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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况下吵不醒他。没睡前的古扉面上时时刻刻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睡着后像个天使一般,扭曲的视线也没能拉低他的颜值。别的不说,这张脸是真的会长,完全是按着大众的审美长得,怎么看怎么喜人,怎么看怎么想……他自己或许都没有注意,虽然平时很是自恋,总说自己长得多俊多俊,十几岁器灵发现他平时很少照镜子,也不会刻意整理自己的衣裳或是玉冠,散了都不会管。平时有人给他梳发髻,瞧都不瞧一眼,趁着时间睡觉。真正自恋的人不会如此,他们会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形象,古扉这样的就是伪自恋,做做表面功夫,实际上根本不在乎这些。他总说自己还是个孩子,要像个孩子的样,不出所料是装的。一装能装这么多年,委实厉害。看得出来,他很累,装小孩累,装成人也累,所以让他睡会儿。好歹他还能睡得着,有心思的人很少能安然入睡一整天,古扉夜夜睡的香甜,看他睡觉会爱上睡觉。古扉这一觉下午才醒,醒来还在马车里,他伸个懒腰,骨头发出轻微的声响,一个姿势躺的太久,身子发麻了。刚睡醒的人懒得走路,打个哈欠让元吉背他,元吉任劳任怨,辛辛苦苦将他从停放马车的地方,背到长明宫,很远的,把元吉累得不轻,直接把他放在床上,自个儿便倒在地上,急喘了几声。古扉赤着脚踹他,“瞧你这点出息。”元吉嘻嘻一笑,“锻炼少了,等奴才领了兵,就每天晨练去。”又提醒了古扉一遍‘兵’的事,古扉挥挥手,“去吧,招子放亮点,别什么妖魔鬼怪都收在麾下。”这是让他别乱收人,收到摄政王和丞相的密探来。元吉明白,“奴才定不会让陛下失望的。”他又想拍马屁了,平时古扉会很开心,今儿不知怎么回事,有点累,让元吉出去选人,自个儿盖上被子进了空间。空间有五只猫呢,刚到一个陌生的环境,猫需要适应一段时间,全都找了地方偷偷的藏着,没猫露出来。古扉唤一声,便有猫叫,不唤安安静静,根本找不着行踪。古扉用羊奶引诱,冲了五杯左右倒在碗里,分了几个盆,一猫一个,是回来的时候街上买的,很便宜,一个才几文钱,财大气粗不差那几文钱,还买了五六个饮水的盆子,分的开了些,方便吃喝。【刚搬进来的猫还没有放松警惕心,你别看它们,做自己的事,过不了多久它们就自己出来了。】古扉点头。器灵似乎有养猫的经验,果然没一会儿,瞧见古扉这边没有威胁,猫儿们开始慢慢的跳出来,从四面八方,在一边玩,打闹。【看吧,我就说……】回头一看,发现古扉又睡着了。他是睡神转世吧,这么能睡?睡着的人听不着它的吐槽,也感觉不到有猫缓缓接近他,在他身上踩来踩去,还扒拉他的衣裳。本来就只穿了一身亵衣亵裤,一拉就开,不多时整片胸膛大大方方的漏了出来。*古扉是被疼醒了,胸口疼的仿佛要被咬掉块rou似的,睁开眼一看,发现一只奶猫在嘬那里。【你是昏迷了吗?】器灵很不满,【胸口都被嘬破了也不醒,睡的也太死了。】方才它发现不妙后第一时间喊古扉,怎么喊古扉这边都没有反应。一人一器灵五感共享,古扉的身体被猫嘬,几乎等同于它也……古扉睡着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可苦了它,生生感受了好几个时辰,破了,流血了,古扉还在睡,不知道的还以为人没气了呢。怎么可以睡得这么死?本来以为古扉沟通不了可以找猫沟通。它不断的把猫送去古扉放的羊奶碗边,每次猫都会儿屁颠屁颠的跑回来,无视碗里满满的羊奶,瞧准古扉的胸口嘬下去。古扉刚睡醒,还摸不着状态,捂着疼得厉害的地方蹙眉,“你怎么不叫醒我?”器灵:【……】☆、第135章他厉害了算了, 他刚睡醒,什么是什么都搞不清楚,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古扉越睡越懒,完全像个颓废少年一般, 不想起来, 勉强伸出手, 拉了个枕头垫在脑袋下, 挺了挺胸膛, 让上面的几只小奶猫站不稳, 很快一个又一个掉下来。几只小奶猫还想往上爬,古扉一手一个推去一边, 他睡着后几只小奶猫胆子很大,他醒来之后似乎有些害怕, 徘徊在被子四周,用觊觎的眼神盯着他的胸。古扉自己勾头瞧了瞧, 两只都没能幸免,咬肿了不说, 还在往外流血, 嫣红的血在白皙的胸膛上十分明显。他习武,经常受伤, 这点伤就像毛毛雨,没放在心上, 随便掏了个帕子擦了擦, 又想睡。【猫狗抓伤咬伤要消毒, 不然会感染,有可能得狂犬病。】器灵提醒他,【拿药酒过来擦擦。】古扉懒得拿,“没事的,那么小的猫。”【有事!】器灵坚持,【等得了就晚了,狂犬病就算是现代医疗也治不好。】边说边将草屋架子上的药送出空间,再弄回来时放在古扉身边,他手能够着的地方。熊孩子隔三差五会犯懒一回,令人cao心。【快点。】催促他。想了想,将酿的药酒也运了过来,还有纱布,井水,井水是先把杯子送出去,井水放进杯子里,然后收进空间,全都堆积在古扉身边。【先用井水擦洗一遍,然后涂上药酒,撒上药,最后用纱布裹起来。】古扉懒洋洋窝在床里,完全没有动的意思,“你要是有身体就好了,就可以给我擦洗伤口了。”他随意地将离自己最近的井水拿过来,细细一瞧,发现并不是随便放的,按照顺序,先井水,然后药酒,药粉,纱布和剪刀压在一起。依稀记得有个人也喜欢这般排列,每次受伤都会语重心长的说很多话,打很多的例子,吓得他立马乖乖听话上药了,一次也没有叛逆过。偶尔实在太疼,便索性往床上一躺,无赖道,‘我累了。’花溪就会很无奈的接过药,撸起袖子给他上,有时候疼的身子缩起来,不想上,会被花溪强行掰开,控制住手脚直接抹。古扉双腿交叉,呈现躺着盘腿的模样,嘴角带着笑,道:“花溪以前就骗我这样,然后用膝盖压住,我就动弹不了了,她再给我抹药。”“下手特别狠,嗖嗖几下弄好了。”“她说长痛不如短痛来着。”“她可真坏。”古扉歪头去看隔壁,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