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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等着,她就等睡过去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她不知道傅司深到底回没回来,拿起手机拨出了电话。嘟,嘟,嘟。“喂,你回来了吗?”傅司深其实在晚饭后不久就回来了,没有惊动林妈,也没有去看苏浅汐,而是自己一个人躲在书房喝酒。“回来了。”苏浅汐拿下手机,看看了,打给的是傅司深啊,怎么这么冷淡。“傅司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都没有给我发信息。”“我知道,浅浅你叫我傅司深,就表示你生气了。浅浅,不要生气。”苏浅汐感觉很不对劲,是什么原因能让这个狗男人叫她不要生气,还语气这么的平淡?他是被机器人魂穿了吗?“你在书房?”电话那边安静了好几秒才有了回答:“嗯,好像是。”什么叫好像是???苏浅汐挂了电话,披上外套去了书房。傅司深这个样子不太寻常,所以她还是准备去看一眼。作者有话要说: 深深~深深~傅司深:别别别,肾虚☆、第55章踏进书房,扑面而来浓郁的酒味。苏浅汐的小脸顿时皱起,这么浓重的红酒味,得喝多少酒啊。她在书房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坐在地上的傅司深。身旁的酒瓶横七竖八,苏浅汐小心翼翼的绕过障碍物,来到他的身边。“傅司深。”傅司深抬头看见来人是苏浅汐,立马从地板上爬起来。许是喝了酒的关系,连带着动作都不是那么的利落。“浅浅,你怎么来了。”傅司深的声音总算不那么平淡,好像还多了一丝慌乱,就像个孩子做错事情被家长抓包。“你为什么在这里喝酒。”苏浅汐皱着眉头,语气并不算太好。傅司深虽然喝了很多,但以他的酒量还没有到烂醉如泥的地步,他只是今天突然知道了一些事,心情很复杂,甚至是有些委屈。轻轻揽上苏浅汐的腰肢,头埋在她的颈窝,鼻音闷重地说,“就这样给我抱一会儿好不好。”苏浅汐的火气被他的动作和语气一下子给浇灭了。她手轻轻拍在傅司深的背上以示安抚,而后,声音低柔的说道,“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原来妈是爱我的。”耳边传来了傅司深低迷的声音。妈?这个妈总不会是我妈吧。没头没尾的来一句,苏浅汐听的一头雾水。“原来她是爱我的,我还一直以为她有了司澄就不要我了……”傅司深断断续续的向苏浅汐说完了今天所发生的事。“我宁愿她像对司澄那样对我。我宁愿不当这继承人。”苏浅汐安静地聆听完,对于吴雪女士这样的爱不予置评,但是傅司深好像真的很难过的样子。她抱紧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胸膛,故意对他开玩笑,“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傅氏集团要破产了呢。”被苏浅汐这么一打岔,傅司深突然有些哭笑不得,内心的郁结瞬间被打散。只是他没有告诉她,他还很后悔,后悔当初定下了那份婚前协议,一切都是他的自以为是,才让他们走到了这一步。苏浅汐轻快活泼的声音敲在他的心头,“我都帮你想好了,你要是破产了,还可以卖身养家。”傅司深阖上眼,心房像是被冲入一股热流,她惯用的洗发水香味盈绕在他的鼻尖,给他一种莫名的安心,然后他声音压得很低且模糊的说,“浅浅,我们复婚吧。”“凭你的个人条件,我觉得当个鸭王,妥妥的。”“你说什么?”她脑补的太激动,刚刚傅司深含含糊糊的在她头顶说了句啥?傅司深回过神来了,还好她没有听清,这样随随便便就提复婚,太草率了,“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就算我破产了,养你也还是绰绰有余的。”苏浅汐抬头,忽闪忽闪她的大眼睛,毫不留情的说:“谁要你养,我有钱。”“好,那你养我。”话落傅司深轻吻在她的唇瓣。突然被偷袭,苏浅汐恼羞成怒,轻易的挣脱开傅司深的怀抱,嫌弃的说,“臭死了,满身的酒味。”之后朝书房门口走去。直到走到门口,她转身朝着那个呆愣在原地的男人命令道:“还不跟上来。”“来了。”回到房间后,苏浅汐找出傅司深的睡衣,扔给他。傅司深不明所以。“去洗澡啊,难道你想要满身酒味的上床睡觉?”傅司深蓦地抬起头看向她,眸光炙热。苏浅汐莫名脸红:“不想洗澡,那就出去睡。”话音刚落,傅司深就抓着睡衣奔向浴室,今天晚上喝了不少,身上的酒味很重,但他还是既保证身上没有酒味又快速的洗完了澡。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倒不是说他想做些什么,只是被允许住进主卧是他最近一直在努力奋斗的事,梦想一朝达成,他觉得幸福来的有点太突然,得好好抓住才行。然而,等待他的是一张大床上,两床被子,一深一浅的两条被子中间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就像是被王母娘娘划开的银河,阻挡了牛郎织女的相会。他深色,她浅色。还真他妈匹配。苏浅汐在被窝之中已经昏昏欲睡。傅司深尝试着跨过那条鸿沟,结果被苏浅汐出言阻止。“你要是敢越界,我就把你赶出去。”声音有点朦胧含糊,但是语气也是实打实的凶。不敢了!傅司深若有所思地看着苏浅汐,床头的小夜灯还开着,暖黄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衬得小脸越发柔和,因为怀孕的关系,脸部轮廓也变得圆润,但是谁来告诉他,他的浅浅明明是闭着眼睛的,是怎么知道他在做什么的。他还是老老实实的钻进属于他的深色被窝。这样挺好,毕竟,好歹,主卧也算是进来了不是。*时间一晃又过了一个月。苏浅汐已经怀孕六个月了,这一个月里,肚子就像吹皮球一样,大了一轮,但她的四肢依旧纤细。因为肚子里的宝宝重量与日俱增,身上的负担也开始加重,经常不是腰酸就是脚疼。也因为这样,她变得格外爱撒娇,经常向傅司深提一些无理的要求。颇有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架势。而傅司深也格外纵容。“阿深,我想吃蛋炒饭。”“好,我让林妈给你做。”“不,我要你炒的蛋炒饭。”“好”“阿深,我想听你唱歌,我还从来没听过你唱歌,唱一首给我听好不好。”“我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