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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修为。浪漫巴黎,深夜酒店,孤男寡女,衣衫单薄,场面似乎随时都会不甘平凡,放纵失控。握着她膝盖的手猛然紧了几分,似在隐忍,似想怒放。浴袍下摆宽大,以他的角度恰能看进几分,可却如何都看不真切,如此欲见不见,愈发撩人心神。靳豫暗自屏息,见她尽管眼神冷漠,可眼内却有水波盈盈,芙蓉脸颊红云朵朵,玉体肌肤暗香阵阵。这娇不能胜的模样,真是要人命!艰涩吞咽,暗自屏息,费了好大心神,他才能语调如常:“别叫,除非你想与我共赴巫山。”紧咬唇瓣,不动不言,连大声呼吸都不敢。靳豫一手上移到她膝盖窝,另一手用棉签蘸着碘伏为她消毒。虽是皮外伤,但已磕破血rou,刚刚洗澡遇水,此刻已然微肿,定然很疼。可他消毒,她眼神始终避开,从头至尾都是淡漠处之,也不呼疼。真是颇有关公刮骨疗毒的勇士风范,该赞她勇敢,还是该叹她对自己太狠。膝盖上的伤口不大,终是处理完毕,江意映暗自长长舒气。那缓慢而撩人的过程真是恼人。靳豫自己脱了西装外套,挽起衬衫长袖,手执镊子取伤口木刺。江意映静静地端坐床上,有些犹豫。他的伤口是因她而起,她理应关切帮忙才对,可又实在不喜与他靠近时的暧昧不明。有根木刺扎到手臂外侧,以他的角度恰巧看不太清,便叫来了她:“可能得麻烦你帮忙。”江意映靠近了些,同他一起坐在床边,他伤口不浅,已伤到rou,血液也已凝结,处理起来得格外小心。她接过他手上的镊子,细细地挑着木刺,动作极为轻柔缓慢,像极了那尽忠职守的小护士。靳豫低头看她,见她整个心思全然在他胳膊上,长发微垂至他裸/露的手臂,磨着他的肌肤更磨着他的心神,她肌肤白皙柔软,透着淡淡的樱粉,眼波平和却似有不忍,眉心微蹙,朱唇紧抿,细细地为他处理伤口。长发掩映,摇曳生姿,此时的她是寻常时难有的柔顺。而此刻的时光则是暴风雨过后的宁静祥和,珍贵得让人心怀感恩。岁月无声,愿如此往。似是掐好了时间,江意映堪堪帮他处理完伤口,就听有人敲门,靳豫前去,门开小缝,见是侍者,性别男。他回头对着一身浴袍的江意映说:“能不能烦请江小姐暂且回避?”江意映退去卫生间,瞥见超大的按摩浴缸,才猛然想起,她刚刚应该拿衣服进来,换下浴袍的。可外面此时已有动作,她已不好出去。半晌之后,靳豫敲门而入,见她正站立窗边,俯瞰巴黎夜景,敛眉凝思。被他拉了出来,才发现房间灯光已然暗下,此刻的光亮仅剩在餐桌上摇曳的烛光。烛光之下,便是侍者送来的晚餐。靳豫拉她来到餐桌边,为她移开凳子,请她入座,是十足的绅士模样。撩开她的长发,为她颈上戴好羊脂玉坠。他低声解释:“迟到的生日礼物。”江意映自始至终任他摆布,不反抗不出声,似那外形精美却毫无生命的玩偶。知她心内不悦,靳豫低声说道:“我已经二十个小时没吃饭了。”着急前来,连吃饭的时间都不敢耽误。“那你好好用餐,我不打扰。”请不走他,她走便是了。拉着行李箱,人已到门口,却忽然被他推到墙上,他立刻欺身向前,一手自浴袍下摆探入,此刻已至她的大腿根处。如钱塘真丝,如汝窑白瓷,如和田羊脂。丝滑软嫩,妙不可言。她只是微微动了一下,便引得他邪恶的手上移一寸。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她不能动,不能言,只能生生地受着,生怕惹来他再多的放纵。身体颤栗不止,心如坠寒潭,紧咬唇瓣,逼退眼里隐隐的泪意,强逼自己冷静再冷静。他另一只手探到她左侧胸/乳,他眉峰凌厉,语调残忍:“祝我和别的女人白发齐眉,你不会心痛吗?”作者有话要说: 1、明天周四停更一天,我要存稿,后天3月9号,周五晚上7点开始入V。应该是七千字的大肥章吧~V文前7章,所有评论都送红包。7章之后,每天5个红包。如果,谁没晋江币,可以留言说明。也可以微博私信我——作者江婉儿。(有些番外、小剧场,以及其他不能发晋江的东西,都会发在微博。)送红包时就多送你。2、才发十几章,对文章我已经有了非常非常多的不满意。尤其是过年在家写的第9第10章。想要有几天时间给我,让我好好改文。可日更已经很累,还要照顾小少女,只能暂且这样。谢谢你们的包容,希望完结前能有时间修好。3、心疼映映的脚踝,因为我也不小心扭伤几次,那滋味实在是妙不可言。第18章身体颤栗不止,心如坠寒潭,紧咬唇瓣,逼退眼里隐隐的泪意,强逼自己冷静再冷静。他眉峰凌厉,语调残忍:“祝我和别的女人白发齐眉,你不会心痛吗?”似水清眸在这昏黄烛光掩映之下,愈发有潋滟波光。“不会。”她朱唇微张,笑意盈盈,“靳先生和颜小姐,郎才女……”话还未完,他的手已骤然上移,将她紧紧扼住,似乎随时都会摧兰折玉,肆意妄为。靳豫嘴角漾起邪恶笑意,言语嘲弄,可神情意态却是分外地风光霁月:“看来江小姐真是爱极了我手掌的抚触,才会这般出言挑衅。”“我如实相告,靳先生竟全然不信。”江意映笑意愈发媚人,她一字一句,如吐珠玉,“是听不得真话么?”……“住手!住……手!”娇/喘/徐徐,语不成句。““真话?”靳豫将手掌送至她面前,他修长指尖上她情动之后的晶亮黏腻,在这幽幽烛光抚照下,愈发旖旎无双。娇躯酥软,脸有绯色,可眼底尽是倔强不屈的骄傲,就如那美丽的白天鹅,绝不会为任何人低下她高贵的头颅:“是个男人都能做到的事,靳先生,有什么可自豪的。”靳豫的手遽然抓住她的浴袍系带,他冷笑:“现在要了你,你就知道我凭什么自豪。”若不是有他扶着,身体酥软至此的她随时都有可能跌倒在地,可饶是如此,她仍是霸气傲然的女王姿态,凌厉怒喝:“你敢!”紧握浴袍系带的手缓缓拉动,腰间松松垮垮的束缚愈发失了作用,他在用行动回答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