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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只为迎合她的心情?“下班了?”粟裕走到她面前,嘴上挂着笑。苏溪:“等很久了吧?”“没多久,晚上想吃什么?”苏溪裹紧大衣,防止冷风从脖子里灌进去。刚才还不觉得有多冷,这会儿竟然连心底都是凉的。粟裕见她脖子上露出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立马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搂着她往车里走,“先上车,外面冷。”苏溪没有拒绝,记得他上个问题,答道:“你定吧,我都可以。”粟裕低头看她,觉得她哪里不对。怕她着凉,来不及问,打开车门,让她上去。☆、chapter23两人坐在车里,苏溪把外套脱下放在腿上。车里的暖气打的足,丝毫感觉不到冷。粟裕看着她,意识游离。她的眼睛在路灯的照耀下发亮,嘴巴微张,上唇向上翘。幽黄的灯洒在她脸上,有种神秘的美。默了片刻,他低头吻住她的嘴唇。苏溪还在发呆,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唇被什么覆盖住。待看清眼前的人,眨了眨眼睛,还未回过神,他就缩回去了。“走吗?”粟裕若无其事的问。他只想吻她,不准备做别的事情。苏溪失神点头,挺直身体看向前方。粟裕笑她痴傻,再聪明,碰到这种事都变迟钝。他启动车子,稍微松开手,嘲讽的扯了下嘴角。手心都是汗,他也会有紧张到控制不住的一天。一小时后,车在中餐厅停下。苏溪跟在粟裕身后,被眼前古典的装饰,闪到眼睛。餐厅老板很喜欢古代文化,餐厅每一处,都颇具中国风。所有建筑都是镂空的,每张桌面上都有一个香炉,进门就能闻到檀木香味。看的出来,他很用心。特别是进来时看见的门牌,很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怎么样?”粟裕侧头问她。苏溪诚实回答,“很舒服。”粟裕失笑,“舒服就好。”进了包间,服务员随后就把菜端上来。苏溪看着桌子上的菜,很诧异。不仅都是她爱吃的,关键是这上菜的速度,也太快了。粟裕看出她的疑惑,笑着解释,“老板和我认识,来之前和他交代过。”苏溪了然的点了点头,不愧是首长,朋友就是多。粟裕把八宝鸭转到她面前,“尝尝看,喜不喜欢吃。”苏溪看了下。色泽很好。她拿起筷子夹一块放进嘴里,入口即化,眯着眼睛点头,“不错。”粟裕见她喜欢,她一吃完,就夹另一道菜给她。吃了很久,苏溪几乎没伸过胳膊。吃到一半,餐厅老板突然推门进来。他是光头,站在门口,头顶反光,十分刺眼。苏溪见他挺着肚子,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和她在寺庙里见到的弥勒佛,非常像。他从进来,视线就放在粟裕身上,眨都不眨。李安走进来,对粟裕说,“老大,吃的还好吗?”苏溪吃惊,他明显比粟裕大,怎么还叫他老大?这称呼,平时都是穆时刻他们在叫。粟裕:“他退伍之前,是部队后勤队长,专门负责部队的伙食。”苏溪点头,怪不得手艺这么好。李安这才看向苏溪,“这是嫂子吧。”苏溪顿了一下,默默放下筷子,把嘴里还在嚼着的食物,咽下去。“你好。”她主动和他打招呼。粟裕对她的行为很满意,多夹几块八宝鸭放在她碗里。李安笑着说,“嫂子好,我跟在老大身后好多年了。退伍以后,干过保安。因为重新碰到老大,他投资给我开了这家餐厅。”“算算日子,已经快开三年了。嫂子,你进来看见门口的牌子了吗?那是老大亲手给我写的。要是没有他,也不会有今天的我。”苏溪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觉得那字迹熟悉,原来是他写的。她看粟裕的视线带着欣赏。粟裕被她看脸红了,咳嗽一声说,“外面没客人了吗?不要在这儿杵着,出去招待客人吧。”“哎哎哎……”李安对苏溪说,“嫂子,您要是有什么想吃的,就让人告诉我,我亲自给您做。”苏溪见他态度诚恳,性格老实,很好说话。不觉得对他印象变好,她点了点头,“谢谢,快去忙吧。”李安应下,离开包间。他一走,粟裕见她一直盯着门不放,故意说,“他有我帅?”苏溪转头看他,面不改色的接了句,“门最帅。”“……”原来在她心里,他还比不上一扇破门,明天就让李安全拆了。***吃完饭,苏溪听着圆滚滚的肚子出来。李安一直把他们送到门口,才回去。她挺着肚子,默默的想,要是脸再胖一点儿,估计会被人当做孕妇。粟裕见苏溪一脸满足,替她穿上外套,“是想回去,还是走一走,消消食?”苏溪默默打了个嗝,“走一会儿吧,吃撑了,回去也睡不着觉。”粟裕点头,“好……”说完,他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慢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苏溪的手被他握着,虽然理所当然,却觉得别扭。他们好像从来都没这么光明正大的亲近过,放在以前,是绝对不会发生的。走到一家电影院门口,粟裕突然停下来,看着她说:“时间还早,要不要看场电影?”苏溪朝里面看了一眼,银色大厅里坐满成双成对的情侣。有的穿着情侣T恤,面前印着对方头像。她看旁边的牌子,原来是七夕节。情侣来看电影,一律半价。而且,夜间电影最受人欢迎。“人很多……”苏溪说。粟裕松开她的手,搂住她肩膀,把她搂在怀中,“没事,我护着你。”“……”她不是怕挤,好不好。粟裕又说,“我已经好久没看过电影了,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苏溪心一软,在部队三年,应该从没出来过,更别说是看电影了。她把心一横,说,“那就看吧。”粟裕见她松口,看她的视线带着亮光。一句话不说,搂着她往大厅里走。虽然人山人海,但都很有秩序。一路畅通到前台,选电影的时候,才知道是放映。苏溪放眼一周,说,“七夕,来看,合适吗?”粟裕失笑,她竟然还有心思关心别人。“你想看什么?”苏溪想也没想,说,“吧。”前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