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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想,也没想着搞特殊,于是十分干脆利落的抓住了眼前的小毛笔,然后一路歪歪拧拧的放到了她娘的怀里。周瑶见状,简直高兴坏了,一把将明夜抱起,母女俩好一顿亲香。而一旁的人见状,也都纷纷开始恭喜周承荪,说周大人真是好福气,将来定然有个才女的外女云云。周承荪扶须含笑,显然对于外孙女抓到毛笔,内心也十分自豪的。最为重要的一项流程完毕,大家分主宾就坐,热热闹闹的开席开吃。明夜一个小娃娃,纯粹一个吉祥物,自然是不会去凑这个热闹的,周瑶抱着她,在几桌较为亲近的桌上转了几圈,便抱着她回房去了。才回到房中,周瑶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对着明夜的小胖脸,狠狠的亲了一大口:“乖宝贝,今儿真给娘争气张脸!”而东院这边,吴夫人也正和女儿说着体己话。“……只要那个老妪婆在一天,我在这个家就一天没有立足之地,偏公爹还那样的偏心!”李氏一说起在家中的委屈,整个人都气鼓鼓的,冤屈简直比天还大。吴夫人没做声,只是安抚性的拍拍闺女,道:“你这丫头,又在说什么胡话!这话若是被人听取可还了得?那边连个儿子都没有,如今也就是个纸老虎,凭这一点,她就没法与你相争,你就忍这一时之气又怎了,我看你这是好日子过惯了烧的慌!”李氏朝吴夫人撇嘴道:“我这不是就和娘你说说嘛,在外人面前我又不会多这种嘴,而且娘你是不知道,她虽说没有儿子,可挡不住人家有个好女婿啊,现在老爷子对那位明女婿可是看重的紧呢!”吴夫人斜觑了李氏一眼,这才道:“你娘我虽不知道那些官场上的道道,可也知道明小子可是你公爹的得意门生,这既是自己女婿又是自己门生,不提拔才有问题呢!”李氏梗着脖子不忿道:“可闵哥儿他爹还是亲儿子呢,将来摔盆打幡念念祭奠他的,那也得是亲儿子才行,怎么放着亲儿子不帮衬不提些,反倒帮着一个女婿,这还不是偏心,我看这是连亲疏都分不清了。”一说起这个,李氏心里就十分的憋气,到了最后眼睛都有些泛红。吴夫人是个明白人,听到这,非但没有安慰闺女,反倒低声训斥起来:“你也别跟我说这些,我只问你一点,那明瑞丰是两榜进士出身,之后又进了翰林院,而闵哥他爹呢,别说考中进士了,当初亲家老爷费了那么多的心思教导,连个举人都考的磕磕绊绊,最后还是荫恩进的国子监,这才混了个官身,这么两个人,你说该怎么比?你能怪在你公爹身上吗?”第15章恭顺李氏被她娘直接噎在当场,上不去也下不来,最后憋了半天,这才气鼓鼓的道:“娘,你到底向着谁啊?怎么老是替外人说话!”本打算诉一诉冤屈,谁知竟被噎了个仰倒,李氏心中的憋屈郁闷可想而知。不过,吴夫人显然比闺女看的透,这人不是不能挑事,也不是不能闹,可有一点,凡是得站住一个理字才行,而一旦闹起来,就不能轻易善罢甘休,一定要达到明确的目的才行,至于闺女这样,只知道着眼于细枝末节之事,实在是蠢透了。吴夫人语气和缓,但话中内容却十分的有分量:“我这哪里是为外人说话,我这是为了让你不再犯傻,我知道你心里不忿周瑶那丫头住在家里,成日里也是牢sao满腹,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到底是谁允了的?”说道这,吴夫人微微冷笑道:“那边住在家里有多少年了?你难不成真的蠢到认为这只是你那婆婆一个人的手笔?连这个家谁才是当家人都不知道,你说你蠢不蠢!”李氏听了这话,整个人都有些呆住,可自己全盘被人否决,心里又十分的难受,于是忍不住辩解道:“可她一个外嫁女,还死皮赖脸住在家里,我难道还不能说一句了?”吴夫人无奈的点头闺女额头道:“说你傻,你还真就傻上了,你是能说也能闹,可最后你能改变的了吗,你能做了你公爹的主?既然最后什么也得不到,还会落得个多嘴挑事的名声,你还闹出来,是不是脑子真的进水了!”见李氏低头不再吭声,吴夫人也稍稍放缓了语气接着道:“这事你闹出来,非但没有结果,反倒会触了你公爹的眉头,还会显得你多事,如此亏本的买卖,怎么能做?”李氏一个没忍住,问道:“那娘,你说那我该怎么办?难道就叫我忍着,可我一直忍者,那家里不都当我好欺负,还不得都骑到我脖子上来。”听到这话,吴夫人笑了笑,道:“你是周家的长媳,谁还能骑到你脖子上来,平日里做好你的本分,不要多言多语,默默记在心上就行,而等到了真正的大利益面前,你再站出来,到时你就会发现,之前那些隐忍,就会成为你手中的一把利器,等到这种时刻,理全在你这方,谁都不能说一句你的不是来,有什么事情办不成。”最后,吴夫人还十分感慨道:“你这丫头,现在经的事还少,等以后你就会慢慢明白,一个好名声对人来说有多重要了,它会是你做任何事情的保护伞。”李氏今日受到的冲击,可谓是地震级别的,以前她娘也和她说过类似的话,叫她为人要宽和,凡是要忍让,她虽然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是颇不以为然的,在她看来,人善被人骑,这人只有自己厉害了,才不会叫人欺负了,可今时今日,再听她娘的这些话,连她也不得不承认,实在是有道理的很。她自己明白自己的处境,虽说公爹从来也没说过什么,但心里却是对自己不满的,而孙氏那个老妪婆呢,向来是不争不抢,装成一头老王八模样,可外面的人,只要说起她,那是无人不称赞一句厚道人,甚至有孙氏那个老妪婆对比着,她本来就不太好的名声,越发显得跋扈起来。猛然间想通这些,李氏简直恨的牙根发痒:“这个老妪婆,竟然是打着这样的算盘,真是可恶!”见闺女终于回过味儿来,吴夫人也不再多说,而是安慰道:“行了,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就凭女婿是老周家唯一的儿子,闵哥儿是老周家唯一的孙子,你在这个家就吃不了亏,早晚有一天,你那婆婆还得在你手里讨生活,到那时,那就是你那小姑子讨好你了。”最后,吴夫人还语气幽幽的感慨道:“所以说啊,这女人啊,一身的荣辱依靠全在儿子身上,现在蹦跶的再欢有什么用,一个女人,说到底儿子才是最大的底气。”吴夫人教导完女儿后,母女俩个又说了一些体己话,毕竟是姻亲关系,李周两家向来亲密,当晚,李家一家人就歇在了周家。至于另一边的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