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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身体伤害极大,但这圈子就是这样,虚荣、浮华,为了美丽,为了名利,无所不用其极。待到严婉终于止住呕吐,江意映试图关怀:“婉婉姐,你最近是不是胃不太舒服?”严婉摇摇头:“映映,我怀孕了。”着实意外,严婉是那么潇洒如风的女子,原来,任她再洒脱终究是逃脱不了情之一字吗?严婉似是看出江意映的意外,她苦涩地笑着:“映映,爱情不是你想阻止就阻止的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可也依旧落入俗网。你我都是这红尘俗世人,逃不脱的。”跟严婉聊完,同回后台,待到最佳女主角揭晓时,倒真的是她。江意映整理好衣裙,确信披肩围住整个背,她这才小心翼翼地走上颁奖台。例行地与颁奖嘉宾握手拥抱,寒暄调侃,可却在拥抱时,颁奖嘉宾的胸针勾住了她的披肩,两人拥抱结束分开时,那胸针竟将江意映身上的披肩扯落。此时,她光裸的背正对着直播镜头。而那背部性感曲线之上是靳豫刚刚疯狂吻后留下的吻痕。现场顿时惊呼尖叫。江意映快速拿过披肩披在身上,她淡定地对着话筒解释:“我最近不舒服,按摩时按出瘀滞来,有碍各位观瞻,真是抱歉。”颁奖礼是现场直播,江意映刚刚那一出自然是想剪都剪不掉。而她那欲盖弥彰的说辞更显心里有鬼。所以,颁奖礼还未结束,各大娱乐头条都是——江意映满身吻痕。颁奖礼结束后,江意映未出礼堂已被靳豫明目张胆地掳了去,直接回了酒店她的房间。江意映脸色极冷,怒道:“放开我。”靳豫意态闲适,不疾不徐:“不放。”“我说的不够清楚吗?你还来纠缠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来告诉我,时时刻刻都想你,想要疼你,吻你,疯狂占有你,看见你穿得少一点被别人看见,我恨不得剜了全天下人的眼,看见你跟别的男人靠近就恨不得毙了那男人,时时刻刻想要见到你,每晚睡前想着你,每天睁开眼就想要见到你。你来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靳豫正是在江意映满背的吻痕被直播后的风口浪尖出现,并明目张胆地掳了她回酒店。以致于,当晚伺机已久的狗仔闻风而动,暗地偷拍,并实时放出猛料——踢爆江意映和靳豫热恋现场。第二天清早,在靳家大宅看报纸的靳老爷子,看到这则新闻,登时大怒。作者有话要说: 1、从今天到完结,每条评论都送红包。2、靳豫知道一切,跟映映说映映不信,他开始放大招了,一直到结束,是按他的安排根据实际又顺水推舟。到结局处我就不解释了。3、世间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父母都有。映映是父母亲生,但映映母亲是被映映父亲逼迫结婚,她一生都不爱映映父亲。生下只是因为生命到来了,她不忍心打掉,同时她也希望孩子能帮她完成世界上最优秀的华人芭蕾舞演员的心愿。第47章靳豫正是在江意映满背的吻痕被直播后的风口浪尖出现,并明目张胆地掳了她回酒店。以致于,当晚伺机已久的狗仔闻风而动,暗地偷拍,并实时放出猛料——踢爆江意映和靳豫热恋现场。第二天大清早,在靳家大宅沙发端坐着看报纸的靳老爷子,看到这则新闻,登时大怒。靳老爷子放下报纸,立即打电话给靳豫,命他疾速回钱塘。航班原因,靳豫和江意映飞回钱塘已是下午。回去大宅,慈眉善目的靳家奶奶在大门口焦急等待,见了孙儿靳豫,靳奶奶忙得拉住他,耐心提点:“爷爷正在气头上,你进去要顺着他来,千万别再惹他。”靳豫揽住奶奶的肩,浅笑点头,像是应允。二楼书房,靳老爷子在书桌前站立,背对门口,靳豫进去,见到的正是爷爷挺得笔直的背。已至耄耋之年的靳老爷子,身子骨极为硬朗,他腰坚背直,丝毫不见佝偻之态。靳豫低声呼唤:“爷爷。”听闻声响,靳老爷子陡然转过身来,抡起手上的手杖,忽施猛力,只听砰砰几下,手杖便抽打在了靳豫小腿窝。这上好的小叶紫檀手杖是靳老爷子八十大寿时,靳家大伯送上的生日贺礼,小叶紫檀几百年方可成材,其纹理细腻,质地坚硬,打人自然极疼,而靳老爷子力道甚大,打得地方又正是小腿窝,靳豫被打得双腿微曲,跪倒在地。靳老爷子怒容已现,他声音浑厚,言辞犀利:“你自小懂分寸,怎么如今竟懂到跟江家那姑娘厮缠到一起!”靳豫跪在地上,低头不语。“当年的事查到结果,拿到证据,你却怎么都不愿听从大伯和大哥的话去报警。你是怕世人知道她是杀人犯的女儿,怕她日后无法在这世上立足是吗?你要求全权处理,不许任何人插手,就是想给她最周全最妥善的安排,是吗?到了今天,我才知道当年的事竟被你毁了所有证据,是不想让她查出来,不想让她知道她备受世人敬重的父亲是杀人犯是吗?今时今日我才算是明白你的用情至深,我们靳家还真出情种!”靳老爷子勃然大怒,手杖又猛地抡过去打在靳豫背上。初秋衣物单薄,他虽身材结实却依旧精瘦,质地坚硬的手杖抡在背上,痛不能言。靳豫始终低着头,忍着痛,眉头都未皱一下,更是一声不吭。“葡萄也是你安排在她身边的?十八岁就自牛津大学毕业的天才少女,就被你安排在她身边做个平庸无奇的助理,你不嫌糟蹋!还特意让葡萄剪去留了多年的长发,戴上近视镜伪装,就是怕我认出来?”靳老爷子怒不可言,手杖不住地往靳豫背上抡,“若不是今天命人去查,我还不知道你为她做了这么多,为了她,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你在为她做这所有一切的时候,可曾想过你父亲是被她父亲谋杀?你可曾想过你母亲至今孤苦一人守在阿尔卑斯山下,思念丈夫,夜夜难眠?你可曾想过我跟奶奶老来丧子,肝肠寸断,差点一命呜呼?”靳豫低声回应:“爷爷那是她父亲的错,她父亲已死,往事已了。她自始至终都是无辜的。”靳老爷子怒不可遏:“有其父必有其子,那样的父亲能养出什么样的女儿,还有什么好期待!”“爷爷,以后相处你就明白,她比你想的美好许多。”“以后相处?”一身直脾气的靳老爷子双目圆睁,不敢置信,问,“你想做什么?娶她回来吗?你若是真想娶她回来,可以,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