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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大部分圣殿事宜也是由祭祀和梵大人管理?”小小顿了下,不自觉点头。是哦,她在圣殿里真的没什么事,哪里都不能去,可是梵师又不喜欢她随便用伽罗语地力量,唔……分玉白几番劝说,在外界美丽景色的展望下,少女心动摇摆了。“就,就只去一个时辰哦?”分玉白微笑:“嗯,就一个时辰。”这一次就去一个时辰,等到下一次,再下一次,慢慢的延长时间,总有一天小小能够脱离这个诡异的圣殿。少女给梵师留了灵传口信,而后像只鸟儿一般迫不及待地跟着青年穿过保护族地的屏障,前往另一个地方。一个时辰后,心满意足地小小被分玉白如约送回,她雀跃着约定:“下一次再带我出去玩儿啊!”“嗯。”小小和身姿修长的青年告别,回过身被站在角落的人影惊得往后退了一步,差点就唤人保护自己:“梵,梵师?”梵师深深注视着懵懂的圣女,眼底悲切而惊痛。冗长地静默,最后往日严肃冷漠的女子,弯唇一笑,浅浅温柔:“圣女大人,玩的开心吗?”从没见过梵师笑的小小呆了。她踯躅不安,可是后面分玉白来约了好几次,梵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带着小小出去玩,瞧着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于是小小渐渐放下了心,欢快地东奔西跑。分玉白担心小小在外面被其他人骗了,也只允许自己带着出去玩。可某一次他被事情绊住,分长枭外面派出找他的人一直未消停,差点被发现。他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等风声过了,才轻门熟路再次前往伽罗族地。这次这么久没去,小小可别闹别扭才好。分玉白含着笑,进了圣殿,面对的却是冷脸的梵师,以及——虚弱的白发苍苍的少女。梵师说,见她最后一面吧。唇边的笑僵住了,他眼里都是不可置信,脚沉甸甸地没法往前一步,直到少女唤他,梵师直接把僵立的人推到床边,自己压着颤抖的手退后。小小努力睁大眼睛,露出一个一如既往柔软的笑脸:“你来啦,你有好久……好久……没来看我啦!”分玉白滚动着干涩地喉结:“也不长……就两三年……”他想问,不过两三年,你怎么成了这样了。“两三年么……我不太记得啦,”少女眨了眨眼睛,轻轻地说,“那你回来了……是要带我出去玩吗?”仿佛一双大手掐住了他的咽喉,令他呼吸困难,吐字也含着血沫。“嗯。”“……我带你出去玩。”于是小小露出满足的笑,闭上了眼睛。分玉白苍白的唇几经开合,眼神茫然无措,血丝渐渐攀附,染红了眼眶。不知道是谁的眼泪打湿了衣襟,梵师转过身,背对着他们:“你带小小走吧……不要再回来了。”分玉白轻柔地抱起安眠的少女。“乖,我带你出去玩。”伽罗族的圣女性命和圣殿相通,一旦离开圣殿,身体就会开始以成倍时间衰竭,就像离开根茎枯萎的花。——所有人都说着,“圣女不能离开”,没人告诉她为什么。没人告诉他为什么。而分玉白,第二世才知晓这个真相。但是这一世,他怎么也找不到原本轨迹上的伽罗族地。找不见小小。他一直找着,没有放弃。只要他还活着,就会找下去。“分玉白,你该死了。”总有人这么说。“不,我要活着,”隽逸温润的青年,掌控着权势,他低头看着掌心的纹路,眼里都是平和深邃的暗光,“我该活着。”活着才能……才能干什么?……他忘了。不论如何,他要活着。--------------(全文完)------------第362章番外:曾经的轮回(二)在小小曾经的轮回中,作为鸟崽子的那一世,天道鸟mama是不允许大道爸爸进鸟窝的,天道十分有危机意识,祂生怕崽崽被这个无情的“鸟拐子”拐走了,护得很是严实。(看啦又看网)当祂处理完气运之子作出来的麻烦,迫不及待地重新回到鸟mama的身体里朝着鸟窝飞去时,在温暖的鸟窝内,毛绒绒的正酣睡的小鸟崽子旁,看见了一个不该在此的鸟。天道麻麻的眼神顿时犀利起来。大道敏锐地抬首,就看见短时间内去而复返地母鸟站在十米外的高枝上,一半月光一半阴影投注在祂身上,空气中弥漫开危险的意味。被死死盯着的大道:……大道低头看了眼挨着自己睡得香喷喷的鸟团子,颇有几分自觉,往旁边悄无声息地挪动了几步。眼见着不会波及到崽崽,天道没有了顾忌,长翅一展,像一道利剑朝着占了自己窝的大道冲去。大道险险避开利喙,振翅安静飞离鸟窝。天道穷追不舍,愤怒叱骂的声音传入大道意识中:我让你看顾看顾崽子,不是让你看顾进窝的!大道试图让祂冷静:不,只是它有些冷。天道听不进,两只灵鸟在森林内以超乎寻常的速度你追我赶,凭空而起的咻咻风声让其他窝里的鸟儿们抱团挤了挤。离了温暖热源的鸟团子被风吹得迷迷糊糊,冻得蜷缩自己的小爪子,两个小翅膀颤了颤:“啊啾——”风声顿时一停,天道急急忙忙赶回窝里不让崽崽吹风。大道停在同一棵树的另一根枝桠上,顶着天道鸟mama戒备的视线,内心开始思考,如何将鸟团子正确地填补漏洞。说起来有些奇怪,漏洞比祂推衍中的情况要轻上几分。大道知晓漏洞不填补,这亿万以祂们二者为基石的天地终将崩溃,而祂们也会“死亡”。是以一开始大道就留下了世界重置的“设定”。一旦填补失败,世界崩溃后就会立刻开始重置。虽说重置后祂和天道没有重置前的记忆,但也会有几分直觉,推衍时也会自动排除曾经失败过的选项。现下漏洞没有祂推衍时的严重,是否是重置前的世界祂们做了什么准备?大道思考一瞬,天便亮了。祂没来得及去想怎么让天道记起鸟崽子的根本作用,就被鸟mama赶去找食物。鸟崽崽仰着头看着炸成球球的鸟mama:“啾?”爹爹去干什么呀?天道的羽毛一根根顺服贴合下来,尖喙温柔的磨蹭着小鸟毛绒绒的脑袋:“唧。”它去给宝宝找吃的。……鸟儿的一生太短,更别说意外那么多,天道自觉来不及灌输什么,祂这具鸟类身躯便回归天地。注视着幼鸟在离开它们之后,茫然地踏上独自求生的旅途,天道勉强被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