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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器灵重新进去,古扉屏住呼吸,手放在隔板上,没一会儿,眼前出现一幕诡异的视线,像蛇一样,顺着木板爬上了茅草屋的上方,在外头停留。这个位置高,能看到过往来来回回的人群,大街上小贩勤快的推着小车,向游人推荐自己的商品,游客有的驻足查看,有的一略而过,还有的不屑一顾,器灵盯着瞧了许久,古扉才开口说话,“好了。”它回神的时候古扉已经收拾好,在擦手。【弄手上了?】古扉翻了个白眼,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费神解释,直接转移话题道,“该去拿玉了。”边说边朝外走,去约定的地方,他在宫外置办了房屋,每次那些人都会把买来的玉石放在里头,然后把门锁起来,派人看守着,十二个时辰不停歇,以防外人偷玉。古扉走的不是正门,是密道,他进去之后把能用的收走,不能用的放回去,那些人看到玉少了就知道他来过,至于他的真面容,没人瞧见过。密道是直通房间的,古扉进去之后第一时间查看四周,有没有人监视,用器灵的视角会更准一些,确定没人才将玉收进去,自己也进了空间。给花溪按摩,喂井水,又把今天要吃的海鲜换个水,将器灵不要的玉送回去,最后才顺着密道原路返回,整个过程都无比顺利,大概是因为他抓回过一个偷了玉跑去别的城市的管事。那个管事这些年没少贪他的钱,抓的时候还杀了他两个人,被他活活吊死了,众人瞧见他的下场,从此再也不敢胡来,杀鸡儆猴很管用。空间进化的时候不能被外人打扰,所以接下来都是古扉一个人闲逛,一个人去找元吉。他时常一个人偷溜出去,元吉找不着他自然担心,不敢一个人回去,没有人撑腰,万一被太皇太后逮着,会死的很难看。太后很佛,不怎么管他,太皇太后倒是官架子很足,以他奶奶自居,很爱管他的闲事,如果他不听话,就惩罚他身边的人。元吉挨过两回板子,现在学机灵了,每次都跟着他一起回去,他在的时候太皇太后顾忌他的颜面,一般情况下不会罚人。有一次硬要罚,谁打的,古扉就打谁,削她的面子,他是孩子,行事无所顾忌,久而久之太皇太后也懒得管他了。俩人维持表面的和平,实际上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太皇太后以喜静为由,不让他请安,他乐的自在,反正也跟她不亲。以前小的时候特别喜欢他,一口一个乖孙叫的顺口,他被打入冷宫后听元吉说还劝过先帝,斩草除根之类的话。所以古扉现在都懒得叫她皇奶奶,也懒得喊父皇,都叫太皇太后和先帝。元吉每次都在回宫的必经之路等他,位置固定,古扉很容易找到,跟上队伍,招呼元吉过来接他便是,毕竟有守卫,他轻易靠近不了。元吉瞧见他跟见了祖宗似的,满心欢喜,“皇上,您可回来了。”他来来回回打量,绕着瞧了一圈,上下检查,“没受伤吧?”皇上万一磕着碰着,流血了,他有一万个脑袋也不够砍的。“我没事。”古扉把披风的帽子压到最低,“回宫了。”元吉连忙拉着他上龙辇,乘着龙辇赶在天黑之前顺利进了皇宫,一旦到了宫里,元吉一颗提着的心登时放了下来,神气十足在长明宫走来走去,安排人清扫屋子,准备晚膳,和歇息前的准备。古扉吃过饭回来的,不过晚膳还是必须要传,因为其他人还没吃,如果不传,他们可能会饿肚子。古扉已经吃的很饱了,让他们直接把晚膳放在外面,门一关,自个儿缩在书房。元吉没去吃饭,留在书房陪着他,他是大总管,屋里头有人伺候,还有专门的小厨房,饿不着,古扉也不管,任他拿了本书,觍着脸过来问,“皇上,这个念什么?”古扉凑过去瞧了瞧,“念‘颦’,一颦一笑的‘颦’。”真神奇,五年前还是他向元吉请教,不知不觉,元吉的学问赶不上他了。平时找他请教,他看懂就教,看不懂就说他事多,元吉只以为被嫌弃了,一直没看出来他也不会。毕竟才十六岁,看不懂那些读了一辈子书的人写的书很正常。“陛下,您有心事?”元吉很敏感的注意到了,皇上书都没拿正。古扉没承认,“好好读你的书吧。”其实确实有心事,记得器灵说过,进化其实是有风险的,相当于整个空间重新排一遍,这个过程外人瞧不得,但是它在空间里目睹了一切。希望它没事。古扉丢下书,去写字,字也是写不进去的,很快便没了耐心,丢下元吉一个人进了寝屋,往床上一倒,四肢一摊想事情。习惯了器灵在身边,平时闲着没事拌拌嘴,倒也挺有意思的,突然不在,十分不适应。最少还要好几个时辰这样,暂时是见不着它了,还说晚上一起吃烧烤,看来是吃不上了。“元吉!”他喊了一声,元吉连忙跑了进来,“怎么了皇上。”“拉朕起来。”他把手递了过去。元吉听话的把他拉了起来。“行了,”躺着想事情不太顺,他想坐着想,“你出去吧。”元吉:“……”所以说把他叫进来就为了这事?“怎么还不走?”古扉开始赶人。元吉一脑门疑问,“皇上,您是不是心烦啊?”皇上只要一心烦就这样,懒洋洋动一下都觉得累。“你太闲了是吧?”都管起他来了,“去把朕的书房整理整理,今儿送来的奏折搬来,我看会儿奏折。”奏折有皇叔和丞相把关,基本上不会出问题,不过为了避免他们又互相争地盘,还是有必要瞧一瞧的。今儿没上早朝,也没批奏折,留了一桌子,元吉喊人连桌子一起给他搬了过来,放在床边,他盘腿坐在床上就能够着。盘累了,一伸腿,脚下踩着个长筒暖炉,元吉自己琢磨出来的,做个铁笼子,里头装炭火,上面盖着小毯子,他踩在小毯子上。古扉到了长明宫,就像自己家一样,懒的穿鞋,屋里都铺的毛毡,他批阅奏折时也不穿,光着脚丫在屋里活动,舒坦的很。夏天还好说,冬天其实有点冷,元吉是个贴心小棉袄,知道他这个爱好,便做了个暖桶,从此再也没有冻脚这回事。炉子挨的近,身上也会暖和许多,不过他不喜欢在自己家还穿那么厚,活动不开,一般情况下,脱的只剩下一身稍厚一些的亵衣,冻的后背发凉。如果是平时,可能就这么受着,不喜欢有束缚的感觉,今儿想了想,披了条被子,缩在被窝里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