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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蹭顾寻的双腿,示意他。顾寻叹口气,将那颗不安分的那袋按回胸膛,略一低头,下巴搁在常长安头顶。“男女大防,你读过那么多书,书上没写吗?”顾寻说话的时候,常长安耳畔下的胸膛传来嗡嗡的震动。“特殊情况,区别对待。”常长安轻声道。“呵……”也不知她那句话哪里取悦了他,胸膛的嗡嗡声因为他这一笑更大了。常长安脑袋往后仰,想要躲开点。某人不咸不淡丢出一个字:“冷。”又一把将常长安的脑袋按了回去。“那你把下巴拿开。”常长安含糊不清嘟囔。“累。”某人又是一个字。常长安:“……”常长安作势张嘴要去咬他,鼻翼间充斥的药香,让她忽然记起了什么,前几天她经常嗅到的那抹苦涩似乎消失了。“你换的那副药怎么没听你说过,从这边回去得三四天,你那药,断这么几天,没事吧?”“什么药?”“就是你前几天新换的啊,那抹很苦涩的药,你身上一直有那个味道,今天就没有了,是不是因为今天没用那个药?”语落,常长安明显感觉旁边人的身体一僵。顾寻看着房梁,语气微凉:“你能闻到那个味道?”“当然能,我鼻子比狗还灵。”说完常长安意识到什么,连忙道:“那个味道挺好闻的就是有点苦,而且我要很仔细的闻才能闻到,一般人应该完全嗅不到,你不用太在意。”“嗯。”半响,不见顾寻继续,常长安又仰头看他,小声:“顾寻?”这次顾寻没有伸手再按她的脑袋,只是淡淡道:“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常长安撇撇嘴:“哦。”☆、第二十四章醒来时身边人已经不在。一夜无梦,这么多年来,这是他第一次睡的这么安稳,甚至连常长安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有察觉。看来昨天是真的累着了。顾寻再次闭眼,揉了揉眉心掀开被子,原本打算解开上衣查看伤口的手顿在半空。目光扫向白色里衣胸口处那抹可疑的,明显是口水干透后留下的印记。“……”原本因为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而柔和的脸色,瞬间阴沉。“常长安!”顾寻咬牙切齿,沉声冲外面喊道。正在屋外蹲着煎药的常长安身体不自觉一抖,瞬间起身看向屋内。心中嘀咕:“不会是醒了意识到她昨晚的大胆,要找她秋后算账了吧。”昨天才被某人阴阳怪气的行为弄的浑身不安,说好要和他尽量保持距离的。若不是他昨晚那副样子她也不会出此下策啊。正在常长安犹豫要不要老实进去挨训的时候,李姐从房间里出来。一看常长安跟前熬着的药,便明白了个大概:“常姑娘这药是一早去山下抓的吧,山下的药材铺子离这里可有点距离,这么冷的天不得要抹黑去?”说着,看了眼顾寻所在的屋子,冲常长安挤眉,“能娶到常姑娘这般女子,你男人是个有福气有眼光的。”常长安尴尬摇头:“李姐你误会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李姐意味深长一笑:“不是也差不多了吧?”见李姐还要说什么,常长安怕顾寻突然出来再给听着,又要生气,连忙将李姐拉过来坐下,转移话题:“李姐你的脚好点了?”“好多了,慢着点走,没啥问题。”“听你方才的话,你原来就住在山下附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李姐刚要开口,屋子里再次传出顾寻的声音:“常长安!”李姐自然也听出了顾寻语气里的阴沉,小声道:“小两口吵架了?”常长安看了眼已经差不多煎好的药,眼珠子一转,将药盛好,递给李姐。“李姐,你能不能帮我拿给他。”顾寻明显在找她事儿,她现在才不会蠢到主动跑他眼皮子底下晃悠。“这……有什么误会说清楚就好了嘛,我看你那口子也不像是不讲道理的人,你这么一大早跑那么远的路给他抓药,他知道了,肯定会心疼的。”说着,李姐叹口气,语重心长道:“姐是过来人,有些事情啊不能躲着做,默默付出是傻瓜才做的事情,你得让他看到你对他的付出对他的好,他才会把你放在心上。”常长安苦涩一笑,她和他之间哪有那么简单。将药硬塞进李姐手中,常长安一溜烟跑远了:“我去做饭。”李姐无法,只得端着药去敲顾寻的门。门被推开,顾寻寻声望去,见是李姐。脸上的表情又沉了几分。“常长安去哪了?”对面男人的气场太过可怕,原本打算进来劝说几句的李姐也有些怵的慌,顿时回忆起了之前在山上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恐惧。“常、常姑娘去做饭了。”说着,李姐小心的靠近床边的桌子,将药放上去,“这、这是常姑娘一大早出去抓的药,刚煎好,你、你趁热喝了。”顾寻的目光落在桌上还腾着热气的药碗,又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眸中的阴沉慢慢消失。心中自昨晚开始的那股不知名的情绪又冒了出来,顾寻烦躁的揉了揉眉心。“把常长安叫进来。”“可、常姑娘她……”“叫她进来。”李姐实在受不了眼前男人的强大威压,战战兢兢出去到厨房找常长安。看到常长安,李姐总算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活过来了:“你家那口子太可怕了,比见到县老爷还让人害怕。”常长安完全赞同的点了点头,特别是这两天,极为阴晴不定。不过,好在药被安全送进去了。不等常长安庆幸,李姐道:”哦,对了,他让你进去。”“让我进去干嘛,他有说什么吗?”“不知道。”李姐摇头,学着顾寻的模样,皱着眉,阴着脸,沉着声,粗着嗓子道:“把常长安叫进来。”“饭我做就好,你去吧,不过小心点,感觉他心情不怎么好,你俩昨晚到是怎么了。”常长安放下手中活计,一脸生无可恋看着李姐。昨晚我把他睡了。这话,让她怎么说的出口。“笃……”常长安站在门前,犹豫半响,刚敲了一下门,便被打断:“进来。”“顾公子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常长安进去,抿唇,弯眉,尽量保持笑容。顾寻扫了眼常长安那种装模作样的表情,轻嗤一声:“收起你那阴阳怪气的表情。”常长安立马收敛,三两步走到顾寻床边站好,极为诚恳道:“我错了,我不该。”“错哪了,不该什么。”“错在下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