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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的事,摄政王本领通天想,想换个类似的,也易如反掌罢了。”“大胆!”右宗正拍了下惊木,“还敢诬陷朝廷命官,我且问你,摄政王让你改证词,诬陷梁将军,对他有什么好处?”陆逍遥冷笑,“有什么好处?好处可大了去了,梁将军一倒,手底下的十万大军必然落在摄政王手里,他本来就有十万大军,再来十万,这天下便等于握在他手里!”众人一惊,这个陆院判,真是不要命了,什么话都敢说。右宗正噎了噎,“你……”指头动了动,到底什么都没说出来,只虚虚的望向摄政王,半响才道,“摄政王清风明月,谦光自抑,怎么可能干出这等事,莫要含口喷人!”【妙啊,】器灵已经看出了什么,【原来你打的这样的主意,如此摄政王就不好再动什么心思,一动便是妄图拥兵,陷害梁将军的罪名冠得死死的。】如果这时候摄政王坚持是梁将军干的,不是良太妃,那就是别有用心了,所以这事必须是良太妃干的,否则所有人都会怀疑他有异心。“接着看,皇叔生气了,你没瞧见吗?他身后少了一个人。”皇叔身体不好,身后随时都有两个人跟着,少了一个人,还是很明显的。古扉招招手,吩咐元吉带几个好手也去,是时候磨练磨练小棉袄了,可以让小棉袄穿着更合身,而且吧,昨儿他办的还不错,今儿也交给他。元吉明白,让其他人顶他的位置,自个儿偷偷的溜走。古扉坐好继续看。到这里器灵已经大概明白了七七八八,【你让良太妃伪造陆院判妻儿的东西,骗陆院判说人重新到了她手里,等这事完了让他们见面,见不着就再改证词,当时我还心说你去哪弄人家妻儿呢,原来在这里等着呢。】古扉很坏,他给良太妃的信上写着,让良太妃制造假的物证,或是去陆院判家里取他妻儿的东西,骗陆院判。还骗他说事后让他和妻儿见面,当时器灵只以为是推辞的借口,又是骗陆院判的,还心说陆院判真可怜,没成想古扉真打算让人家见面。古扉让陆院判实话实说,也不单单是为了框死摄政王,叫他没办法再继续把罪名推给梁将军,还为了激怒他。本来一开始说好的,突然有一个人反悔,摄政王现在什么感想,只想将院判的家人杀人灭口,想杀人,自然要去捆了人的地方,元吉只要跟着,就能摸到地方,救出院判的家人,再让他们见一面,院判自然不会改口供。这事也算完了。古扉可真是个小机灵鬼,连这个都算在内了,摄政王这一局输的不怨。器灵稳住心神继续看,果然接下来摄政王一句话都没说,带良太妃上来对了证词,全部一致以后这事算是敲板了。良太妃赐死,陆院判三日后问斩,本来这种事应该株连九族的,但是良太妃的九族一算,古扉啊,摄政王都要赐死,所以只赐死的良太妃一人。陆院判只是别人手里的刀,还是被逼迫的,只问斩了他一人,家人没事。判决下来的时候,陆院判一脸的后悔和伤心,还有满满的恨意。他目光望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瞳子里全都是深仇大恨,死死的盯着,像是要牢牢记住一样。【他一定以为又被骗了。】本来可能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而已,况且他并不算说谎,每一句都是实情,实话,所以说的心不虚,气不喘,唯一的遗憾是,没能救出自己的妻儿,现在心里一定很懊恼,气愤,绝望吧?“你心软了?”不管怎么说,他为了救自己的妻儿,杀了别人,本身就不值得同情。【那倒也没有。】器灵也说不出来什么感觉,总之,【让他们见最后一面吧,否则这厮再改证词,也蛮麻烦的。】好不容易才堵住了摄政王点嘴,叫他为了避嫌按兵不动,才把这事搞定,错过了这次机会,院判一改证词,可就不是那个味了。记得方才刑部尚书还问了个陆院判差点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刑部尚书问既然妻儿在摄政王手里,为什么改证词?还好陆院判机智,很快回答说为了正义,勉强糊弄了过去,再让他们审下去,搞不好还会有其它问题,所以这个案子算是草草了结,因为里头牵扯了太多的人。旁人倒也罢了,摄政王自己也牵扯进去了,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不如弄死一个是一个。良太妃一死,摄政王心里的怨多少会减轻一些。也减轻不了多少,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良太妃在后宫多年,自然不可能真那么单纯,做这种傻事。古扉能猜出是谁,摄政王自然也能猜出来。【你这事办的不地道,冤有头,债有主,应该二皇子顶才是。】古扉已经离开了宗人府,坐在马车里,在等元吉,“我知道,但是没用的,母子情深,良太妃一定会替二哥挡这一劫,我也没办法。”他已经在信里提了,最好是二皇子,有说服力一些。但是二皇子就是梁家的希望,没了他,梁家还有什么奋斗的理由?继承人都没了,野心再大也就是个将军,不能更上一层楼。所以无论如何都会是良太妃的,已经成了定局。“放心吧。”古扉丝毫不担心,“还记得我跟古修说过的话吗?”【那一句?】突然这么问,谁反应的过来?“有些人实力不够,只能顾一样,皇叔不一样,他可以鱼和熊掌兼得。”梁将军是没办法了,但是二哥,他肯定不会手下留情。“且等着便是。”古扉掀开帘子,朝外看,“咦,元吉回来了,满面红光,看来事情已经成了。”古扉翘起二郎腿,又等了等,元吉迈着小碎步,嗖嗖的往这边跑,还没到便神神秘秘道,“陛下猜我遇着谁了?”“院判的家人?”古扉一语道破。元吉面上的喜色冻结,半响有些失望的瘪瘪嘴,“怎么什么都瞒不住皇上。”他压低了声音,踮起脚尖,在古扉耳边说话,“奴才方才跟着摄政王身后那人出了宗人府,一路去了宫外,在一处宅落里发现那人想杀院判的家人,奴才心说这不能够,当着奴才的面杀人,肯定有蹊跷。”“奴才二话没说一个手起刀落,将人给救回来了,救完才知道是陆院判的家人,原来陆院判所言不假,人真的被摄政王劫走了,现在又被咱们劫走了。”古扉有些奇怪,“他们几个人?”“十几个呢。”元吉眉飞色舞的描述,“个个手里拿着剑,功夫不低。”古扉更奇怪了,“那你是怎么回来的?”“奴才带了二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