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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是分给谁和谁了。“嗯。”古扉嘴里的糖还有一点点,他舔了舔,不放过任何一丝甜味。“很喜欢吃糖?”明生瞧见了,伸手去摸他的脑袋。被他避开了,“只有花溪可以摸。”虽然吃了糖,但是只有一颗,所以底线还是要有的。‘噗’明生被他逗笑了,“你确定?以后要吃糖,只有我这里有哦。”古扉:“……”白了他一眼,为糖妥协了,“只能摸一下下。”强调了一遍,“你摸完明天还要带糖过来。”明生笑意更深,“好啊。”不过他没摸,“先攒着,留着以后摸吧。”古扉瞪大了眼,连忙道,“这可是你自己不摸的,不是我不让的,但是糖你还是要带的。”明生愣了愣,转而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清朗释怀,透着一股子轻松。似乎很久了,没有这般开心过,原来和小孩子聊天,可以治愈。“好。”笑完了,他保证道,“明天多给你带几颗。”虽然糖珍惜,但是他想要的话,还是可以弄来的。那个人每次事后都会送一些东西过来,想补偿他。人是禽兽了点,但是在宫里当差多年,很会做事。受都受过了,那些好处不要白不要。“能选一下吗?我喜欢吃梅花酥和焦糖卷。”古扉期待的看着他。额间一疼,他被拒绝了,“想的美。”古扉捂着额头,懊恼自己站的离门太近了,被他找着机会。这个动作只有花溪能做,旁人不行。他站的远了些,刚想抱怨明生两句,身后有人喊他,“古扉。”声音干净,悦耳。古扉当即‘哎’了一声,想折身告诉明生,花溪来了,他要走了。回头发现门关着,严严实实,一条缝隙也没有,那个方才与他聊天的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去哪了?花溪已经跨出了门,故意提早喊了一声,就是知道明生不愿意见他,提醒他的。古扉瞧了瞧门,又瞧了瞧她,很疑惑,“花溪,明生不见了。”“嗯。”在意料之中。古扉凝眉,“他为什么不愿意见你?”明明花溪很好的。“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门前的人抬手摸了摸脖间,苦笑。避开她是对的,太聪明了。花溪看见地上的碗,揉了揉古扉的脑袋,“去把饭拿回来,该吃早餐了。”古扉才瞧见,今天的跟昨天的不一样,盖了个碗,所以他没注意。小跑过去双手捧在手里,古扉最后看了一眼门,跺跺脚跟着花溪一起去了后厨。碗放在桌子上,他踮起脚,掀开看了看,今儿也是两个馒头,和一个鸡蛋,底下一些大白菜,和昨天是一样的。古扉把鸡蛋挑出来,拿了刀从中间切开,有好东西要跟花溪分享。鸡蛋没有了,所以这个鸡蛋对他们来说就是好东西。“花溪,好了。”鸡蛋重新丢进碗里,古扉把碗交给花溪。他太矮了,够不着灶台。花溪单手接过,单手去淘米,今儿还喝稀饭,上面蒸菜,起来的太晚,送来的菜已经凉了。而且说实话,她和古扉都正在长个子,这么点吃不饱的,有条件,自然不想自己过的太苦逼,花溪这次另外蒸了个豆芽,加了一点点的rou提味。早就还是古扉烧锅,她和面,准备中午包饺子,荠菜饺,放一点点rou就会很香。没有搅馅的,什么都要手剁,花溪和完面,馅剁完饭菜已经在锅里闷了十分钟了。因为省柴火,她一般让古扉烧到八分熟的样子,剩下的靠闷,可以闷熟的。这里头最硬的就是rou和米,米提前泡过好久,软软的,rou搁在底下,豆芽蒸出来的汤水泡着,熟的快。花溪把饺子和馅用东西盖住,拍了拍手上的面粉,掀开锅盖,登时一股子热气扑面而来。花溪躲开了,那热气一溜烟钻到屋顶上,和其它烟汇聚,形成一个小云层。每次烧饭都这样,花溪习惯了,没怎么管,就古扉蹦来跳去,去捧烟。用柴火烧出的烟很大,大到屋里能闻得到,屋外也行。明生坐在台阶上,手里拿了一根枝条,在地上写写画画。到底再做什么?为什么这么香?红烧rou?还是粉蒸rou?亦或是梅干菜炒rou?*古扉吃上了第一块rou,切的很薄很小,但是很香很好吃。他给花溪也夹了一个,像是想起来一样,突然掏出一颗糖,“花溪,这是明生给的,给了两颗,我的吃掉了,这颗给你。”花溪端起碗,“你自己吃吧,我不喜欢吃糖。”“那不行,要一人一个的。”古扉把油纸拆开,露出里面小块的糖酥,往花溪嘴里塞。花溪想了想,凑过来咬了一小口,还剩下一半,“一人一半。”古扉眼前一亮,将另外半块拿在手里,正要吃,突然想起来,明生说不能吃独食,分他一颗。那是不是说明,他也没吃?可是……咬过了,还是自己吃吧。他最终还是自己吃掉了,但是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不舒服。“花溪。”语气闷闷的。“怎么了?”花溪问他。“明生身上好多伤痕啊。”他指了指身上,“胳膊上,脖子上都是,他是不是被人欺负了?”花溪顿了顿。她没有见过明生,所以不知道。“明生还问了我,咱们做什么菜,好香的样子。”他有时候也会问母妃,吃的什么?好香啊,其实是有暗示的,藏了别的心思。花溪放下筷子,“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们可不可以请明生也过来一起吃呀?”他有些紧张,手又搅在一起,互相转来转去。花溪摇摇头,“不行,看守是不能进冷宫的,被人瞧见了会治罪,不过……”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可以送过去。”小兔崽子终于晓得受恩要报恩了,这是好事,树立正确的三观,他以后才会是明君,不被仇恨蒙蔽双眼,变成暴君。*明生还在猜长锦宫做的什么菜?炖排骨?亦或是猪蹄?还是说牛羊rou?其实不太可能吧,就算长锦宫暂时还很富裕,也不会奢侈到吃这些,不过好奇心作祟,他特别想知道,到底做的什么?为什么那么香?“哎呀!”身后传来一声惊叫,他回头瞧了瞧,有人挤在那里,扒了门,想把什么东西塞出来,但是那‘东西’太大,卡住了。他笑了,“馒头和碗要分开,不然过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