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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底加持,但这典雅的字迹,隐有韵致,的确不像初写。当年,在捧心湖湖畔景区,她抱着那死去狗儿的尸体哭成泪人儿,他放学回家路上正好看见,守在她旁边,可她却只顾得哭,始终都未抬头,更没瞧见他。最终,他留了手绢给她。那段时间他正在学小篆,母亲便命绣娘将他写成的“豫”字绣在那手绢之上,她自然是收了手绢,才知这字。只是不知这字,这些年她写过多少次。靳豫收好宣纸出去时,江意映正在贵妃榻上捧着的书看,大概是有些臊,此刻的她脸蛋微红,见他出去,江意映无声起身,又躲去了书房。真是别扭的人儿。她本就脸皮薄,此时被他撞见隐瞒多年的心事,她自然臊得慌。不想逼急了她,靳豫便拿来电脑,在客厅沙发上继续下午未完的工作,正在忙碌,忽然听闻书房响起清脆声响,是东西自空中跌落地面破碎后的声音。立刻放下电脑,大步去了书房。只见她盯着地上那已破碎的元青花瓷瓶不住地瞧,见他来,她眼神竟有一丝惶恐,像个手足无措的小女生。靳豫浅笑着道:“到底是死物,不配伺候我的映映。”江意映愣了片刻,继而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碎片,却立即被他拉了起来,将她护在身后,他说:“别伤到手,我来。”靳豫拉住江意映的手,将她拉来客厅,推坐在沙发上。而他去生活阳台拿了扫帚簸箕出来,去书房收拾那一地狼藉。江意映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夜不言不语,因着父亲的缘故,她大概识得些古物。那个元青花瓷瓶是靳豫当初于某个拍卖会上拍来的,拍回来就随手放在了她的书架上。元青花尤以人物见长,故事内容丰富,造型纹饰大气精致,烧造工艺登峰造极,只是如今存世甚少,件件都是稀世珍品。比如郢靖王墓出土的四爱图梅瓶,就是湖北博物馆的镇馆之宝之一。而她刚刚打碎的是他自拍卖会上拍来,是唐代仕女图的元青花瓷瓶,瓶身造型优美,瓷质细腻通透,图案更是精美绝伦,价格自然不菲。被她无意打碎,他竟丝毫不心疼。收完书房的瓷器碎片,时间渐晚,靳豫抱着沙发上的江意映回了卧室。将她轻柔地放在床上,沉默了这些天的人儿,难得开了口,问:“宸宸是不是你杀的?”靳豫目光灼灼地看她,反问:“你觉得呢?”“当初逼死我父母,杀了我弟弟,为什么独独留下我,是想折磨我吗?”“江意映,在你眼中我是如此不堪吗?”“你是真的……爱我?”“不然呢?”“你父亲真的是死于心脏病?”“是。”靳豫父亲靳君是世界著名建筑大师,声名极盛,当初为了避免过多猜测,他毁掉一切线索之后,令事务所发布的官方消息是称父亲劳累过度,心脏病发,于瑞士阿尔卑斯山下与世长辞。“你骗过我吗?”“……”“哪一句是骗我的?你爱我,还是,你父亲死于心脏病?”作者有话要说: 1、接下来的剧情有点犹豫,所以今天更的少,明天尽量多更。2、这章的船戏本来很激烈很sexy,可最近老是被高审,我吓怕了,啥都木有了。3、映映越来越琢磨出些什么来,不过真相夸张,线索凌乱,她拿不准,在试探靳豫。第49章“你骗过我吗?”“……”“哪一句是骗我的?你爱我,还是,你父亲死于心脏病?”靳豫倒是没有丝毫犹豫,便回答她:“我爱你。”江意映面色沉静,不惊不诧,她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靳豫瞧,似乎在寻找他说谎的痕迹。靳豫嘴角微扬,言辞邪恶:“心痛了?”“并不。”江意映神情淡漠,不以为意,“戏真情假,心如明镜。”靳豫轻抚着江意映肌肤柔嫩的脸颊,他眸光深邃,逼近她问:“那你呢?是否爱我?”江意映嫣然而笑,笑容凄美绝艳,她朱唇微张着徐徐出口:“自然不。”“日日做戏,夜夜承欢,倒是难为江小姐了。”“……”“你的羞涩,你的娇憨,你的柔媚,统统都是假的。”靳豫声色凉薄,言语讽刺,“江小姐不愧是国际影后,戏演得可真是行云流水,浑然天成。”江意映心绪索然,不愿再做无谓的唇舌之争,她抬脚要走,却被他死死地按在墙上,强吻。彼此心中都有强烈的怒意和醋意,亟需疯狂的**来镇压,他们像两只饥饿野兽,吞食彼此。待一切平息之后,靳豫拥紧了怀中人儿,低叹:“心事都这么明显了,嘴硬还有什么用?”“……”“承认爱我有那么难?”“……”“映映,不是我爱你,是我很爱很爱你。”“……”薄被渐滑,香肩外露的江意映肩膀犹有红痕,她从他胸膛间抬头,目光审慎地注视着他每一个细微表情,她问:“我母亲爱了一生的男人是你父亲吗?”“这么隐秘的事,我不清楚。”他似是第一次听闻此种言论,眼里有明显的意外,沉默片刻,继而又说,“但我父亲今生只爱过我母亲一人,他们忠于彼此,恩爱非常。”“你父亲的死的确与我父亲有关,是吗?”“我父亲因工作压力过大,心脏病复发,于瑞士辞世,为什么会跟你父亲有关?”靳豫似有疑惑,问,“你父亲那时可曾去过瑞士?”江意映自然是查过父亲当时的出行记录,可结果显示,父亲那时并未出国,只是因为公事出差国内几座城市而已。“六年前,你父亲逝世于瑞士。一个月后,我父亲投江,母亲割腕,宸宸失踪。又半个月后,那栋老宅被评为省级文物保护民宅。你若告诉我,这一切统统都是巧合,我定然不信。”靳豫沉吟了片刻,似在思索,他说:“你不说,我倒真是没联想到这么多。”“那你为什么恨我父亲?”“因为他对我的映映不好。”靳豫凝视怀中人儿,眼中尽是疼惜,“我放在心尖上的人儿,我怎么宠怎么爱都还嫌不够,怎么能被他那样对待。”江意映略略低头,脸颊在他胸膛上蹭了蹭,低低地说:“可你承认过当年的事跟你相关。”“在他投江前,我见过他,两人谈得并不愉快。”“你见我父亲做什么?”“我跟他说想要等映映满二十岁,就娶映映过门。”“那我父亲为什么投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