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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好看得有些刺眼。裴晋唇线崩得直直的,眉眼间不复往常的冷硬,柔和了几分,他送楚俏离开后院,对着楚俏道谢。“谢谢。”谢谢你能让殿下这么开心。楚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大不了的事。任何人见了闵汐,都会心疼他的,他在最该鲜衣怒马的年纪却只能孤自躺在床榻上,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便是强行熬着活下去,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泛着针扎的疼。她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却那么开心。楚俏微微蹙着眉,心底还是有些不解。闵汐是因为五年前她送了玉佩就要娶她么?可那个时候也都还算稚童,她不觉得闵汐会对她萌生什么情愫。想不明白。楚俏垂眸思考着问题,忽地一双手从身后伸出来,视线遁入黑暗。“唔...”一块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喂,到底成不成啊?”楚明淑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人,嘟了嘟唇,心底有些不满意,这小瘸子太婆婆mama了,她话都说得这般直接了,他还不给个回应。成不成不就是点头摇头的事么。温砚之喷了一口茶,风度尽失。他脸庞微微发红,大冬天的,竟感觉到了几分燥热。“我还特地求了姻缘签,咱俩挺合适的,菩萨都说这是天作之合。”温砚之用手帕擦了擦胸襟上溅着的茶水,“婚姻之事,怎能如此儿戏?”他是收到了楚明淑的信,原是以为她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毕竟...那信里也的确反反复复地强调有重要的事要说,他是怕漏了什么重要的消息才亲自过来一趟的,当面说清楚。他还让大姐陪着自己一道来,虽然他也在京华院求学,平日里偶然碰见过楚明淑几次,但孤男寡女见面到底会对她闺誉不好,但偏偏,楚明淑这厮,竟然当着他大姐的面让他去承恩伯府求娶她,还说什么只要他肯砸银子,承恩伯定会同意。这话她一个姑娘家说出来竟然也没有脸红心跳,倒让他一个大男人有些别扭起来。温茹沁瞟了一眼自家二弟面上的窘迫,用手帕捂着唇掩住嘴角的笑意,温砚之这副样子实在是少见得很,当年温家出了意外,爹娘去世,温砚之的腿受了伤,偌大的温家几乎都是她们几个姊弟撑着,温砚之在那之后便性情大变,平日里都是肃着一张脸,倒是第一次有这样鲜活的表情。“怎么就儿戏了?”楚明淑不满地撅唇。她可是想了半宿才想到要嫁给他的,赵家的财力在京都排第二,不过赵家适龄的人早早就成了婚,已经没了她的机会,京都富得流油,长得不错又没有婚事的还真就温砚之一个。温砚之正要说话,屋外忽然响起急促地敲门声。“小姐!”“小姐,出事了。”碧琴的声音里带着哭音。楚明淑心跳慢了半拍,唰得一下起身,“出了什么事?”“九姑娘..九姑娘不见了。”“你说什么?”楚明淑眼眶发黑,声音微颤。“是真的,二小姐,承恩伯府的人已经找遍了圣水寺,可是都没有找到九姑娘,只在一处偏僻的地儿发现了九姑娘惯用的手帕。”“这不可能!阿俏...”楚明淑呆了一瞬,急忙跑出了屋子。她眼眶发红,“叫娘派人找,一定要找到阿俏。”阿俏不能有事。温砚之见她跑了出去,皱起眉头同温茹沁对视一眼。“那是谁?”温茹沁开口问道。温砚之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身影,心下了然。阿俏....是那个经常跟在楚明淑身后的小姑娘。“大姐,叫咱们的人也帮忙找找吧。”作者有话要说: 带带带太监:啊啊啊啊总算更新了QAQ虽然晚了但是没鸽阿!而且今天晚了真的不怪我QAQ怪我家猫,我一码字它就捣乱!!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嗜糖.、夜昔、十方言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言小乔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2章楚俏意识恢复的时候眼睛上被蒙了一层黑布,视线一片黑暗,空气中的丝丝凉意透过衣裳渗入皮肤,让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她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身/下响起飒飒的声音。手腕被粗麻绳子缠着,但手指能够动弹,她伸手摸了摸下面的垫着的东西,干干的,有些刺手。是干稻草。楚俏心里有些害怕,她蜷缩着身子想要缓解身上的寒意,眼下她不知道自己身在哪,也不知道绑架她的人是谁,又是为了什么。她是挡了谁的路么?楚俏咬着唇浑身颤栗着。“吱呀”一声,有些腐朽的木门被人打开,脚踩在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靠近,楚俏感觉有人渐渐走了过来,她屏住呼吸,假装自己还没有清醒过来。“还没醒?”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走在前面的黑衣人瞥了躺着床上杂草堆上的楚俏皱了皱眉。“没醒更省事。”另外一个人走上前去,一把扛起楚俏,察觉到楚俏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仍不住笑起来,“快走吧,不然一会被人发现了。”“你笑什么?”“没什么。”扛着楚俏的黑衣人露出一双星目,眸底带了笑意,“走吧。”两人带着楚俏转去了圣水寺的后山,圣水寺本就修在灵隐山的半山腰上,后山树林荫翳,地势陡峭,很少有人会到这边去,等到下了后山,山脚处便有条林荫小道,他们的马车早就在那里等着,只要能安全出了后山,这次任务就算成功了。不过...扛着楚俏的那人开口道,“你说咱们到底听哪方的?”“什么哪方的?”“这次委派咱接任务不是有两个人么。”楚俏的耳朵俏俏立起,她抿了抿唇,或许她可以从这两人的嘴里知晓幕后主使。有着一双星目的人偏过头看了一眼,见楚俏白生生的小耳朵动了动,咧开唇,“唔,一个让把人送得远远的就行,一个让直接杀了,你说咱们到底依着哪个来?”“亦或是将人带到远远的地方杀了,这样就能得两份儿酬金。”楚俏的身子像抖筛子一般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蒲乌,你今天的话有些多。”走在前面的人转过头瞥了他一眼,眉头紧锁,似乎想看出蒲乌的怪异,蒲乌没有丝毫的不自在,还朝着他咧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