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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太监人还不错,没有看他年纪小欺负他,他原来还是皇子的时候,就有些顺心殿的大太监狗仗人势,他想进屋去找父皇都不行,将他拦在门外,一点不通融。就是看他小,性子软,好欺负。那大太监速度很快,没多久便见一道身影小跑过来,“殿下,奴才不知道您要什么样的,把内务府上好的都拿过来了,您先看看合不合适,不合适里头还有,件大,不好搬动,到时您去库里挑挑,喜欢哪个喊奴才搬便是。”他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里有十几块玉,都是小些的,不大,胜在多。古扉接过整个托盘,道,“我拿进屋挑挑,不用跟着了,我自己去就好。”大太监‘哎’了一声,还好心转身吩咐其他人不许去寝屋打扰。古扉拿着托盘,将门一关,木拴插上,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确定没人连忙将玉都倒在床上,着急的对着脖间的玉件道,“花溪,你快把这些都收进去,看看哪个有用?”他在长央宫时经常和古欢一起睡,空间把古欢的那块玉也吸收了,古欢发现的时候只道‘天意,没了也好,省的睹物思人。’古扉知道他其实心里很不舍,不过他说花溪救了他的命,一块玉而已,不算什么,况且能帮到花溪,也算很值了,没白润那么多年。玉养人,人润玉。空间将整块玉吞了,一点没剩,而且它突然主动吞噬外面的玉,说明它需要这玩意儿,以前从来没有过,他有点慌,所以才急于搜集,想试试看能不能救回花溪。权当死马当活马医吧。将玉和玉件放在一起,果然一眨眼的功夫而已,床上的玉都不见了,被收了进去。只有花溪能收东西进空间,所以是花溪醒了?☆、第107章我可以吗他昏迷的时候余欢进过空间,见到了花溪,说花溪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但是很奇怪,她没有醒。应该是那一剑刺的离心脏太近,余欢说伤口不是一剑了事,还在里头搅了搅,这么重的伤放在平常人身上怕是已经没了。花溪有空间有井水,没死,但也九死一生,现在算是度过了难关,人活着,还在昏迷。他进去的时候是刚到长央宫那天,已经过去了十二天,空间差不多快一年,再重的伤也该养好了。时间拖的越久,他越是不安,很怕很怕,怕花溪再也醒不过来。可是空间能收东西,那一定是花溪做的,为什么花溪不出来?难道真的是余欢说的那样,空间诞生了一个新东西,是那个新东西收的?如果有新东西的话,为什么他没有遇到?他希望余欢说了谎,没有那个新东西,就是花溪收的。“花溪……”古扉忍不住又哭了起来,捧着玉哭的压抑,不敢发出声音,怕被外面的人听到。他哭着哭着想起来,除了花溪还有余欢,余欢还在长央宫。当时他不确定能不能当上皇帝,是不是别人的诡计,所以没强带着余欢,想等确定了之后再接他,安全一些。现在人都在长明宫了,似乎板上钉钉,所以他想把余欢接过来。古扉亲自去的,和大太监一起,到了长央宫进去一看,里面没人,余欢不知道去了哪?他不死心,又去了长锦宫,还是没人,平时练武的地方也去了,始终没找着。余欢大概是怕连累他,故意躲着他,好在最近几天四处搜查的侍卫少了许多,余欢的伤也好了不少,能爬上爬下,在宫中来去自如,无需担心。或许还在生他的气吧,余欢不想让他当皇帝。古扉知道他什么意思,当了皇帝就没那么自在了,要与众大臣斗智斗勇,经历尔虞我诈,往后再想开心便难了。余欢和花溪的心思很像,只想让他无忧无虑过着,所以每次有什么事,都不告诉他,但是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一起承担,不是旁人替他顶着压力,他一个人无忧无虑。这样的无忧无虑是罪恶的,沉重的,怎么开心的起来?“殿下,还要去其它地方吗?”他在原地站了太久,元吉小心翼翼提醒了一句。古扉摇头,“不用了,回去吧。”皇宫很大,余欢若真的不想让他找到,他是找不到的,但是他长明宫就在那里,动不了,余欢想来找他,轻而易举。等他想开了,过来找便是。古扉回长明宫等着他,顺便让元吉再去拿些玉件来。元吉虽然觉得不妥,这一天之内取的玉件太多,不过殿下往后是皇上,偌大的内务府都是他的,提点玉怎么了?于是麻溜的去了,内务府的银财是历代皇上自个儿的,这位主子继承,也等于是他私人的,取点自己的东西旁人哪敢有意见?还是叫他提来了。这次命人一起搬,是个大件,一座玉观音,也没有多大,十来寸吧,怕摔着才这般小心翼翼。除了玉观音,还有一只玉虎,还真是巧了,先皇有搜集玉件的爱好,内务府的库房不少呢,顺心殿也有不少。顺心殿一烧,毁了好些件,不过毕竟是玉,不怕火烧,还是留下不少,有了痕迹,浸进了玉里,不好拿出来,现在还在仓库搁着呢。倒是有一件完好无损,是先皇放在书房桌上的玉画筒,很大一个。书房和寝屋离得远,先烧的寝屋,加上下了雨,书房这边没怎么毁,擦一擦烟灰,借花献佛给新主子。朝廷重臣可以不来拜见,不拉拢这位新主子没关系,毕竟人家是有真本事的,他们这些当奴才的,全仰主子鼻息而活,那自然是尽最大努力伺候了。况且他是刚升上来的,先皇身边那位大总管跟着去了,大总管的位置空悬,他方顶上,还有些人不服他,如何坐稳这个位置,还要看殿下的意思。伺候好殿下,荣华富贵那自然享之不尽。“都麻溜点,要是磕着碰着,仔细你们的皮。”他脚下如风一般,奔到了寝屋,问殿下东西放哪?殿下说搁里屋便是,然后和方才一样,让他们退出去,他自个儿选选。刚刚也是这么说的,结果选来选去,所有玉都没了,这次不会也……瞧了一眼特意挑出的大件,这么大应该很难神秘失踪吧?若是殿下藏在身上或是如何,他一眼便能瞧出来,于是放心的去了院里,临走前还不忘体贴的带上门。没多久门重新打开,殿下把他叫进去问话,“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对流程还一无所知,偏又闲不住,闲下来总觉得浑身不得劲。“殿下什么都不需要做,明儿给先皇上柱香,告祭一下先祖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