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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按着,每按一圈之后,便用布巾揉搓头发,吸走发丝的水渍。战栗觉得这手法简直绝了,让人舒服的直想昏昏欲睡,冷不丁的就把眼睛闭上。不知过了多久,战栗的脑袋嗡的一下,睁大眼睛,整个人才清醒过来。“老沈,你对我做什么了?”战栗像受惊的鸟儿,问道。“你不要老怀疑我对你做什么,我能对你做什么。”沈不缺一副委屈的表情,拿在手里的布巾吸走水渍,蓦然有点沉甸甸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那句话的影响。“你没做什么,我怎么会睡着。”战栗不信,就沈不缺那医术,随便按了哪个xue位,就能把人弄晕。“小栗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希望我对你做点什么事情。如果是的话,你直接说,我肯定满足你的愿望,毕竟我也想做点什么。”沈不缺嬉笑着,弯腰看向战栗,神态里带着几分暧~~昧。“你给我滚蛋。”战栗起身,奋起反抗,由于起的太猛,感觉脑袋一阵眩晕,晃晃悠悠的就要跌倒。沈不缺一把抓住战栗,将她搂在怀里,低着头,目光带火,直视着战栗。两人的距离只有一线之隔。战栗惊住了,甚至忘了反抗,脑袋里一片迷茫,任由沈不缺这样抱住自己。沈不缺抱着战栗,呼吸有些急促,想要再进一步,常常甘~~唇的滋味。他紧紧控制住战栗,进一步贴近,眼看着就要得逞。两人越来越近。战栗也懵住了,从来没经历过这种情况,显然也束手无措,不知道如何应对。就在沈不缺贴近她的唇~~壁的时候,一双纤细的手指横在两人中间。“你想占我便宜?”战栗的整个脸颊都是红的,看样子沈不缺把她当媳妇,并不只是说说,是当真了。“不是占你便宜,是天经地义。”沈不缺的呼吸急促,声音暗哑低沉,带着几分不稳的气息,听在战栗耳朵里,带着几分动~~情的滋味。“什么……天……天经地义啊。”战栗说话都有些结巴,“咱俩的关系,还没到天经地义那一步呢。”“还差什么?我补齐就是。”沈不缺贴过战栗的脸颊,直接将头搁在战栗的肩膀上。他宽厚的肩膀,将瘦瘦的战栗包围起来,将温暖传递给她。“什么都缺。”战栗有点委屈,说是夫妻,其实根本就没有任何婚宴仪式,只是单纯的从一个家走到另外一个家。不像是夫妻,更像是借助的旅客。沈不缺顿时就明白了,将她抱得更紧,承诺到:“你放心,缺的东西我都会补给你,不会让你觉得委屈。”“哦。”战栗受情绪感染,竟然呆呆的应了一句哦,似乎是同意的意思。这让沈不缺十分高兴,反应激烈,直接将战栗抱起来,在空中甩了几圈,倒是着实把战栗吓了一跳,抓紧沈不缺的胳膊,喊道:“你快放我下来,再不放手,我叫人啦。”沈不缺笑道:“你放心的叫吧,夫妻间的小~~情~~趣,外人是不会插手过问的。”一句迷糊的话,竟然让沈不缺开心到这个地步,战栗觉得自己这倒是解释不清了。“我才十四岁,你都二十四了,你老牛吃嫩草,还有没有点良心了。”战栗娇嗔抱怨道。其实,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她倒不是排斥沈不缺。他医术精湛、武术高超,长久配合又养成了一定的默契。只不过凡是总得有个过程,谈恋爱也得有谈恋爱的章程。突然之间就表态,不做搭档要做夫妻,换做谁都受不了。“十四岁不小心了,换做别人早早把孩子都生了。”沈不缺就如一个坦荡的老狐狸,总是钻着孔子给自己找借口。“那是别人,又不是我。我说了我还小,不适合结婚生子,你若是愿意等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机会。”尽管战栗的实际年纪,与沈不缺的相差无几。不过占了这副躯壳,也得活出个萝莉的样子。“你?”沈不缺摇摇头,然后淡淡的说着:“我倒觉得,你比别人老成许多。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事情,打别人不敢的打的架,坑别人不敢坑的人。就如此秉性,我觉得合适,真不需要等。”“可我觉得有必要啊。”战栗不想与他争辩,淡淡的应了一句,表明自己的心意,一切看我的心意。“好吧,你若觉得有必要,那便是有必要,我不~~逼~~你。”沈不缺看向战栗有些严肃的脸,也一本正经起来,说的情深款款。其实战栗愿意给他机会,让他等一段时间,已经心满意足。十四岁确实小了一点,生孩子等于从鬼门关上走一遍,简直是遭罪。沈不缺不想她小小年纪,就经历这样的痛楚。尽管她的个性是风风火火,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难免会惹些是非出来,还是要修身养性,改改她身上的那些臭毛病。“栗子,从今往后你就归我了。”沈不缺暗喜,用手瞧了战栗的脑门,算是给自己留的印记。“你干嘛打我?”战栗不依,觉得自己吃亏,非要在沈不缺头上也敲一下,替自己找补回来。沈不缺无奈,只能微微弓着身子,迁就战栗的身高。战栗伸出的手,陡然间停顿住了,她仿佛看见了那个年老体衰的老人,不禁在想,一个人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要把自己伪装成这副样子。战栗想来想去,大概只有三种结果,要么是逃犯,要么是逃兵,要么是结了死敌仇家。“老沈,你干嘛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老头?”战栗问完就后悔了,她似乎提醒过自己,不要过多的去干涉别人的私生活,每个人都有秘密的。☆、第238章离家至于为何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老头?无非是逃婚离家,带走飞花营,惹的皇帝陛下重怒,下令全国追捕。伪装,是为了逃命,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沈不缺本来不想提这些过往的事情,既然他一决意与沈家断绝瓜葛,那么过往的事情便如往事凡尘忘却就好。可是想着,夫妻之间本该坦诚,欺骗并不是促进感~~情的好方式。沈不缺想了想,还是如实与战栗说了。说了自己是齐国公沈鹏春府上的六公子,说了自己曾与窦柏章侄孙女康方好定亲的事情,又说了康方好提了他病故三叔的事情,触了他的眉头要求退婚,退婚不成就连夜跑出来了。其实就是简单的一句话,因为逃婚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