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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蕊蕊的爷爷奶奶住在捧心湖畔的叶家大宅,蕊蕊平时自然要住家里陪着老人,只能是偶尔留宿这边。晚上,江意映跟蕊蕊窝在沙发聊天,好姐妹有些日子未见了,要说的话自然就异常多。聊得久又聊得high,江意映有些口渴,正想去厨房倒两杯水来。可身子还未动,却见靳豫已拿了瓷杯前来,他沉默着将杯子递到江意映手上。蕊蕊看着靳豫的举动,正经脸问:“靳豫,我的水呢?”靳豫眼神示意地瞟了眼厨房方向,说道:“厨房在那里,请自便。”“你给映映倒水时,就不能顺便给客人倒杯水?”“我只会给我女人倒水,其他人,抱歉。”没有基本的待客之道就算了,还要这样虐狗!没人性!江意映见此,立刻起身,打算自己去厨房倒水来给蕊蕊喝,可却被靳豫拉住。见映映脸色不太好,不想引起两人拌嘴,大人有大量的蕊蕊,当即穿了拖鞋,快步去厨房。端了水来的蕊蕊,继续跟江意映窝在沙发上,好姐妹体己话特别多,说得多自然喝得多,喝得多的后果便是要去厕所。见江意映正低头找拖鞋,在餐桌上对着电脑工作的靳豫直接过来,将她拦腰抱起往主卧卫生间走。江意映气还未消,见他当着蕊蕊的面如此,江意映脸红得不得了,她有些恼了:“快放开。”“不放。”“我要去厕所。”“我抱你去。”“不要。”“吻都吻过了,还不让我看了?”蕊蕊听闻,又脸红又虐心,直呼:“你们要爱护动物,不能这样虐狗!”江意映本就脸皮薄,此刻蕊蕊又在场,他还说那么直白的话,臊得她冷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蕊蕊被虐得好想恋爱。可是她的爱情什么时候到来?她上次那么郑重地跟邵逸轩说:“我们试着体谅一下命运每一次用心良苦的安排,试着和对方相处看看好不好?你不试又怎么知道,眼前的人会不会成为你此生最爱。”可他不但不动容,竟还极高冷地来了句:“不好。如果每个要跟我试着恋爱的女人我都说好,那我早就累死了。”她被噎住了,片刻之后,笑问他:“这是要我夸你洁身自好?”只见他冷着脸道:“我是我,你是你,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叶蕊听闻,有些恼了:““我这么喜欢你,你试着喜欢我一下会死呀!”“会。”她眉眼渐有笑意,说:“我不要你死,我要你好好活着。”他依旧冷脸:“阁下何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什么意思?”“你咋不上天?”“因为天上没有你。”即便真的是喜欢,即便再想靠近,可她还是有理智地保持着距离。他在上海工作,她在钱塘工作,她自然识趣懂分寸,因而也做不出次次堵在他门口的事儿来。想要让他知道她的存在,又不会过多打扰。托靳豫拿到了邵亦轩的手机号,她每晚睡前都会发短信给他,只是简单的两个字:“晚安。”虽然没抱任何他会回短信的希望,可这几个月来,每晚的晚安短信都石沉大海,她多少是有些落寞的。以这样的心情再看眼前的这对,简直是……别扭都是甜蜜好吗?作者有话要说: 1、明天小少女生日,我能不能申请停更一天,陪她出去玩玩呀?2、看两个人这样你们不嫌腻吗?大纲中没多少,这两天的内容除了蕊蕊的梗外,其他全都是当天想当天写,好累~也好腻~想顺着剧情走,虐一虐么?第38章以这样的心情再看眼前这对,简直是……别扭都是甜蜜好吗?此刻被靳豫抱在怀里的江意映依然有些恼,她冷着脸:“放开,不然我真的生气了。”靳豫眼里渐有痞意,他道:“原来之前都是假装的。想我哄?”“放开!”见她冷着脸也难掩羞意,靳豫实在不忍心再次惹恼她,便知趣地利落放手。比起她之前冷若冰霜,倔强固执的样子,他真是爱极了她现在会羞涩会发小脾气的小女儿模样。他得哄着宠着娇惯着,可他愿意。江意映再出来时,靳豫已不在客厅。书房灯亮着,想着人应该是去了书房。坐回沙发里,蕊蕊看着江意映,笑问:“映映,靳豫怎么惹到你了?”问及此事,江意映面色尴尬,她侧眼望向落地窗外的黑夜,是躲闪,亦是试图冷静。敏锐如蕊蕊,怎会觉察不出江意映此刻的羞意,蕊蕊笑着捂脸,连忙道:“原来是闺中秘事呀,我不问我不问。”对嘛,有些事蕊蕊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江意映抿紧了唇,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昨晚被他吻到最后,她竟然……想及地板上那一大滩水渍她心头就狂跳不已,前所未有的强烈羞耻感将她淹没透顶,完全没脸见人。过了好一会儿,估摸着江意映羞窘不再,蕊蕊才玩笑道:“映映,你们这样虐狗简直太残忍!”江意映眨眨眼,冲她笑着:“不怕,你以后都会虐回来的。”蕊蕊深感前途渺茫,她无奈叹息:“要到何年何月呀?那位邵先森简直是郎/心/如/铁,顽固不化。”“普通方法不行,要不要出奇制胜?”“你是想让我色/诱,还是……让我霸道女总裁对邵先森强来?”江意映笑意不止:“画面都很美,蕊蕊你随意。”笑归笑,可笑完之后江意映到底是心疼蕊蕊。明媚如四月春光的蕊蕊,容貌、身段、品性、才华、家世,蕊蕊样样都是无可挑剔,自小到大的追求者若是集合起来,都能组成篮球联赛了。而今更是有太多青年才俊,费尽心思,豪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可蕊蕊却总是意兴阑珊。这么好的蕊蕊,应该被人爱之惜之疼之宠之,珍爱一生。可怎么就碰到了那样的冤家,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吗?想到这么好的蕊蕊一再在别人面前受委屈,江意映心疼得不得了,她紧紧抱住蕊蕊的肩膀,趴在她肩头低柔着声音,说:“如果起步便走错了方向,那走得越远,就错得越多。”“……”“蕊蕊,实在不行的话,我们放弃好不好?他不见得就是你命定的那个人。”蕊蕊轻轻拍扶江意映的背,她眼角眉梢依然有浅淡笑意,她说:“你那么多次让靳豫放弃你,他可愿意?”靳豫自书房出来,客厅已空无一人,打电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