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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惊蛰今日拜访锦王爷携了许山同行,摒退下人,姜历拍着他肩膀夸赞道:“好小子,这次做的不错,日后在朝中,恐怕再无人敢小瞧你,不知身旁这位是?”叶惊蛰向来不是拐弯抹角的性子,他恭敬直言:“王爷,你可还记得北漠许山将军?”姜历面上笑容消散,眸中闪烁着不明的色彩,沉吟半晌,低声道:“记得。”许山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种种疑问,他激动问道:“王爷,昔日你与王妃将晴宓公主接入王府照料,数年之久竟然再无音讯,公主她人呢?映光珠为何会在上安郡主手中?”忆起陈年往事,姜历闭上双目,缓缓睁开之时,其中尽是伤痛与愧疚。“晴宓……她十五年前就死了,是我没有照顾好她,有负夕颜临终的交待。”“公主年纪轻轻为何会死,郡主又是谁的孩子?”许山纵是心中早有预感,在听到公主死讯的刹那依然克制不住悲戚之意,他一定要为公主报仇。“你是如何知道映光珠在阿辞手里的?”姜历拧眉厉声问,他曾同阿辞说过,不许在外人面前随意露出映光珠,必须牢牢收好。叶惊蛰从衣领内解开银链,透亮的水晶珠静静躺在他手掌心,姜历还有什么猜不到的,阿辞是认定了这人。“既给了你,收好便是。”姜历将二人唤进密闭内室,顿顿开口,“阿辞的确是晴宓的女儿,她的亲生父亲……正是当今皇上。”叶惊蛰与许山宛若惊雷入耳,久久不能平复,阿辞,是北漠公主与昭武帝的女儿,乃是当朝公主。姜历缓缓道出当年之事。晴宓公主被他夫妻二人接入王府中,本该是平安度过一生,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来王府参加姜朝祁满月礼的昭武帝,会对偶然遇到的晴宓公主动心。陈夕颜甫一知道此事,便对挚友言明了其中困难,她想进宫为妃,必须抹去北漠亡国公主的身份,从此只是无依无靠的一介孤女,然没有背后家族支撑,即便昭武帝百般宠爱,仍会举步维艰。情之所至,晴宓只道不悔。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支持正版~女神节快乐哦!十五一定努力日更,剧情过半,风平浪静的时间不多了。今夕夫妇相性百问part2:15:请问你的性格是怎样的?叶:脾气不太好姜:反正比他好15:对方的性格呢?叶:聪明伶俐甜美动人落落大方娇软可爱……(省略一千字)姜曦辞脸红姜:从前觉得他性格很讨厌,重生回来后才发现他的好,有胆有谋,武功又好,对我很温柔15:等等,这是问性格,不是让你们商业互吹!15:两人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叶:青虎寨,一见面就抱大腿姜:送我出嫁叶:???15: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叶:小仓鼠姜:断袖!叶:我看昨晚对你太轻了第37章心寒“那公主是怎么死的?”许山急促问。姜历摇头:“夕颜奉诏入宫陪伴晴贵嫔时,晴贵嫔气色并不好,想来在宫中受了不少欺负,连怀有身孕都是偷偷摸摸不敢告诉任何人,即便如此谨慎,她仍没有能够逃脱毒手。”话语谈及此处,姜历喉头哽咽,声音颤颤巍巍起来:“有人在晴贵嫔寝殿内燃了西域奇毒天罗香,闻之半个时辰毒气浸润体内,等本王赶进宫时,夕颜已只剩下一口气,下毒之人千算万算,没算到晴宓肚子里的孩子令她逃过一劫,撑到了皇上寻来解药,可夕颜……。”“皇上自知百密终有一疏,他无力护住晴宓,而晴宓亦不愿留在宫中想起夕颜倒下的样子,故按照夕颜遗嘱,宣称晴贵嫔不治身亡,偷偷将晴宓接进王府修养,直至十月后生产,曦辞出生,晴宓还是因郁结已久和毒素过深而难产身亡。”狭窄的密室内,三人俱是沉默。外人以为锦王妃是生产郡主时难产过世,原来锦王妃在一年前就已经中毒身亡,真正难产的是晴贵嫔,难怪皇上这些年来从不忌惮锦王爷的权势,反倒对锦王府关照有加,想必皇上心中也是存了一份愧疚。只是阿辞若是知道了真相,恐怕会承受不住,叶惊蛰不禁添了几分忧心。姜历显然也有此顾虑:“阿辞的身世,还请两位保密,她能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便是本王最大的祈愿。”“王爷可知究竟是何人下毒?”许山亦是悲痛万分,公主殿下自北漠出事起就没有过一天好日子,本以为得遇良人,却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宫里的事本王无法插手,但据本王调查,容妃嫌疑颇大,”姜历眼中透出冷厉,“倘若真是她所为,本王会让她生不如死。”大皇子正在狱中,也不知有没有机会重见天日,容妃如今失势,想要趁机扳倒她恰逢好时机,叶惊蛰握紧手中映光珠,阿辞亲娘的仇,他会亲手替她报。“至于这映光珠……”姜历话至一半,书房外响起福寿焦急的喊声:“王爷,有急事禀报。”如若不是至关紧要的事,福寿不会慌张失态,三人果断出了密室,让福寿进门汇报。福寿附耳过去,以只有姜历能听见的音量道:“王爷,大皇子在狱中病得不省人事,皇上宣您进宫。”此事非同小可,耽误不得,姜历拱手向二人道:“本王需进宫一趟,那件事日后有机会再向你们说明。”锦王爷匆忙离府,许山见叶惊蛰不言语似无去意,便知他有自己的打算,告辞准备回沈府,刚迈出书房门,迎面一抹雪白身影向书房小跑而来。许山看怔了,他仿佛回到了十七年前第一次在北漠皇宫中遇到晴宓公主的时候,她就是如同眼前的小姑娘,穿着雪白披风莲步款款经过他身旁,宛若仙子下凡。唯一的区别大概是,小姑娘比晴宓活泼俏皮得多,晴宓总是优雅高贵,让人只敢远观,也绝不会跑得娇喘吁吁。姜曦辞是来找叶惊蛰的。她不知道叶惊蛰前面这个四五十岁的大叔是谁,他直愣愣不带打转的眼神看得她有些发毛,一闪身悄悄躲到叶惊蛰身后。叶惊蛰哭笑不得:“阿辞,这是……你娘的旧友。”姜曦辞微微福身行礼,实在是不大能理解这位大叔一副要哭的样子,她长得就那么可怕吗?许山也觉自己失态,他频频点头:“好、好孩子,看到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转身时他轻轻拭去眼中泪花,心头一块沉重的包袱终于在此刻落地。“叶惊蛰,他说话我怎么听不懂,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