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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都没有,找不着,必须是那种卖货郎的小车上才有。他厚着脸皮多给了些银子,那卖货郎的婆子还疑神疑鬼盯着他,直以为他是哪来的变态,要报官抓他。【……一段时间不穿没关系。】“那还是要穿喽?”古扉仰面躺着,两只手枕在脑袋下,“迟早要试的。”绳子是关键,这绳子不能系后面,不舒服,应该系前面来着,可是前面怎么系?令人头秃。【你的国家大事不处理了?成天琢磨这个?】古扉不以为然,“最近没什么大事。”【三年的国丧就快过了,大臣们正打算给你娶妻,还不算大事?】“他们的目的不就为了赶走太妃们和皇子们吗?他们一走,封王的封王,跟随去封地的跟着,会少很多争着吃rou的人,给我纳妃子只是个说辞。”古扉把外衣脱了,肚兜解下来,布绳换了细绳重新缝,“他们才不舍得给我纳妃子,想想看,如果我娶了众大臣的女儿,岂不是将人心都聚拢了过来?到时候我只要看谁送进宫的是嫡女,就知道谁想站我这边了,朝中还是有不少中立的大臣们,到时候也是一股子力量。”“搞不好借着给我纳妃的理由,先将人赶走了,完了妃子也不给我纳,让我独守整个皇宫。”【你想要妃子?】古扉有些奇怪的朝空中看了一眼,“要妃子做甚?我好不容易才把皇宫清理干净,塞人让它又变成筛子吗?”一边已经缝好了,古扉换另一边继续缝,“放心吧,这事不会成的,就算我愿意,二哥也不愿意,长悠宫住着多好,古往今来第一个,历史上哪里有新帝登基,宫里还留着皇子的?”怕争权搞事,一般情况下新帝登基,其它皇子必须受封去往藩地,无诏令不得进京,擅自进京就是找死。去了封地,基本上就等于这辈子与皇位无缘,想搞事手也伸不了那么远,算是彻底歇菜了。二哥怎么肯,他的小舅子也不肯,十万大军握在手里,底气足的很。他上次被摄政王骗,气摄政王气的要死,加上有十万大军,和一股子无赖劲,愣是在朝堂上占有一席之地。目前的朝廷呈现三足鼎立之势,丞相一帮人,摄政王一帮人,二哥和他的小舅子又是一帮人。古扉……还是个一无权,二无人的傀儡皇帝。“轮不到我瞎cao心,二哥和他小舅子会办妥的。”古扉还在琢磨他的肚兜。【就算你知道,你的五哥哥可不知道,现在肯定急坏了,不去安慰安慰他吗?】除了二皇子之后,其他皇子也在宫里,一赶肯定所有皇子都被赶走了,他们全都会很着急。“又不是个姑娘,还要我安慰?”想一想几年的感情,不情不愿站起来,“算了,我还是去吧。”其实是想起了另一个人,他的弟弟古熙,古熙和五哥交好,五哥知道了,等于古熙也知道了。古熙今年多大了?九岁吗?九岁已经很大了,晓得很多东西,他现在肯定也很恐慌吧?也许马上要搬出宫,去未知的地方住,对一个孩子来说很可怕。古扉收拾收拾出了空间,吩咐人进来给他洗漱更衣。现在是晚上,大概戌时左右,古茗心里有压力,应该睡不好,他现在去搞不好能撞上。宫里燃了灯,能将四周照的一清二楚,古扉视线在一众人里头来来回回扫视,很快找到那个他想找的人。那人在给他系腰带,半蹲在他脚边,手脚灵活的动作,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她头顶,一直到衣裳换好,所有人出去才收了回来。没有人,器灵问他,【你这几天一直盯着她看,怎么?看上她了?】古扉推开窗户朝外瞧了瞧,依稀还能瞥见那个小姑娘的身影。“你没有注意吗?”???【注意什么?】“她是这一群宫女里头最会梳发髻的那个,每天过来发髻都不一样,连着几天都是新花样。”器灵语气疑惑,【所以呢?】古扉嘴角勾起,“我也想给花溪梳美美的发髻,每天换新花样,不带重复的。”☆、第116章给自己找“你说我要是找她学女孩子的发髻,会不会显得很奇怪?”古扉发现对面的人也在朝这边看,躲了躲,没叫人瞧见他。【会。】堂堂帝王学女孩子的发髻,不要太奇怪。“可是我盯着瞧了许久,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自己也想自学成才来着,奈何没有天赋,那绕来绕去的,怎么把头发绑那么高,还不散,真是令人费解。“元吉。”古扉喊了一声。外头的元吉连忙跑了进来,“主子,什么事?”古扉指了指廊下的姑娘,“明儿把她叫来,朕要找她探讨些东西。”最终还是决定对小姑娘下手了,毕竟没人教的话,自个儿实在不知道从何开始,对他来讲是另一个领域。元吉明白,“皇上放心,明儿奴才定收拾的妥妥的。”古扉摆摆手,“行了,走吧。”元吉连忙走在前头,“主子小心脚下。”他历来如此殷勤,古扉早就习惯,扶着他的手出了门,朝长轩宫走去。差不多快到的时候让元吉在原地等着,他一个人去长轩宫,每次见古茗都是如此,因为古茗是二皇子的人,他母妃投靠了二皇子一党,他贸然去见,会给古茗惹来祸端,亦或是让古茗对他下手之类的。用母妃或是旁人的性命威胁,古茗不得不做,很麻烦。一个人去,少了许多羁绊,没了皇上的身份,是以兄弟的身份去的。古扉今儿穿了一身黑色劲装,不太显眼,绕着长轩宫走了一圈,找到最矮的地方一跃翻了过去。不是翻不了最高的墙,只是偷个懒罢了,挑最矮的,省点劲。已经不是第一次翻进来,对这里熟悉异常,闲庭信步一般,熟门熟路到了古茗的房间门口,里面燃着灯,有影子映出来。除了一个少年的,还有一只猫的,三年又两年,这只猫已经是老猫,身形体态都比原来大了一倍多,也比以前懒多了,以前会上窜下跳躲他,现在他想摸,索性不动不动任他摸。想着避嫌,也没有经常来,应该不是认人,那就只能是懒得动呗。“黑兄,咱们马上就要搬走了,怎么办?”屋里传来颇是忧郁的声音。咯吱!窗户被人打开,一个人翻了进来,“这种事你问猫也没用,不如问问我。”入目还是跟以前一样,许多的小玩意儿,古茗不好好学习,开始搞些占卜星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