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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不是你夫人[古穿今]作者:绿树橙备注:谢谢小可爱们的支持。[鞠躬感谢]下本预收木有梧桐,凤凰栖之。木火相克,不易同存。因为一件大事突然惊醒的乔桐,万万没想到还遇见了以前的死对头一族。被一众小辈喊着祖宗的乔桐,更是越挫越勇。只是发展有些不受控制,乔桐躺在某人怀里心惊胆战的问:“我们孩子属性是什么?”随后猛的坐起身,惊疑的喊出声:“难道是烧火棍??!!”男人被撞的闷哼出声,无奈叹息:“是颗草我也爱。”【已开古言小剧场:某个大将军握起一双小手,看着娇妻红彤彤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喃:你是最甜的容冉身为商户之女,一直被婆婆嫌弃,还想让季靖煊和自己和离。她始终相信当年季靖煊求娶她,肯定有一丝情意。六年,战乱平,却是听闻季大将军迎娶公主的消息。她写的一纸和离书还没来得及让人送走,就被人一剑刺在了胸口。死前唯一的遗憾就是,她没能摆脱季氏的身份。容冉再和季靖煊相见的时候,对方开口就叫她:夫人。注意到身后的八卦狗仔,她尴尬的笑了笑:先生真爱开玩笑,我不是你夫人。——:害女主,勾引男主,甩男配,庄陶陶觉得这女配不该活不到第一章?一朝庄陶陶穿在原身正要劈腿时,瑟瑟发抖的问系统:我,我能抢救吗?系统:快!快装死。庄陶陶觉得装死太假,故意摔倒磕到头,决定--装瞎。她以为正要实现人生的目标:不用工作,永远有钱花。谁知男配靠上来:"陶陶眼睛还没好吗?怎么这么多天不看我。”小奶狗般的语气让庄陶陶心里一颤。这货内里是只狼,惹不起惹不起。小剧场:作者:请问你喜欢陶陶什么?某男配:我看见陶陶即使眼睛看不见了,还是守在案发现场,我就拜倒在了她的法医白袍下。 ——————*会有不定时穿插古代的,但是不多,不喜勿进。*作者写作能力渣,供小可爱打发时间。*一切皆为作者瞎想,因为知识和经验有限,有时候没什么条理可言,还请见谅。*如果不符合小可爱的口味,还请不要通知渣作者,直接退出,渣作者虽然脸胖心却不胖。[捂住胖脸笑哭jpg]==================☆、死亡今年的冬天来的早了些,树上的最后几片枯叶子,被昨晚的一阵阵北风给吹落个干净。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披着半旧的披风站在正堂门前,手里捧着汤婆子,微微露出来的指尖带着些不正常的苍白。往上看去,这妇人漂亮的面庞也有些苍白,精致的桃花眼没一点精气神儿。院子里有个十五六岁的丫头,在拿着比她高的大扫把扫院子里的落叶。虽然穿的衣衫看着比那妇人要单薄,气色倒是比那妇人好太多。“夫人,外面天冷,快回屋歇着吧!”这夫人季容氏,单一个容字。这丫头,是她相公年前送来侍候她和她婆母的。容冉这两天眼睛不太好使了,看东西总觉得有层雾似的。她绣活不好,除了缝补衣服也没经常用眼,不该坏的这么快才是。屋里有人咳嗽两声,听着是个年纪大些的妇人。容冉听到这咳嗽声,连忙回了屋里,抖了一身寒气后给半躺在床上的妇人顺了顺气。“母亲,这药不能断,我看这天除了有点风,应该不会下雨。我过了晌午暖和点,就去给您再多拿些药。”这妇人是容冉的婆母,季王氏,头发半白,因着这次生病时间长了些,看着更年迈了些。眼角堆在一起的皱纹,像是散不去的愁。季王氏听到她这么说,看了看她发间,像是更愁了:“不用了,我这幅身子骨撑不了太长时间。只盼着我儿能早点回来,让你不再受苦。”“媳妇没有受苦。”如果是两年前,这话绝对不会从婆母口中说出来。她家中父母疼她让她识了字,学了琴棋书画。那绣花什么的因为小时候娇气,不愿受那针扎的苦楚,便求着母亲不学那女红。若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识得字,懂琴棋书画,不精通女红也没什么大碍,可她是商户之女。多的是瞧不起,能编出各种话讽刺他们的人。季靖煊和她偶然相识,是七夕那天她的荷包被偷,季靖煊逮到了那贼人。那贼人还口口声声说她是商户女,有的是钱,不该在乎那一个两个。当时季靖煊立马被激怒,扭着那贼人去了官府。他们这个小县上,算不得太过富裕,季靖煊的父亲早先中了举人,建了私塾,也算是有名的人家。县老太爷也乐意给季靖煊一点脸面,那贼人很快被关进了牢房。他们从官府出来,季靖煊又把她送回家,原是她从来没碰见过这么大的事情,在到了自己家以后竟忘了问恩人的名字。后来闺中好友朱琇来她家做客,聊天间说起来那天的事情,那时她才知道原来那个帮助自己的恩人,是季家的独苗苗季靖煊。好友的母亲和他的母亲是堂姊妹,两家关系向来不错。因为有些朱琇这层关系,后来他们又有了几次机会见面。民风开放,尤其是在他们那个小地方,未婚男女倒是可以见面。一来二去,她对季靖煊的感情越来越不一样,只是看着一心想要去当兵将的季靖煊,完全没有这个意思。有一天,家里来了媒人,她完全慌了,跑到了好友家,托她告诉季靖煊自己的心意。没想,连着几天没有消息。也是后来她才知道,当时季靖煊正因为跟父亲争吵跑出去了。季举人一心想让季靖煊走文官路,可是季靖煊心里想的完全跟他父亲不一样,想要去当武官。后来她出去买胭脂的时候,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碰到了季靖煊。没过几天,季靖煊托媒人来家里,说要求娶她。父亲看季家是个书香门第,也没纠结自家是商户。问了她的想法,就应下了这门亲事。他们成亲后没两个月,季靖煊进了军队,赴了战场。她看着屋内喜庆的物什,又觉得在意料之中。天下不太平,只是没想到他这一去就是四年。婆母本就嫌她是商户之女,儿子娶了她没多久又上了战场,看她更不顺眼。加上那一个多月里没能怀上孩子,一直被婆母诟病,她只能尽心尽力的照顾这个家,希望婆母能认同她些,心里也是将她当做自己的母亲。过了不太顺平的四年,季靖煊回来了,变的更加高大,脸上表情坚毅。像是变了一个人,又像还是那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