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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念叨。后来金熙抽烟的时候,沈姣就给他喂糖。“多吃糖就没那么想抽烟了。”小姑娘一本正经地和他说。这时候金熙会摇摇头,告诉她正确的断瘾方式。比如,他的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勺,霸道地吻住了她。就像现在,他将烟头在烟灰缸里碾了几下,突然抓住她的脖子,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唇。他辗转吮吸,比以往的每个吻都要投入,像是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空气中流转着暧昧的气息,唇齿相依的声响带动的呼吸都变得灼热。这一次沈姣没有挣扎,她一动不动地任他舔舐,像是束手就擒的猎物,甚至连紧紧贴合的唇舌都没有动过。金熙睁开眼,就看到她依旧张着眼睛,空洞无光的双眸里没有任何情感。爱也好,恨也罢,她对金熙,都没有了。这时他才松开她,怔怔地看着怀中的女孩。“够了吗?”沈姣背过手去,扣紧后面被他松开的胸衣扣子。此刻她衣衫凌乱,马尾松开来,长发披散在胸前。她微微低着头,眼眶红红的,咬着唇倔强地不让自己哭出来,而她唇上的口红被他咬得晕在四周,别有风味,美得让他喉头一紧。金熙直勾勾地盯着她冷静的模样,第一次心是那样疼痛,嘴里骂了一句脏话。“cao。”金熙突然伸过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一边晃一边怒斥她:“是因为他对不对?你喜欢上别人了?”沈姣被晃得披头散发,眼神却是晃也不晃,寡淡的脸上渐渐浮起一个嘲讽的笑来。见她这样,他的手指越发紧了几分,掌心guntang。他宁愿沈姣像之前那样闹也好,打也好,至少他能感受到她对他还是有所眷恋的。她现在的冷漠让他无所适从,金熙实在想不明白,过去那个总是粘着他的小尾巴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的声音突然哽咽了一下。沈姣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听错,她甚至听到了金熙语调里带上了一丝哀求。“小孩,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因为我觉得,你真的好可笑啊,金熙。”她对上的他的双眸,脸上半点情绪也无。“先前我有很多次都心软过,现在我为我每一次真心实意地感到对你抱歉的情绪感到不值得。你真是霸道又傲慢,和苏晴儿一样,就是个目空一切,自以为是的傻逼。”车子猛地刹车,前排的小陈吓得结巴起来。“对……对不起,金总,那个……那个我们到了。”世界上居然还有人敢骂金总是傻逼……小陈感到自己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这世界上,真的也就只有沈姣敢了吧。沈姣推开车门下了车。瓢泼大雨打在身上,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她不想和金熙多待一秒,加快脚步朝别墅走去。“姨妈期来了还淋雨?疯了?”手腕被攥住,头顶撑起一把黑色的雨伞,金熙将伞柄放在她手心。沈姣和他对视了一眼。有那么一瞬间,她恍惚觉得他和以往有些不同,向来以冷静示人的金熙怎么可能会有崩溃的一面。而现在金熙又恢复了那种寡淡的样子,眸子里丝毫看不出一丝情绪来。是啊,他只是因为现在还很喜欢这个玩具,因为玩具刚刚不见了所以闹起了脾气。可是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彻底地适应没有这个玩具的生活。沈姣来不及去细想为什么金熙会知道她的生理期。她不客气地接过伞,头也不回地走了屋。身上还是沾了点雨水,进了屋,感应暖气自动打开。沈姣突然觉得腹部钻心地疼,腿一软,她倒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小脸紧紧地埋在金熙的胸膛里,□□有滚滚热液在翻滚,zigong像是被千刀万剐般折磨得她冷汗直流。金熙熟练地将她放在床上,从床头柜翻出止痛药,又去倒了杯热水过来,扶着她就着水吞下。沈姣痛到哭了起来,顾不上想太多,紧紧抓着金熙的手不放。“熙,别走……别走……”“我等下就回来。”他的吻轻轻落在她额上,像是落下了一片雪,凉凉的,很舒服。不一会儿,金熙端着热腾腾的红糖水过来,一勺一勺喂着她。她始终握着他的手不放,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可以救命的礁石。喝完糖水,金熙搓热手给她按摩,在上腹部转圈按摩,逐步移到血海xue。金熙做这些很熟练,因为这些年她每次痛经的时候他都会陪在身边。她痛经的毛病是初潮的时候环境太差落下的病根。沈姣不愿意去回忆那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十三岁她在金熙家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痛到在榻榻米上打滚。那时候金熙什么也不懂,想带她去医院。小姑娘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肯,后来被他强拽进医院他才知道。听完医生说原因,他出来的时候神色不知道为什么很差。车上,沈姣偷偷地看他,小声地和他说对不起。金熙伸出一只手,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他轻声说:“小孩,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她还记得那天夕阳的余晖落在他的睫毛上,她眨了眨眼睛,颤动的心弦打碎了少女心般粉色的晚霞。温柔的晚风吹过,她就在那一刻确定了要共度一生的人。金熙红着脸偷偷摸摸地帮她买过卫生巾,什么都不会做的少爷学着煮红糖水,学着各种按摩舒缓的技巧,花很多钱请名医做调理。沈姣这些年在金熙的照料下,痛经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少到沈姣都忘了,她也有那么需要金熙的时候。那一晚,金熙紧紧搂着她,轻抚着她湿透了的后背。沈姣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年少的时候,她因为痛经睡不着觉,金熙抱着她喂她糖吃。从来不准她上床的金熙,终于肯她过来一起睡。小小的人儿瑟缩在他怀里,紧握着他的手放在腹部。金熙一动也不敢动,好像怀抱着一个玻璃制品,一不小心就要碎了。金熙好像也就这时候才会变得特别的温柔。那一周他都没怎么睡,直到发现她结束了经期还在装痛,对她是又气又无奈。凶巴巴地把她赶出了房间,好几天都没有理她。沈姣那时候每个月最盼望着那几天,虽然又很害怕痛,但是好歹她有理由可以装痛靠近金熙。少年的身体很软,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清香。沈姣将小脑袋使劲往他的背上蹭了蹭,双手环抱住他的劲腰。“哥哥,抱抱呀!”金熙无奈地转过身,自言自语着:“算了,就是个小屁孩而已。”沈姣迷迷糊糊地听着。又听到他喃喃地道,这一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