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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的!“之秋!”陈保国见夏之秋神情不对追了出去。“喂,夏家的大闺女,以后想要知道你家秘密来婶子家里啊,婶子这肚子里还有很多你家的秘辛呢!”阿顺婶在夏之秋的背后喊道。不过这个时候的夏之秋气的都想杀人,哪里会理会身后的叫喊。阿顺婶吹了吹手中的五元钱,放进胸口的兜中。然后打开夏之秋送过来的糖包,俯身,直接用舌头舔着吃。“之秋,你不去家里问问阿姆吗?”陈保国见夏之秋不是往娘家的方向走就问道。“去问什么?让她抱怨家里钱不够花?还是负责家里开支?或者是出一笔钱让舅舅娶上媳妇?”夏之秋冷笑。“可你妹还在……”“我妈会对她说实话的。”夏之月的本事她是知道的,既然已经追到了这里,母亲没有理由不告诉夏之月实情。之所以之前没有告诉夏之月实情,很可能是夏之瑷磨的,经过这一遭,夏之瑷可能就记恨上夏之月了。“只是我们能劝回你妹吗?就是劝回来,阿姆难道就不会向我们哭穷了?”陈保国觉着他们就算是过去找到了人,夏之瑷也很有可能不会跟着回来。否则夏母就不会让夏之瑷去他们家了。既然能出这个主意也肯定是下了决心。“之秋,既然你家有困难,而我们也不缺…”第七十四章惹祸“保国,我知道你心好,可我们这样养着她,会习惯成自然。姑娘家最后还是要嫁人,到了婆家成家之后她还能如此?婆家会如此纵容她吗?到时候她觉得生活过的苦,然后还会反过来责怪我们当初的救济,责怪我们让她失去了自立能力。”在一个人有劳动能力的情况下养她,那不是帮。而且,她的每一分钱都是辛辛苦苦赚来,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夏之瑷伙同母亲算计了,她就要让她们得逞?得逞了这一次,那以后就等着方便之门大开好了。“保国,你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太软。有些人的心,那是就算你把全世界放在她们面前也是捂不热的,就不要多费心机了!”“我在想那总是你的家人,我们条件好了能帮就帮。”陈保国知道夏之秋对家人又不小的心结,可他用忍不住想让她和家人关系和睦。“升米恩斗米仇,陈保国我告诉你,我们条件是好起来了,那也是我努力得来的。对我好的人,我自然会记着恩情,处处算计我的人,凭什么我不计前嫌?我赚的钱,养父母我不会推辞,可弟弟meimei还有舅舅不是我的责任。”见到夏之秋眼中的泪,陈保国忽然发现劝不下去了,伤害她最深的人是她的家人,可他还站在她家人立场对她劝服的话,和那些伤害她的家人有什么区别?“好了,不说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陈保国把夏之秋揽进怀中,轻拍她的被安抚。说来说去,他们两人都是没有家人缘的人。不过好歹,他在父亲和奶奶在世时候还享受过身为长子的宠爱。而之秋是一天家人的爱都没有得到过。“你都听我的?以后不在自作主张了?”“都听你的,工资给你,人给你,只要我拿的出来的东西,你都可以拿去。”“rou麻,记住你的话,别偷偷的趁我不注意给我家人寄钱。”夏之秋破涕为笑。“知道了,管家婆!这话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耳朵起茧了!”来到陈行村,天色已经渐晚,他们过来坐的是最后一班船。走在村道上,不知为何今天整个村子格外的安静。路上居然一个人也没有碰上,平常不管怎么说,总能碰上一两个村人。“村子里也太安静了!”“就是,不会都在哪家看热闹?”农村里有什么事情发生,那整个村子都是一窝蜂的过去。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前世就经常发生这样的事,什么人家夫妻打架闹得厉害一些了,什么人家兄弟争产啦,都会吸引整个村子的目光。“你对我们村还是很了解的嘛!”陈保国看了夏之秋一眼,握住她的手。反正村子里没有人他就是握着老婆的手走村道,也没有人看到。“所有的村不都这样?”夏之秋翻了一个白眼,别说陈行村,就是镇上都是如此。快到家附近了,夏之秋和陈保国总算知道村人都在哪里了,他家居然里三层外三层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这是家里出了什么事?陈保国几乎是跑着往前挤。“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一边挤,陈保国一边问。“保国来了,保国总算你来了,你家发生大事了,真是要你娘的老命了?”邻居见到是陈保国,连忙说道。陈保国和夏之秋来到家里,此时院子门也敞开着,自己家的老娘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着,一边哭一边拍着大腿,嚷嚷着不活了。而在陈母边上还坐着一个一脸委屈的少女,正是已经失踪一个星期的夏之瑷。在夏之瑷身边,陈红梅和陈红雪正对着她虎视眈眈。见到是陈保国来了,陈红梅和陈红雪就扑到了陈保国的身上。“哥,你总算回来了,二哥被抓了,我们都不知道怎么都办才好。”“怎么回事?”“保国呀,你可要救救你弟弟,都是这个女人,怂恿你弟弟去赌博,现在欠下别人一屁股的债,你弟弟也被人扣押了,说还钱了才把人送过来,否则一天一根手指,没有手指你弟弟以后怎么干活,怎么娶老婆,他才这么点大,保国,你可要帮着你弟弟啊!”看到大儿子,陈母也一下子有了主心骨。“阿姆,把话说明白点?弟弟怎么去赌的?”陈保国惊诧的问。他去农场前明明已经安排了弟弟在生产队干活,怎么还会去赌博?那也要有这个时间,陈保安哪里来的时间去赌?“还怎么去赌?都是这个女人带去的,否则你弟弟怎么会染上赌博恶习。”自家的孩子肯定是最好的,不好的都是别人家孩子带的,和大多数家长一样,陈母心中就是这么想的。“我不是安排他去生产队了吗?他哪里有时间去赌博?”陈保国什么人,可不会被他母亲三言两语敷衍。接着他又让门口的围观村人散了,把家里的人都请进了屋子。就算弟弟出事,也没有必要让这么多人围观看笑话。“哥,你前脚刚走,后脚二哥就向老妈哭诉太苦太累不愿意干活了,然后就没有干活,刚好这个时候夏之瑷来我们家,说是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