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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有收入。但那并不是最终目标,她要走的更远,要奋斗的更加成功。“柳姑娘你放心,俺们肯定听你的。”反正他们又不会背叛,自然不害怕那个高额违约金。说起被选中,可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被选中的人家喜笑颜开,没有被选中的伤心失落。柳清溪越是成功,越是得到人们的尊敬,那个曾经将她赶出家门的人追悔莫及,心肝脾肺肾都疼。而这段时间,自从被秦氏剥夺掌家的权利,她的生活比起原来的滋润说一不二,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更悲剧的是大儿子柳清树一日比一日混,天天不着家,她这个当娘的问都闻不得:“清树,你整天在外边鬼混,不能老老实实家里待着?还得给你说媳妇呢?”若是以往,柳清树绝对乐乐呵呵嬉皮笑脸上前,谁知道今日大反常:“谁要你给俺找啊,别挡着俺的路,忙着呢。”“不行,你今天不说清楚不能走,你说说从年前到这会儿,俺给你说了多少个了?哪个不好?”柳清树被挡的不耐烦,和心肝宝贝儿约好了今天去,老太婆太烦人了。“去去去,俺没那闲工夫,赶紧让开!”王氏气的嘴唇直哆嗦,这个儿子,她从小到大疼爱异常的儿子,恨不得所有的都给他,结果呢?她深深切切体会到被最疼爱的人伤害的痛楚,可更让她伤心的还在后面。“你说说你整天干的啥事儿?柳清溪那么会挣钱的丫头,被你生生赶出家门,若不是你,她挣的钱现在都是俺的。”可想而知,少年如此厚颜无耻只能是跟王氏学的,一样的狼心狗肺不记好只记坏的,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都是坏人。“俺......”王氏哑口无言,没办法,柳清溪的事情她也后悔啊,如若不然,姐弟两个还在她手底下,害怕他们不听话吗?可天下没有后悔药,可怜那白花花的银子啊,跟剜她的rou一样。柳清树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受不了,一个使劲儿,把王氏推得一个趔趄,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身体。“要不是你,俺这会儿日子好着呢,要不你去镇上,问枝儿再要点钱花花?”舔着脸皮的模样流里流气,整个一不良少年。王氏哑口无言,她去过万府几次,可三回有两回见不到人,即使见到了,柳清溪也就顶多给个三两二两。这对于花钱已经大手大脚习惯了的柳家人,根本是杯水车薪。王氏一犹豫,柳清树的脸色就变了:“不去别在这挡路,让开!”第一百六十二章无耻自有天收柳清树大摇大摆的离开,甚至还拐了个弯溜进王氏的房间,使劲儿巴拉一下,从褥子底下找到几十个铜板,在手中晃晃。哗啦啦的响声清脆悦耳,他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还算有点钱,就是太少了点!”一文钱没剩,趁着王氏愣神儿呆的功夫,悄悄离开。距离柳家二百米的地方,一个黄衣少女焦急的走来走去,看到少年过来,噘着嘴扭了个身不搭理人。说好的一起到,结果她等了小半个时辰了,身边不知道过去多少人。“花儿meimei,对不起,俺来晚了!”柳清树哈巴狗似的拉着女孩的衣袖。谁知女孩再次一百八十度转身不到利托,柳清树再次黏上去。“好了好了,还不是出门的时候被俺娘拦住了,对不起对不起,俺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还是没用,他再接再厉,哎?对了,不是还有口袋里的铜板吗?“花儿meimei,这样好不好,明天俺去镇上给你买点胭脂水粉,算是赔礼行不行?”压根想不起来这钱是偷得。反正都是自己家的钱,柳清树觉得花了也没啥,不花白不花。如果这样能哄得佳人开心,那一切都值得。果然,少女听了这话,心中活泛不少,胭脂水粉对农家少女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化妆品,每个少女梦寐以求的好东西。她长这么大都没有用过,只在别人家看过。闹别扭的心思渐渐放缓,她僵硬的背部渐渐变软:“你说的啊?”“对对对,俺说的,绝对是真的,若是骗你,天打雷劈,不过俺们花儿啥都不擦也好看!”柳清树嘴巴抹了蜜一样,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少女哄得眉开眼笑。少女名叫张花儿,不是别人,正是村北头张二蛋家的姑娘,机缘巧合之下和柳清树勾搭到一起,整天你侬我侬的不嫌酸。这也是柳清树一次又一次反抗王氏,不止一次往家里偷钱的原因,每次少女生气,只要拿出实质性的东西,再大的气性都会有烟消云散。可悲的是,原来一个头绳,几颗糖就可以达到目的,随着柳清树一次次的退让,张花儿的野心一点点膨胀。那些小东西根本收买不了她,由糖果到小饰,到胭脂水粉,甚至到金银,柳清树只能一次次从家中偷钱,来满足张花儿膨胀的虚荣心。想想小姐妹们羡慕的目光,张花儿昂起她高贵的头颅,吊三角眼闲的更加尖酸刻薄,真不知道柳清树怎么和她扯上关系的。张花儿还真是有什么样的老的就有什么样的小的,张二蛋那个整天瞎搞的性格还真是十全十的遗传过来。只见她翘起兰花指,捏着嗲嗲的声音道:“大树哥,人家刚刚不是故意生气的,只是你看看你那个堂妹柳清溪,天天吃得好穿得好,为啥不是你的?你可是柳家的长房长孙,她挣的钱都该给你花,这样的话,不也有我的一份,就不用你天天这样给俺买饰了。”十几岁的少女,一边说一边扎把眼睛,本就没什么定力,加上和王氏吵了一顿,他的身体瞬间酥了。摇摇欲坠飘然欲仙,贼眉鼠眼四周看了一下,没人,他拖着少女来到看不见的石头后,难分难舍的黏在一起。不一会儿,传出急促的喘息声,一阵高过一阵......天气甚好,正是适合做运动的时间。距离柳清树和张花儿不远的某处树林里,枝叶茂密起来,阴凉的树荫深处,一个健壮的身躯和身着红色衣衫的女人抵死纠缠,汗水顺着额角,顺着脖子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