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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鬼地方,只能抱紧祁夜大腿不放松。一开始,祁夜面对唐糖的讨好冷笑,“唐糖,你不就是想要帅哥吗,我马上让人烧给你,你给我滚。”再后来,唐糖真‘滚’了。祁夜红着眼睛撕心裂肺的喊她,“宝宝,你出来,我把自己烧给你。”(男主略偏执,追妻火葬场,女主前期是灵魂。)第2章植物园里,紫藤萝下。徐知衍从长廊另一端走来,看到身穿白色棉布裙的女孩子趴在桌上,长眸不由是一眯。当看清她瘦削的肩膀,在小幅度而有节奏的颤抖着,徐知衍顿了一下,眉梢极轻的挑起。他朝她走过去,却在几步远的地方站定,望着面前小小一只的女孩子——他如果贸然过去,会把这小仓鼠一样胆小的女孩吓一跳吧?徐知衍四下看了看,脚边恰好有个个易拉罐。他足尖一勾一挑,把它踢飞了。“哐当”一声,易拉罐精准的飞进了两米开外的垃圾桶里。颜妍被这声音一惊,知道有人来了,顿时不敢再哭,却也不敢抬头。她有点点紧张,希望来的只是个路人,不要多管闲事,快点离开吧。而她,就假装睡着好了……世界似乎一片静默。只有微风拂过植物园,树叶发出轻涛般温柔的哗哗声响。徐知衍懒懒倚着支撑走廊的石柱,等了半晌,也没见女孩子抬起头来。如果不是她的脑袋偶尔极轻微的侧一下,他会以为她睡着了。“小鸵鸟。”突然之间,清冽的少年声线,尾音揶揄的轻轻上挑着,在颜妍头顶响起。不久前才听过的、很独特的声音,颜妍立刻分辨出来,身体跟着微微僵硬,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她难以置信,为什么徐知衍会在这里?他的眼角眉梢,是否漫开了意味不明的冷笑?难道已经开始怀疑她,准备对她下手了?好慌,好想尖叫QAQ……很快,她又听到徐知衍说:“抬头,我知道你没睡着。”那语气散漫而微冷,带着一丝隐隐的不耐。我不,我就不……颜妍自知哭得满脸眼泪,一定双眼通红,才不会抬头暴露自己的尴尬窘迫。而且,她一点也不想见到他。哪怕他长得挺好看。寂静了几秒。徐知衍眉心轻轻攒起,瞥着她。果然,叫不醒装睡的人。但他又不能过去把人家小姑娘拉起来。片刻之后,他懒懒道:“那您就继续趴着,我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后遗症,用不用去医院。”虽然被砸的力道也不算大,但这小姑娘果然是和长相一样的娇柔,晕了有一分钟。她醒后,看起来虽没什么异常和不良反应,但徐知衍还是担心万一留下后遗症。过了好一会。僵着身子动都不敢动的颜妍,才闷闷出声:“不用去医院……”后面还有一句“请你以后离我远点”,被她默默吞了回去。即便如此,心跳还是加剧,紧张得嘴唇几乎咬出血来。徐知衍垂眸盯了她片刻,眯着眼,脑海里回味着她方才的声音——可真软。软软糯糯的,有点断断续续,还带着点哭腔和鼻音,似乎委屈得不行。啧,从来没见过这么怂软娇柔的小姑娘。真想扳起她的脸来看一看呢!感觉像个小meimei,很好欺负的样子。徐知衍好笑的扬起一丝笑弧,从兜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仅剩的两张。要放到桌上的时候,听着飒飒的风声,他又改了主意,把纸巾硬是塞到了她紧紧攥起的小拳头下面。女孩子分明吃了一惊,触电般的猛然一缩,极力抗拒的姿势,像一只仓皇的小兽。不过她没有更多回应了,不动,也不说话,分明是要划清界限、不想搭理。徐知衍慢慢收了笑意,从兜里摸出了三枚一分钱的硬币,往上方轻轻一抛。硬币们短暂而纷乱的飞了一下,又都被他攥回掌心。徐知衍摊开手,看了下三枚硬币形成的卦象,再瞥向颜妍,懒懒道了声:“没什么事,走了。”接着响起了大步离开的脚步声。像是故意走出声音给她听的。颜妍继续趴着,抿紧了唇,不确定对方是否会杀个回马枪。她只有默默等待。徐知衍走后,周围一时间静悄悄的半点人声都没有,只剩风的低语和远处喧嚣。颜妍趴久了,很不舒服。脚有点麻,脸上估计也压出了红印子。呼吸轻微不畅,在阴凉下坐久了还冷。然而抬头的时候,她还是像小动物一样小心翼翼的,悄咪咪抬起眸,飞快的环顾四周,确定连路人都没有一个,才慢慢直起身来。颜妍低头看了下几乎被强塞进手里的纸巾,缩起了手,没碰,拿袖子轻轻擦去眼泪,便起身离开了。这时一阵风吹来,把石桌上的纸巾吹到了地上,正落在颜妍脚下。她一脚踩了上去,斜斜留下了半个灰尘脚印。颜妍顿了下,看看四周地面,都挺干净的。她弯腰把那有点皱的纸巾捡了起来,干脆利落的丢进垃圾桶,然后快步朝教学楼方向走去。站在一根石柱后面、完美隐藏了身形的徐知衍:“……”……*现在开学不到一个月,天气依旧炎热,还是夏令时作息。下午两点半才上课,中午有漫长的午自习,学生们做作业,或者午睡。想玩闹或聊天,就自觉的去教室外面。高一教学楼,楼层最左边的阳台,向来是乘凉的“风水宝地”。虽然邻着厕所,但穿堂风呼呼的吹,什么气味也没有了;下方还有清波湛湛的人工池,大风携过来微润的水意。阳台上清凉满满,天热的时候人便也常常挤满。……今天周五,下午只有三节课,会提前放学,周末双休还不补课。不管住校生还是走读生,都能有大把的空闲时间。每到周五,学校里的气氛就安闲下来。三楼。七八个男孩子占据了有利地形,躲在阴凉下的风口,侃天侃地东拉西扯的闲聊。从中午的饭菜,聊到最近学校管得严不让去网吧,再聊又新出了什么游戏。徐知衍始终没有说话,背对着他们,漫不经心的撑着栏杆,眯眼望着下方波光粼粼的水池,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太多表情。他似在喧嚣里隔出了一小方寂静天地,与周围的热络格格不入。“衍哥,想啥呢?”他的基友郭亚飞,伸爪在他眼前晃了晃。“没什么,”徐知衍声音低沉,有些百无聊赖的轻叹,“明天要下雨,去哪玩呢……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