在人群中挨个看,无论身高还是面容,皆无太子妃与皇太孙近似模样之人。而人群拥挤,不时又涌来了人,找了好一会,不但不曾寻到,我与公子还险些走散。心中愈发觉得不妥。太子妃要潜回雒阳寻仇,必是等今晨城门开了之后,才得以入内。而那时,秦王已经镇压了乱象,那个时候,太子妃若是只想看皇后和庞氏的下场,等着便是,又何必亲自再到慎思宫来?反过来说,她既然来此,定然是只想亲自动手……我朝旁边一个士卒问道:“这位弟兄,敢问皇后他们躲入那宝楼之中多久了?”“刚刚退进去!”那士卒忿忿道,“杀了我们好几个弟兄!”说着,骂了几句脏话。我说:“皇后也在么?”“在,怎不在?我亲眼所见,穿得浑身金灿灿的,似唯恐别人不知她是皇后……”我心中已明了,牵着公子便走。“怎么?”公子讶然道。我低低道:“他们恐怕不在此处。”“你怎知?”我没有回答,道:“这须得赌一把。”“赌什么?”公子问。我说:“这宝楼如今情势,攻破不过旦夕,不必太子妃出手,里面的人也难保命。太子妃就算报仇心切,也知晓留在此处不但无益,且人多眼杂,一旦被认出更是麻烦。”公子神色一振:“你是说,太子妃已经离去?”我道:“公子若是太子妃,如何亲手向皇后寻仇?”公子想了想,道:“自是潜到皇后身边。”我说:“可皇后身边守卫严密,太子妃一介弱女子,只怕难以成事。可还有摆脱守卫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