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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算是明白了,空间并不是万能的,比如说如果正在看别的东西,不留神胸口中了一箭,很有可能会把心脏内的空间打破。不仅如此,反应不及进空间,空间破后又进不去,就只能等死了。再熬熬,等把皇叔解决了,便还花溪一片天地,可以让她自由自在,不受任何拘束。想修仙也是可以的,如果他猜的不错,空间需要玉进阶,玉就是花溪修仙的关键。以后省吃俭用给花溪弄来玉便是,如此她便可以在皇宫内修仙。古扉回头瞧了瞧还在睡的花溪,目光柔了柔。宫女太监伺候好他穿朝服,没有惊醒花溪,也没用膳,直接就这么去上朝,元吉留着伺候花溪。还是担心花溪会被人欺负,而且元吉不知道,其实花溪跟他很熟的,看了他一两年,在熟悉的人面前,她会更自在。他嘛,随便谁伺候都行。古扉瞥了一眼身边长相奇丑的太监和宫女,心道自己选的,忍着吧。最近朝中还算安稳,古扉给搞事的各大臣安排了活干,原来想cao心女儿的婚事,现在要cao心儿子的了。这次扶月的生辰宴办的很大,京城大大小小官员的儿女都会参加,相亲自然要给双方留下好印象,扶月的礼物,自己打扮啊,衣裳和穿戴,都是要cao心的事。遇到不懂事的儿子,还要教他们怎么开窍,这么忙,哪还有空搞事?全都在为儿子的前程发力,也等于在cao办他的军队,户部尚书架不住压力,已经批了银两下来。如今京城除了摄政王手里的,和梁将军的,镇**营,和护**营之外,现在还要再多一个,飞龙在天营。让皇叔同意其实也挺简单的,皇叔不同意,他就去要皇叔手里的兵权,毕竟他现在已经可以亲政,再不给他,就要怀疑皇叔的用心了。不真的管他要,是怕逼反他,如此得不偿失。建军队最少也要两三年的时间,两三年的时间等待机会和筹备,对他,对皇叔来说是双赢。春中,加上附近干旱,最近的天气越来越闷热,皇叔的身子骨受不了,知道无力乏天,便索性退去京城外的避暑山庄,他一走,他的人便十分老实,没人搞事,这个朝很快过去。古扉心里惦记着事,叫人推轮椅推的快了些,他想尽快知道昨儿他想了一夜还没想明白的答案。他想不明白,但是花溪可以想得明白,花溪是现代穿越过来的,她说她在那一世时已经是个二十多岁的女青年,身居高位,所以身上总有一股子见惯风雨的感觉。再加上这辈子的几年,经历丰富,对各种感情也明明白白,所以她那里肯定有答案。古扉让人推的更快了,迫不及待想知道,花溪对他是哪种感情?亲情?友情?还是如何?他回到长明宫,发现花溪还没起床。古扉:“……”花溪越来越能睡了,变成花溪猪了。古扉下了轮椅,故意在花溪面前走来走去,想把她吵醒了。都日上三竿了,再睡就一觉睡到中午了。走着走着,意识到不对,花溪以前不是这样的,突然变成这样,会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古扉半坐在床边,伸出手,把花溪的手捞过来,给她把脉。简单的把脉他还是懂的,屏住呼吸,尽量心平气和的静静感受,发现花溪好好的,并没有生病。医术不准?还是说花溪真的就是单纯嗜睡?古扉不放心,把元吉喊来,让他去找太医,叫专业的过来瞧瞧。元吉速度很快,不过一炷香罢了,便将太医找来,古扉把帘子拉下,隔着帘子让太医轻手轻脚把脉,太医比他稳,也比他快,没多久有了结果。古扉把人带到外面问话,“怎么样?”太医面露疑惑,“花溪姑娘身体很好。”比正常人还要好,筋脉跳动有力,且节奏合适,并没有异常。“一点毛病也没有吗?”古扉又问。太医还是摇头,他才彻底放心,挥挥手,让太医去了,自个儿正打算进去,忽听里头有人说话。“古扉还没下朝吗?”在长明宫敢叫他古扉的人只有一个,花溪,她醒了。古扉连忙藏起身形,躲在暗处偷听里头谈话。晓得上次露馅是因为头冠,这回儿只听声,不看人。“嗯呢。”元吉撒了谎,这是为了接下来做准备用的,古扉理解。“怎么也要到巳时吧。”平时确实需要到巳时,不过今儿他为了早点等到花溪的答案,提前了。本来也没什么事了,纳妾的事已经解决,军队一时半会儿建不好,还在户部批钱,招兵买马交给了吏部,他手上反而没什么活干。下了朝,第一件事便是风风火火回来,找花溪要答案。又不能亲自要,只能通过元吉,希望元吉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之后,这次能机智点,别再露馅。“皇上最近有点忙,花溪姑娘要是找皇上有事,奴才这就差人去喊。”元吉瞧她要下床,体贴的将轮椅推了过去。花溪披了件披风才坐进轮椅里,“不用了,我不找他。”其实想找,问一问枕头下的荷包是不是被他拿走了,还换了个新的?不过这事不急,等古扉回来再说不迟。“古扉最近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想着要荷包?”花溪对这事还挺好奇。受什么刺激了?元吉眨眨眼,心说他还没找着好借口呢,花溪自个儿送上门了。皇上吩咐他的时候时间紧,他找了诸多借口,都觉得不合理,一直没开口,等待机会,这机会就来了。他从袖子里掏出荷包,“这不是前几天奴才帮了个小宫女,那宫女惦记着,给奴才送了个荷包,皇上瞧见了,于是……”也想要一个。皇上明明是九五至尊,非要跟他比。花溪了然,“难怪呢。”古扉就是这样的人,瞧见别人有,他没有,那心里多不得劲?“花溪姑娘,奴才有个疑惑,不知道当不当问?”元吉边说边推动轮椅,到了梳妆台前。花溪不爱化妆品,也不喜欢打扮,但是刚睡醒,头发还是要梳的,她拿了梳子,盯着镜子里的元吉,道,“你说。”元吉松了一口气,“是这样的,那个给奴才送荷包的宫女是个干杂役的,奴才怎么说都是宫里的一把手,奴才有时候看不起她,但是每次瞧见了,便又会心疼她。”“昨儿奴才还找人叮嘱过,让人看着点她,总觉得她长不大似的,还是个孩子,容易被人欺负。”“只要一不在奴才的眼皮子底下,奴才便担心,怕她吃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