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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然,他并不是真爱,他满足的是将主子的女人收入囊中,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让他难以自拔。他骨子里羡慕杨秉山的出身,羡慕他的财富,羡慕他如花美眷,羡慕他左拥右抱得众多女人喜欢。而他自己什么都没有,直到后来和梁梅儿凑做一堆,让他找到深深的满足感,你看,杨秉山宠爱捧在手心里的女人,私底下和他来往。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入迷,难以自拔。每次在杨秉山那里的微弱存在感,都让他在梁梅儿这里得到满足。而现在,知道梁梅儿不会救他不会给他好处之后,他很快做出相应安排,既然梁梅儿不仁,他就不义,看谁能斗得过谁。杨奕辰就乐意看这种狗咬狗的戏码,杨秉山把杨管家放了也好,他亲自放的,人,等看到真相之后,自然更加精彩,比从别人口中得知更精彩。十里铺,分工合作,一个人负责一个工种,这个安排方法实行之后,果然效率快了很多,张五梁每天起早贪黑,制定更详尽的计划,包括奖惩制度。傍晚下活回家,十里铺的人们排成长龙,走在三合村通往村子的小路上。为之人一身土黄色麻布衣服,头高高挽起,满是皱纹的脸上挂满泥土,但遮挡不了他眼睛里的明亮。少女紧跟在他身侧,忙碌一天,虽然也疲惫,但精神状态很好。“村长伯伯,你来了以后,我可是轻松多了,辛苦啦辛苦啦!”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柳清溪,现在她每天的任务就是快下工的时候去三合村视察一番,然后和大家伙一起回来。至于其他琐碎的事情,全都有张五梁处理,技术上的问题,张铁根负责。不过张五梁干的活还真不少,还好他身为一村之长多年,村里人对他十分信服,往往一个命令下来,大家伙热情高涨的服从。另外就是柳清溪提出来一个记分的办法,就是统计每个人每天完成的工作量,根据所干活计的多少,月底的时候会有相应的奖励。这些全都交由张五梁负责,他乐此不疲。“清溪你说的啥话,只要你说让俺干,俺肯定好好完成,还别说,这活儿干起来带劲儿,舒畅!”“哎呀,就是辛苦你婶子了,你说说以前,是俺天天种庄稼,现在一干这个,地里的活计全都丢给他了,俺也帮不了啥忙。”男人说到这里,脸上多了一丝落寞,让自己女人那么辛苦不是他的本意。可粮食是老百姓的根儿,到哪儿都忘不了,是坚决不能丢弃的根本。他这句话引起大家伙的共鸣,因为施工队的人全都是家里的顶梁柱。自从加入其中,柳清溪手里的活儿就没断过,因此他们没有休息过。每天天一亮起床,黄昏时分回到家中,劳累一天躺在床上就能睡着。剩下家里的女人既要照顾一家老小,还要看顾田地,十分辛苦。这不,有人接上话茬:“可不是,俺们家的也是,咱们大男人的活儿都丢给她们女人,也不轻省。”“是啊是啊,这两天俺家孩儿他娘看着瘦了不少。”“俺家也是......”之后是长长的沉默......这是事实,可是田地要兼顾是现实,不能说丢下就丢下,只能辛苦家里的女人。“往年咱们出去做工,活儿没那么多,农忙的时候回来干活,好歹家里人不那么累,现在啊......”钱挣多了,相应的家里老老少少都辛苦不少。柳清溪沉默了,这确实是一个问题。第一百九十六章买牛可是怎么办呢?这个问题如何解决?突然间有点难为住她了,她之前只觉得自己给大家伙提供了很好的工作,可是相应的也带来麻烦。这里不像现代人看法思维开阔,土地可以租出去,如果让祖祖辈辈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不种地,可要了老命了。柳清溪十分理解他们的心情,也看到村里女人们的忙碌。以前看到田地里都是男人除草施肥,女人帮忙或者做家务,现在呢,那么重的粪筐,那么多的杂草,全都是一个个女人带着疲惫的面容辛勤劳作。有些时候女人确实解决不了很多问题,这是事实。“村长伯伯,这个问题你们咋从来没跟我说过啊!”“嗨,说啥啊说,没啥事儿,农家人干活习惯了,再说了,你给大家伙这么高的工钱,俺们可都没意见,你们说是不是?”“是啊,到哪儿能有这么高的工钱?就算天天这样俺也不烦,想想钱就浑身都是劲儿。”“清溪丫头啊,你可别觉得累着俺们了,俺们不累,家里女人们也有孩子帮衬,放心,俺们肯定把活儿给你干的好好的。”柳清溪立刻知道大家曲解她的意思了,其实并没有,她只是觉得既然她是老板,就有必要解决员工的问题。以诚待人才能换来别人的以诚相待,只有齐心协力,才能解决更多的问题。“叔叔伯伯,你们想错了,我是想着既然大家伙忙,家里顾不上,一天两天行,一月两月也行,可是一年两年呢?婶子们身体吃不消,这样啊,我尽量想办法解决。”其实不用,男人们刚想说出口,柳清溪接着说:“我这么做不光是为了你们啊,还是为了我自己,大家伙好好干活了,生意才能越来越好不是?”男人们高声说笑:“那就谢谢清溪丫头了,想不出来办法也没关系。”这么多时日的相处,让他们深深了解柳清溪的为人,这个小小的姑娘为大家考虑,十分粥全,而做法呢,更是不会给别人增加心理负担。说说笑笑的男人们,甚至有那么一两个敞开歌喉,高声歌唱。走在前面的柳清溪倒是想了许多:“村长伯伯,咱们既然组建了施工队,那么咱们就是一个大家庭,以后有什么问题尽管跟我说,咱们一起解决。”“对了,您有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要不把田地统一管理?干不完的活咱们请人做?”她随口说了一个办法。谁知张五梁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