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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1.温言年少出道,当红流量,已婚。她的丈夫据说是顾家老夫人的儿子,顾氏唯一的继承人。至于其他的信息,温言一无所知。婚姻不过一年,温言遭人陷害,声名狼藉,素未谋面的丈夫便让人送来了离婚协议书。她在酒吧里买醉,冲着坐在隔壁的男人挑了挑眉:“帅哥,一夜情吗?”沈行风将她揽入怀中,咬着她的耳朵:“好。”2.人人都嫉恨或者羡慕温言攀上了顾家的高枝,当温言与影帝沈行风出入酒店的视频流出时,人人都道温言不甘寂寞,顾家继承人头顶一片绿光。后来温言被赶出顾家的消息流出,当年的对头纷纷落井下石,舆论也充满了对她的冷嘲热讽。有一天,沈大影帝发了一条新微博。“不巧,我的母亲姓顾。”*1v1HE*结婚领证的手续问题,我是作者,我说了算☆、第2章这话一出口,陈绵绵就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已经在屏幕上点了一下,直接挂断了电话。姜闻星现在在他们公司?假的姜闻星吧。一大清早被吵醒,她有点晕乎乎的,思维也不清楚。李燃那边被她挂断电话以后就沉寂了,她抬眸,看了一眼悬挂在墙上的吊钟——八点三十二,立刻将手机往枕头旁一扔,扎进被窝中,想要再争分夺秒地来个安稳的回笼觉。可是姜闻星不放过她。陈绵绵闭上双眼,整个人窝在被子下,空调屋里很凉爽,她在被窝中格外舒适惬意。可是姜闻星穿着格纹西装、一手抄兜朝她走来的样子不断地在她的脑海中翻来覆去。等到分针滴滴答答地又跑了好几圈,陈绵绵突然猛地掀开被子在床上坐起。她歪了歪头,长发蓬松地垂下,眼神有些迷离,语气更是惊疑不定:“……女主!?”……“我试镜的不是一个戏份很少的女N号吗?”陈绵绵接过李燃递来的剧本,走马观花般翻了翻,“这种商业片女主角轮得到我?更何况……”姜闻星是导演也是制片人,掌握着绝对的话语权,怎么会把女主角给她?陈绵绵一遍又一遍心不在焉地翻看剧本,被突如其来的机会砸得不知所措,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这是合同,我已经看了一遍了,没便宜制作方也没便宜你,价格公道童叟无欺。”李燃递来的一纸合同悬在眼前,陈绵绵这才侧过头,微敛着双眸接了过来。白皙的手指在合同上轻轻地翻动着,纸张摩挲的声音很轻,同她自己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安静得让她有些恍惚。——合同上,姜闻星已经签了字。这是一份十分完整的合同,完整到只需要她签一个名字,对方再盖个章,这个合同就可以立刻生效。她盯着合同尾部,瞥见与姜闻星本人一样风姿飒飒的签名,最终将合同轻轻放在了桌上。这个试镜,当初是业内一名以不靠谱著称的导演莫东升给她推荐的,理由更是啼笑皆非:因为她演什么糊什么,莫东升才许诺给她一个上综艺的机会,并且让她来这个所谓莫东升“对手”的剧组试镜,看看有没有希望被选中,帮莫东升带糊这个剧组。理由很可笑,机会却很难得。陈绵绵不至于和送上门的两次机会过不去,这才去试镜了。她转过头看向李燃:“莫东升没有解释一下吗?”李燃摊手:“电话打不通。”陈绵绵:“……”今天没有通告,她将黑色的长发扎了起来,碎发零零散散地垂落,懒散随意。陈绵绵无奈,只好看了一眼合同底部制片人的联系方式,不疾不徐地掏出手机,在电话界面输起了姜闻星的工作电话。她其实是有姜闻星的私人电话的。只是被姜闻星拒绝以后,她就很识趣地再也没有打过这个私人电话了。现在还是打工作电话比较好。“咳,”李燃轻咳了一声,“姜导来我们公司的时候,你不是挂了我的电话嘛?”李燃从兜里掏出一根烟,不抽,放在手上转,掩饰尴尬。“嗯?”陈绵绵目光微敛,难道挂了电话,她就不能再打给姜闻星了吗?“你把电话挂了之后,姜导就找我要了你的电话。”“那不是正好?”李燃扶着额头:“然后他就把你的电话加入黑名单了。说是你挂了他电话,想必是不想和他说话的。”陈绵绵:“……”记仇的男人。她也不稀罕!……初夏的风还不算热,自远方拂来,扰过两排挺拔的绿化乔木,掀起浓绿的涟漪。林荫小道只有两辆车宽,两侧的连排房屋每栋之间隔着围栏,外墙都有些旧了,但设计带着西洋风的精致,配色简约大气,放在现在也不过时。夏日的炎热被斑驳的树影拦下,陈绵绵骑着车,悠哉游哉地停在一个小院门前。她将试镜的事情暂且撇下不管,来这里看望她拍的第一部戏的导演王必芳。小院被半人高的银灰色铁栏杆围着,中间立着一扇栏杆门,把手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玫瑰。栏杆后的青石小道尽头便是几层通往大门的石阶。两侧种着花草,但春日已过,枝叶上只留nongnong的绿色,花瓣都已零落在泥土间。陈绵绵瞧见小院一侧停着一辆黑色的车,侧对她的车身比普通轿车长些,黑色的漆在斑驳的日光中轻微泛着光,一般是男士才会购买的车型。即便看不到车前的牌子,她也能一眼看出这辆车价值不菲。她将车往院门口一停,因为提前打了招呼,还没有按动铁门上的门铃,便有一个中年妇人从大门中走了出来,一路小跑着给她开了门。“林姨,”陈绵绵笑了笑,从自行车的前端篮子上拿起了准备好的白色玫瑰,跟在林姨身后走进了小院,“王老师最近怎么样?”林姨是王老师的护理阿姨。她们一路走进门,陈绵绵手中的白色玫瑰微微晃动,掀起淡淡花香,同她身上玫瑰花香水的味道混杂在了一起。她小心翼翼地捧着花,脚步很轻,像是不想打扰这栋带着西洋韵味的老别墅一般。别墅只有三层,一层在地下,陈绵绵没有去过,大概是堆放杂物的地方。一楼是大厅和厨房餐厅,她跟在林姨身后,径直往二楼走,进了二楼的第一间房。这是一间由卧室改造成的病房。房内堆放着好几个专业的医疗仪器,甚至连心跳检测仪都有,被单和床褥洁白如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林姨絮絮叨叨地说着王必芳最近的身体情况——其实无非就是一些营养指标和身体数据,毕竟王必芳只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