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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砸到他们的头上……这种时候,人家都在逃命,而她却在这里被人强,太悲剧了!如果,没有人闯进来,那么林微微真的会被他吃掉,可惜上帝不待见他,在关键时刻,有人打断了他的好事。“上校先生……”“滚出去!”从来不动怒的一个人突然发了火,随手扔了一个枕头过去,将那个可怜的服务生给赶走了。见状,林微微忍不住叫了起来,“弗雷德,你曾说过会保护我,你确定不是伤害我?”闻言,他怔住,突然想起了那个梦。meimei的身影和简妮重叠,然后,她们说了一句相似的话。一个已经被他的自私而害死,而另一个,难道也要因他的私欲而重蹈覆辙吗?他犹豫地望向她,身下的女孩被他弄得狼狈不堪,眼睛却依旧晶亮,就这样直勾勾地望向他,几乎让他无法正视。心里头突然涌起了无数愧疚,刚刚,他都做了些什么?一个堂堂的帝国上校,差一点犯下了强.jian罪!他想说些什么来挽救,可是张了嘴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简妮,你会原谅我吗,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情不自禁、所以不顾一切、所以连生死都置之度外了。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句抱歉,可是林微微却不打算妥协,想到自己差点就被他强了,心中就来气,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没好气地道,“说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吗!?”被她一堵,他彻底无语了,只能看着她苦笑。他明明在笑,可这笑容却那么黯淡,带着无奈和忧伤,林微微看着他,一肚子的气顿时烟消云散。所以说,投胎一定要投美人胎,一言一笑,都杀伤力极强,就算他要用暴力强X你,都会让你有种不被他得手对不起观众的感觉。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之际,楼底再次爆出了巨响,屋子开始倾斜,所有的家具都往倾斜的一边倒去。床砰的一声撞上了墙壁,两人连带着一震,几乎被颠下了床。蓝眼中的狂热和躁动终于退了下去,弗雷德将床单裹在她身上,然后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所幸,他们处在的楼层并不高,而建筑物也奇迹般的没有倒塌,也许是炸药的分量不够,人们有足够的时间逃生。发生了这种事,出动了大批的国防军,封锁了现场。宾馆里所有幸存的人都不得随意离开,包括像弗雷德这样的高官。地上躺着几具尸体,有纳粹军官的,也有波兰人。刚才爆炸的那辆车子已被人灭了火,只是车子里的尸体也被烧得面目全非,远远望去就黑漆漆的一团,令人作呕。德国占领波兰才几个月,就接连发生这种事情,而且性质恶劣,负责华沙地区的将领在震怒之余,也不得不重视。游击队就像一群老鼠,分散在各地,四处流窜,防不胜防。为了歼灭这股势力,驻守将军当即下令,命令士兵包围宾馆附近5公里处的居民楼,所有居民必须站到大街上接受盘问和检查。如果有可疑或者刻意包庇的,当即枪毙。远处停着几辆黑色的军车,一个穿着黑制服的男子站在车子里,高大的身影几乎与夜色融成了一色。林微微在看清那个人的面孔,脚一软,差点没摔下去。不会吧,真是冤家何处不相逢!那人竟然是弗里茨!!弗里茨双手撑在车子的挡风玻璃上,眼里散发出冷漠的绿光,仿佛要吞噬掉每个有生灵一般。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像一个高高在上的掌权者,睥睨众生。林微微不禁浑身一抖,下意识地躲到弗雷德的身后。感受到她的异样,他顺着她目光望过去,不禁也是脸色一变。显然,这个人的出现也是他始料不及的。“有我在,他不敢对你怎样。”他安慰,他确实有说这话的资格,以他现在的官衔要足足高出对方一级。但对林微微而言,弗里茨就好比一个魔鬼,怎能不怕?用床单将自己包成个木乃伊,要不是白色太醒目,她恨不得连眼睛也一起蒙起来算了,索性来个掩耳盗铃。11月底的秋风吹在身上十分透心凉,薄薄一张床单根本抵挡不住寒意,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寒冷,林微微不自禁浑身都发起了抖。见她这样子,弗雷德脱下衣服,披在她身上。人生真是奇怪,前一秒还是要对她用强的人,这一刻居然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唉~~~弗里茨身为党卫军的上尉,是个铁腕人物,处事风格向来雷厉风行,所以被将军派来处理这事也不足为奇。只能说是林微微的运气不佳,又和这个鬼畜男撞上了。半夜三更,人们被官兵从被窝里挖出来,一个个抱头站在大街上接受检查。在一群戒备森严的德军面前,波兰平民敢怒不敢言,但要让他们配合调查,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然而,他们面对的是弗里茨,这个来自于地狱的使者。林微微曾见过他一眼不眨地击毙一个男人,也亲眼见过他下令处死那些手无寸铁的孩子,他的血是冷,他没有心!所以,波兰人民的这一场浩劫在所难免。果然,弗里茨很快想到了一个既有效又残忍的法子,那就是火攻。他命令手下将喷火器对准了住宅楼,然后一声令下,管子里喷出了十几米高的火浪。看见自己的家被烧毁,人群沸腾了,尖叫连连,有人想要奔回去,却被士兵拦住。因为有风,火势在楼里蔓延得很快,不一会儿,就有人从窗口爬出来。弗里茨从枪壳里拔出枪,就像是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似的,将枪口对准了他们。但他没有立即射击,而是站在那里观看,看着那些人走投无路地往下跳,然后在没摔死的人身上再补上一两枪。这个游戏似乎很能取悦他,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乐此不疲地指挥着士兵重复着同样的行为。他的笑容简直是可怕的噩梦,碧眸弯弯的,泛起了点点的波光。薄唇旁边,露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只是他的脸上除了俊美,还有着令人心惊胆寒的残暴、阴沉和凶虐,映在滔天的火光下,照耀出了极其鲜艳的颜色,绚烂而惊心。“疯子,这个疯子要摧毁这个城市么?”林微微听见有人在身边在说,无疑弗里茨的行为太过激荡,就连同为纳粹的同事都看不下去了。“他本来就是一个疯子。”弗雷德冷冷地哼笑了一声。感觉到被人注视,弗里茨眼珠转了转,向他们这边望来。林微微吓了一跳,反射性地一委身,幸好弗雷德身材高大,他这样一站,就跟一堵墙似的,把她全给挡住了。躲了一会儿,她以为已经安全了,才伸出头。没想到,他的视线还在这边逗留,她一抬头正好和他两道尖锐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弗里茨看着她笑了起来,然后带着皮手套的手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