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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下了床,几乎是一步三挪,慢腾腾的挪到了厨房。陆少群正在厨房给她下面,安烟倚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他只穿了条裤子,上身裸着,露出精瘦的腰身,八块腹肌夹着人鱼线没入裤腰里,性感勾人。安烟看着有些脸红,她还能想起刚刚摸上去时那温暖坚硬的感觉。默默移开视线,不自然的清了清喉咙,指了指旁边的油菜:“放点那个进去。”陆少群自然一切都听她的,将油菜冲了遍水,这才放入锅里。安烟手指点着厨房门上的玻璃,问:“你这次休几天啊。”陆少群将锅盖盖上,转身看着她:“每周两天。”“哦,”安烟没反应过来,不经大脑的应了一声。陆少群看着她等了两秒,果然见她猛然抬起头,眼睛瞪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每周2天?什么意思?你不在军队呆了?”“在,”陆少群将火关了,走到她身前:“只是转业了,我现在是参谋,替他们做技术指导,不再前往一线了。”“参谋?参谋长?”安烟忍不住点了点他的胸膛:“怎么听着是升军衔了?”“跟原来差不多,”怕被她点出火,陆少离一把握住她的手:“只是从武转文了。”“你不后悔么,”安烟看着他:“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不后悔,”陆少群毫不犹豫:“你知道的,我原本就是为了你可以脱掉那身军装的,现在只不过是转业,可还是在部队工作,只是不再出那些危险的任务,不是更好么,你跟我妈也不用再替我担心了。”“哦,”安烟应了声,陆少群不想她在继续胡思乱想下去,便直接转移了话题:“先去餐厅等着,我去给你把面条捞出来。”“好,“安烟也是真饿了,她在飞机上本就没吃什么东西,一回公寓又做了场那么消耗体力的事儿,这会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因此当下格外听话,先拿了两双筷子去客厅等着,临走的时候还不忘顺走放在旁边的草莓。陆少群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将从旁边的橱柜里拿出两个碗,将面条盛了进去。两人面对面坐着,安烟忍不住先吃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好吃的让安烟眯了眯眼睛:”我在那边的时候一直想念你的厨艺,今天可算是吃到了。““以后天天给你做,”倒了杯水给她,陆少群又问了句:“凉欢还好么?”“嗯,恢复的还不错,要不然我也不会现在回来。”说着,安烟笑眯眯的看着他:“咋俩视频的时候,我都会跟你说她的状况的。你现在想问的是,她为什么不回来吧?”“嗯,”陆少群低头笑笑:“你不让我告诉我哥凉欢的情况,他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即使着急也不敢过去看她。现在你回来,凉欢没回来,他肯定很失落。”“呵,”安烟冷笑:“他有什么好失落的,小欢儿不回来,他不是正好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外面找女人。”“我哥不会那样的,”陆少群忍不住为自家哥哥辩解了一句:“他是真的喜欢凉欢,即使以前花边绯闻多,现在他已经收敛很多了。”安烟戳戳碗里的面条,脸上收了笑意,一本正经的跟他谈判:“陆少群我告诉你,虽然他是你亲哥,你可以帮着他说话,但是不能在我面前说。要不然你俩就去过一辈子吧,别来找我。”“好好好,我不说,”陆少群妥协,又往她碗里夹了块火腿:“先吃饭。”***第二天,陆少离便来了两人的公寓。他昨天便已经知道安烟回来了,不过想着两人小别胜新婚到底是忍着没来打扰,这才今天过来找她。安烟窝在沙发上,看着他,语气有些讽刺:“你来干么?”陆少离也不在意她的态度,直奔主题:“凉欢怎么没回来。”“你还关心她啊,”安烟双手环胸:“你是想左拥右抱么?还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陆少离何其聪明,从她的语气里也知道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他眉头皱紧:“你们是听到什么传闻了么?”“不是传闻,是亲眼所见。”安烟烦躁的揉了揉头发:“陆少离,我一直是支持你们俩在一起的,可是是你自己不珍惜她,让她离开的。现在她身边已经有了更好的人想要照顾她,现在就算你想,也没那个机会了。”陆少离抓住重点,掌心紧握:“你说的她身边已经有了想照顾她的人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安烟笑了笑:“我只能告诉你,你若是再不找机会好好表现,努力挽回,小欢儿最后肯定不会跟你在一起。”陆少离走后,陆少群便忍不住替自家哥哥打探消息,却被安烟拦住:“我是什么都不会跟你说的。你要是敢叛变,你今晚就睡沙发。”安烟一句话正戳红心,陆少群打死都不会放弃自己的福利,自然是选择有异性没人性,当下决定还是老婆重要,至于自家亲哥的事儿,媳妇儿还是靠自己去追吧。第111章安烟&陆少群安烟下午跟陆少群回了趟大院儿,与两家父母说了声要结婚的事儿。安父安母虽然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可心里还是舍不得,特别是安父,一下午都有些闷闷不乐。直到快吃晚饭时,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把铁揪,扛着去了后院。后院有棵大桂树,安烟从有记忆以来,它就一直立在那了。她还记得幼儿园时,安父特意在树上给她系了秋千,让她玩。那棵大树几乎承载了她整个童年的记忆。安父站在桂花树下,开始一揪一揪的往外铲土。安烟在一旁看着,根本不让插手。大约一刻钟,旁边泥土都快垒成小山时,安父将铁揪放下,蹲下身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酒坛子。安烟记得她初中时学过一首古诗:侬家添后嗣,千金喜临门。殷切成佳酿,窖藏为之存。呀呀正学语,倏忽要成婚。开坛酬亲友,香飘十里闻。爱汝何欣欣,诲尔何谆谆。此酒莫豪饮,细品父母恩。这首古诗说的是一位父亲在女儿刚出生时,在桂花树下埋了一坛酒,等女儿长大要出嫁时,在将这坛酒给挖出来,便是女儿红。安烟眼眶有些湿润,她从未听他们说起过,院子底下埋了一坛酒。安父将酒拿出来,又将土重新埋上,这才进了屋。安母失笑:“我就猜到你是去挖酒了。”安母今晚做的很丰盛,大抵是真的跟安父知心多年,早已心有灵犀,知道他要喝酒,特意做的丰盛些给他下菜。安烟陪着喝了点,期间安父到没多说什么,只是一句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