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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必难过他骗了她,因为她本来就不该喜欢他。手指蜷了蜷,他神色冷然,转身就走。不再等她的回答。他其实根本不必说那句话。她本来也不喜欢他了。自从那日之后,她多瞧他一眼都不曾。她已经对他避如蛇蝎,他何苦说那句话?他甚至觉得,他一定是被鬼打了头,才说出那句莫名其妙的话。“等一下。”忽然,身后传来她的声音。殷茁身子一僵,脚步停了下来。他绷着背脊,一动也不动。她要回答他了?她会如何回答他?殷茁忽然不想听。“谢谢宫主保护我。”却听她道。紧接着,脚步声渐近,她经过他身边,走到他前方,对他抱了抱拳,便转过身,往外行去了。他怔怔地站在那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表情渐渐变得分裂。似悲,似喜。她并不畏惧他。她待他还是那样,客气的,规矩的,多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她向他道谢。虽然他对她做了那样过分的事,但她好像不记恨他,还愿意向他道谢。心中的悔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他小看了她。她并不会因为被男人辜负就爬不起来。她比他想象中坚强了太多。而他因为小觑,因为自以为是,失去了她。她再也不对他笑,不会甜甜地叫他jiejie,不会娇蛮地哼他,不会忽悠他这样那样。他想起她曾经两眼亮晶晶地仰望他,要他亲她,忽然胸口憋闷得厉害。他做错了事。他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意识到,他做错了事。殷茁是男人的事,彻底暴露出来。那天,左护法揭穿他是男人,他没有反驳。在叛乱镇压过后,一切平静下来,大家开始关注这件事,让殷茁给一个解释。殷茁没有给她们解释,他道:“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想离开绝情宫的,现在可以离开。”他手边有一个托盘,里面放着解药,“错过这次,再逃离绝情宫,便视为背叛。”弟子们的面上露出犹豫。能够拿到解药,是她们渴望了很久的。但是离开绝情宫,她们能去哪里?她们是走投无路被殷茁捡回来的,根本无处可去,即便解了毒,离开绝情宫,也没有活路。何况,现在绝情宫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绝情宫,她们不用昧着良心做丧天良的事,为何要离开?只有少数弟子取了解药,离开了。大部分弟子都留了下来,向殷茁表忠心。对于这个结果,殷茁并没有太大的意外。将解药收起来,道:“今后,每个月会给大家发月钱。”从前的绝情宫是没有发月钱这回事的,殷茁也是听宋莹莹说过一嘴,才记住了这回事。说完后,他没忍住,往宋莹莹的方向看了一眼。他以为会看到她嘲笑的眼神,没想到她根本没看他,正在跟身边的人拍手欢笑。他心里空落落的。绝情宫分裂的事,很快传遍了江湖,殷茁发表态度:“这群绝情宫的叛徒,作恶多端,乃是江湖败类,大家见到后不要客气,斩杀一人,可得十两银子报酬。”他不会放过背叛他的人。哪怕因此宋莹莹会更讨厌他,也在所不惜。宋莹莹觉得左护法死有余辜,她杀了两个无辜的人,杀了她都便宜了她。至于其他的弟子,宋莹莹觉得罪不至死,还有得救。但是她连殷茁都勉勉强强才掰过来,其他人她有心无力,便抛开不管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做好一件事尚且困难,何况是两把抓?她在拟一个章程,将绝情宫余下的弟子和妇帮更好地结合起来,一个做调查机构,一个做执行机构。每天跟系统讨论,怎样做得更好一些。敲不定的,便拿去问殷茁。这一天,讨论过后,她就要走。却被殷茁叫住了:“这是你的月钱。”宋莹莹看向他桌上摆着的银两,有点讶异:“我的月钱不是扣光了吗?”那次跟他打赌,她十年内的月钱都输进去了。殷茁淡淡道:“那时你是我的丫鬟,扣掉的是丫鬟的月钱。如今你是妇帮的副帮主,这一份月钱还在。”“哦。”宋莹莹干脆地拿起来银子,“多谢宫主!”转身走了。殷茁看着她走得毫不犹豫的背影,不禁抿起了唇。握起拳头,轻轻捶了下书案。“X!”他低低骂了一句。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想跟她说话。哪天不看看她,跟她说两句话,就感觉一天都虚度了,心里空落落的,很不自在。这次好容易找到机会跟她说点公事之外的话,她“哦”了一句就走了,他又气又闷。很想念曾经那个好欺负的她。曾经的她,多好欺负啊!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还会讨好他,甜甜地叫他。会叽叽喳喳地跟他说话,一点也不见外。他很快又找到了跟她说话的机会。“在说什么?”他见她跟几名弟子围在一起,有说有笑还比划,便走过去问道。宋莹莹朝他看过来,答道:“在说明天出去买东西。”年度最佳夫妻选出来了,奖励仪式一定要庄重,有排面,做得很认真才行。所以,她们几名主事都要买点衣服鞋子首饰什么的,打扮打扮。殷茁一脸嫌弃:“就她们的品味?”说着,皱着眉头,朝另外几名弟子看了一眼。几名弟子一脸懵逼。“我陪你去。”他又说道。“不要。”宋莹莹很是诧异地看了殷茁一眼,不知道他掺和这个干什么?她们一群小员工出去玩,他这个大Boss跟着干什么?几名弟子都很佩服地看着她,敬佩她居然敢拒绝宫主,换了她们是不敢的。她们既不敢说同意,也不敢说拒绝。反正宫主要她们干什么,她们就干什么了。有个女弟子看了看宋莹莹,又看了看殷茁,脸上有些若有所思,扯了扯其他几人,悄悄退开了去。留下殷茁和宋莹莹两个人相对。“怎么?你质疑我的品味?”殷茁不悦道。他扮女装的时候,江湖上谁不知道,绝情宫的宫主是个大美人?他的品味,不容置疑!“不是。”宋莹莹淡淡道,别过头去,“我只是不想跟你一起去。”她说得如此直白,而且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殷茁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胸口像是被扎了一刀,很痛,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她虽然不恨他,却跟他生出了隔阂,他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想她了。“左护法还没有抓到。”他重新开口,神色淡淡,“她恨你入骨,你一个人出门不方便。”宋莹莹想说,她不是一个人出门,她有几个小姐妹一起。何况,她可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