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定然会是丰神俊朗的公子,自有无数美人青睐有佳,大好年华,恣意潇洒。可是,为什么偏偏就要遇见她。她六岁生日时,父亲出差,母亲巡演,梅姨家有急事,那些天没在钱塘。她的生日没人记得,没人庆祝。看过入学申请表,偷偷记住她生日的小小少年,送给她一块小小的生日蛋糕,满眼笑意地跟她说:“映映,以后每一个生日我都为你庆祝。”她冷冷地回绝:“不用。”可是她拒绝不了,六岁相识,至今已经十八年了,不管她拒绝得多决绝,不管两人相隔再远,他总是会在她生日当天出现,履行他的诺言。多希望他是刻薄寡恩、重利轻诺之人。多希望他是朝三暮四、风流成性之人。那么他大好的人生就不会被她耽误至此。此刻,竟有些恨自己。大概是靳豫的车太过惹眼,本是静立原地的齐野望着缓缓而来的车子有些出神,车门玻璃贴了膜,是如何都看不进来,可前挡风玻璃未贴膜,车子拐弯后迎面而来,齐野一眼便看见了江意映。“映映,映映。”齐野在大声呼喊。靳豫目视前方,神情寡淡,仿似未闻。静静地将车子驶入地下车库,停在她那幢那单元的电梯口。没去问他为何有地库蓝牙,没去问他为何知道她住在哪幢。海棠公馆是靳氏旗下为数不多的高端民用住宅之一,当初她和蕊蕊相约买房时,只是挑了地段、户型和环境,并不因为开发商是靳氏而刻意选择或者刻意放弃。想来,住在他的领地,他要知道一切自然易如反掌。抱她进电梯,上楼,进门,将她轻柔地搁置在沙发上。他淡淡地开口:“不要任性,谨遵医嘱。”“好。”靳豫望向面容平静的江意映,微微舒了口气,终是问出了心中所想甚久之事:“如果我帮你找到弟弟,前尘往事,能否一笔勾销?”又能否……为我们的未来留有一丝可能?作者有话要说: 1、这个文,映映想虐,靳豫想甜。所以是甜虐,不是大虐。2、每一个读者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喜好,我无法去刻意迎合每一个人的想法。我不知道我写得好不好,不知道是否会有人喜欢。我只想写我想写的故事,抒我胸中之块垒。如果这个故事有一点两点或者三点四点让你们喜欢,我就已经很开心,数据不好就不好吧,不想care。如果这个故事不让你们喜欢,那我继续努力吧,未来还有很多故事,可能类型风格会差别不小,我们江湖再见。写文这条路很艰难很漫长,要顾家要写文,我非常累,有时候会全无信心,但是好像从不想放弃。哪怕一直写下去也一直籍籍无名,注定要成为一个悲剧角色。但我希望不是悲惨,而是悲壮。至少我在努力,至少还有一个人喜欢,至少我能够在那么艰难的情况下持下来,已经心生欢喜。小时候喜欢“不破楼兰终不还”。长大后更喜欢“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即便一无所有,即便前路渺茫,我也会纵情高歌,勇往直前,没什么可怕的。即使失败,也是努力过后的失败,我心无愧。可能会难过,可能会悲伤,但静静流泪过后的我仍会是一条好汉。我很好,你们静静地守着就好,不用安慰我。第12章靳豫望向面容平静的江意映,微微舒了口气,终是问出了心中所想甚久之事:“如果我帮你找到弟弟,前尘往事,能否一笔勾销?”又能否……为我们的未来留有一丝可能?父亲投江自杀,至今尸骨不明,不知在哪片江域浸泡腐烂。那么优雅高贵的母亲,割腕殉情,最终血染浴缸,触目惊心。年幼的弟弟,正是不谙世事、天真无邪的年纪,一夜之间父母双亡,又无故失踪,至今仍生死不知,下落不明。她家破人亡,骨rou离散,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拜他所赐吗?他还有什么立场说一笔勾销?世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江意映如水的双眸中闪烁着嘲讽的光,她像是听到了笑话,冷声反问:“靳先生,易地而处,要是我害得你家破人亡,再求你原谅。你会同意吗?”是别人定然不会。若是你……江意映眸色更加深了,似有狠绝之意,她怒极而笑:“我真的非常好奇,我们究竟有何冤何仇,非得逼我家破人亡。既然仇深至此,为什么又独独留下我的命,当初连我一起杀了,岂不更好?”靳豫眸光深邃,冷漠如刀,他猛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与他直视,他狠戾决绝,如恶魔残忍冷笑:“在你眼中我是那种残暴不仁,滥杀无辜之人?”“滥杀无辜?”江意映心中怒意愈发盛了,“靳先生是说我父母死有余辜?”“江小姐,这世界并不是非此即彼,非黑即白,黑白交错的世界很多时候并没有明确的你对我错。逝者已矣,我给予最大的尊重。”“可当年的事的确跟你有关。”“是。”他倒是君子坦荡的模样,没有什么是他不敢承认的,“可具体如何有关,你要查便自去查。”“我定然会查。”“江小姐,我心磊落,可照日月。”他向来善于掌控一切、主宰一切,生杀予夺的大权从不落旁人。五年前,他即便心中怒极,可却心生不忍,只因那人是她父亲,他不想她痛苦。他反复斟酌,终究是退让了,生平第一次将主动权交给别人。可不想事情竟脱轨至此。虽然隐约觉得当年的事跟他有关,可下意识地确信他并非阴险小人。不知是哪里来的确信,总认为他清高孤傲,傲骨铮铮,完全不屑做那在背后阴谋暗算的不入流勾当,更不会无缘无故嗜血残杀。所以,这些年她查不到半点线索,亦没有贸然行动。“当年的事……”“无可奉告。”“你知道我弟弟的下落?”“无可奉告。”那如此这般纠缠又算什么,而她又有什么是值得他图的?他的心意太难揣测,江意映只得挑明了问:“你怎么才肯告诉我?”靳豫唇角微勾,身子往沙发背上略靠了靠,一派意态慵懒的模样,气场太强,仿似他才是这片领地的主人似的,片刻后,他不疾不徐地启唇:“江小姐,你的诚意呢?你要拿什么来交换?”“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