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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庄家没成熟,没有收成的时候,每家每户就指着这样的日子挣钱。这么大好的挣钱机会,说不要就不要了。“我不想麻烦别人,欠别人人情。再说了,办个喜宴收礼钱能收多少,别到时候收的少,赔得多,还不合适。”战栗对用这种搂钱的方式实在不屑。一群挣扎在贫困线上的乡民,给份子钱能给多少,还不如她出去找个人碰瓷来的快呢。战栗和沈不缺的意见一致,很委婉的拒绝了村长赵岭海的提议。赵岭海也没有强迫,非要入乡随俗,办一场喜宴。自那日离开之后,到后来房屋封顶,他便再没有过来。看着结实的方砖大房落成,战栗看的无比自豪。这可是自己一手cao持,建成的新房子,简直太有成就感了。战栗原本以为,这房子盖得会不太顺利,至少会有些人来捣乱,让她的房子盖不下去,。甚至已经提前做好预警,想好对应的策略,结果什么都没发生。除了盖房子之初,于连水那几个工人摩擦了点小意外,其他一切都平平安安的。至于可能阻拦战栗盖房子的周无双和丁金川两人,真的一点动静没有。其实,周无双倒真的想来捣乱来着。她就是见不得战栗半点好,哪怕是盖个新房子这种小事,在她看来都是发生了了不得的大情,一定要千方百计的破坏。不过,最后也没能成行,被周夫人陈雨娘劝了下来。陈雨娘可不是善良的人,更不会惧怕畏缩。只不过在她看来,战栗愿意建那个新房子,那就是愿意跟她那个邋遢的老丈夫生活下去。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对自己女儿有威胁的女人,只要她能安安稳稳的跟自家丈夫过日子,那威胁就少了一大半。陈雨娘不得不承认,那丫头长的确实漂亮。又跟江文才相好了那么久,谁知道她心里有没有把江文才彻底忘掉。万一,她们从中作梗,让她的新房子盖不下去,她出于报复,再回头来找江文才,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事。周无双一听,果然很有道理。新婚没多久,还是拢着丈夫的心比较重要。至于那个栗子,就让她自生自灭吧。只要,她不缠着江文才,不威胁到自己,那就不去管她。至于丁金川,他还不屑做这种宵小之事。虽然,那个栗子盖房子的方砖,是从他这里的店铺拿大米和盐兑换来的。虽然,她请工人花的银子,是从他这里讹诈走的。可是阻拦她盖房子这事,干的太有失身份。真要去找麻烦,简直是自己丢自己的脸。至于那些交出去的银子,他总有别的法子拿回来。丁金川还没想出拿回银子的办法,战栗倒是又来找他了。按照他写的字据,还是有不少东西可以领的。战栗刚刚盖好新房子,房子里面的家具物件,总是要配置的。而这些东西,丁金川的铺子里刚好都有,那自然是不必再花银子去买。能免费的东西,干嘛要花银子。几次三番的上门来讨好东西,算是彻底把丁金川给惹毛了。对于这次传话的伙计,丁金川是发了很大的火,然后告诉伙计,转告掌柜的,让他把所有东西的物价翻倍,不,翻三倍的价格让她领,一次性领完,然后通告全城的店铺,不管是自家的店铺,还是别的店铺,谁都不许卖东西给她。传话的伙计将话转达给掌柜的,掌柜依言照办,转个身的功夫,价格就已经翻了三倍。根据战栗列出的清单算了算账,已经不足以领取那些东西,最后只能将东西挑挑拣拣的划去,到最后两张床、两张被褥始终还在清单上面。☆、第132章救命一对夫妻,却要了两张床、两张被褥。这很不同寻常。店铺掌柜的奔着能省则省的原则,死盯着这两样东西,希望他们能换成一套。“怎么?”战栗不同意,反问道,“你们家到死就睡一张床,盖一床被是吗?我要两张床,两套被怎么了?”这话说的也有道理,总不能连个翻晒、换洗的被褥都没有吧。可是这床要两张是为何?老掌柜拗不过固执的战栗,只能依着清单,将她所用的东西,全都发放给她。在她领完东西,离开铺子之前,老掌柜特意拦住她,拿出一张字据,要战栗把这字据签了,证明银货两讫,才能离开。战栗稍看了一眼,便提笔把字签了。银货两讫,呵呵,我又没花钱,签了又不吃亏。老掌柜看着落款的签字,恨的牙齿都快咬碎了。好一个银货两讫,一个铜板没花,也能叫银货两讫。老掌柜银牙咬碎的样子,被战栗看在眼里,却生出几分幸灾乐祸的感觉。何必这么在意呢,损失的又不是你的银子。战栗将从丁金川铺子里收刮来的东西,搬到盖好的新房子,厨房里用的锅碗瓢盆,客厅待客的桌子、茶具,房间里置办的妆台、柜子全都放好。还有两个房间,两张床,两套被褥,全都收叠的整整齐齐。战栗往舒软的床铺上一躺,身子骨都开始软了,用手细细抚摸着细纹缎锦被,很是舒服,心下愉悦,笑的眉角弯弯如月。这才叫床嘛。战栗感慨着,恣意的在床铺上打了几个滚,一个身子还没翻过来,突然门被打开了。以为是新房子初初建好,就遭了贼人,战栗猛地从床铺上蹦起来,落到地上,却见来人是沈不缺,当即卸下防备。“你怎么来了?”战栗刚卸下防备,却又升起几分不悦,“你进来之前,不知道敲门吗?”“真分房睡了?”沈不缺已经看了自己的房间,和战栗的房间配置大抵一样,这姑娘倒是实在,还没有两样心思,做区别对待。只不过,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睡了那么久。沈不缺已经习惯身边有个人了。这冷不丁的分开,真是不太适应。“哎哟,我去。”战栗不乐意了,“你还想睡多久?白白让你占了那么久的便宜,你还不满足。”“不是不满足,只是想来跟你套个说辞。”沈不缺委屈,本来也没占什么便宜,他可是个正人君子,从没越过半点规矩,“在村里,我们毕竟还是夫妻,总得要做做样子。你这样分开,我怕村里人会说闲话。”“你是不是傻?”战栗看着沈不缺,平常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今天变得这么愚笨了,“你还当这新房子跟你那小茅屋一样,一脚踏进就一览无余,全都看的清清楚楚。咱有院子,卧房又有锁。再说了,咱也不请客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