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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不对劲,赶紧去找王大夫,一路上连拖带拽的把王大夫叫来。王大夫来到战家,把了脉,摇摇头,叹息道:“你们有什么想说的话,就赶紧说吧,别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战元铁因为腿疾复发,又被许同军打了一棍子,加重伤势的发展,即使吃了药也不见好转。不过才一天的功夫,人便离去了。临死之前,将战栗叫到床前,悔不当初,不该那么对待她。为了忏悔,将战家的院子留给她,算是给她的补偿。除了说遗产的事情,战元铁更是第一次吐露江大花的事情,告诉战栗,江大花如今身在京城,曾经来过信,想把她接到京城去住,但是被他拒绝了。他说:“你要实在想她,就把院子卖了去京城找她。如果你不知道你娘亲的住处,可以去找你舅舅。你娘亲给他寄过信,他肯定知道。”刚刚交代这些事情,战元铁就咽气了。人死了,肯定是要办丧事,将人入土为安。可是桃子却不愿意了。她不甘心,那么大的院子就归了战栗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院子卖了,该得的钱一分为三。她是老大,出力又多,该得大份。战栗和梅子一直不同意,作为指定的继承人,战栗就没打算将院子卖了。可桃子说了,如果不把院子的事情弄清楚,那就别办丧事。战栗将村长赵岭海叫来,桃子以为把村长叫来是为了主持公道,心里正得意着,肯定能捞一份好处。谁知道,战栗把村长叫来,只是为了见证她是如何打人的。当着村长的面,战栗将桃子暴打一顿,她便老实了,乖乖的同意先办丧事,至于房产的事情的等以后再说。等到办丧事的时候又出来矛盾,至于这钱谁出,又是一笔烂账。战元铁没有余钱,仅有的存钱全被桃子糊弄去了,说是替他攒着,等将来养老。到如今人都没了,更不需要养老。可桃子不愿意把这些银子拿出来,反正两个meimei也都不知掉。她觉得自己受伤了,需要请大夫、抓药,住在县里生活开销又大,可拿不出多余的银子。梅子又是个可怜的人,动银子的事情向来做不了主。最后,是战栗拿钱出来,打了一副最好的棺材,又替战元铁做了身新衣,请了法师连做三堂法事,让战元铁体体面面的走了。经过这件事情,全村人这才发现,大家所厌恶的战栗,竟然是个孝顺女儿。战元铁生病,是她回来给请的大夫。战元铁被冤枉,也是她出面处理。就连战元铁过世,也是战栗出钱、出力。至于他们曾经所另眼相看的桃子,这次可真是让大伙开了眼了。为了争个房产,居然阻止过世的人下葬。只要提到用银子的地方,立马就翻脸不认人。等战元铁丧事过后,村长赵岭海做主,尊重战元铁的遗愿,将房子的房契改成战栗,这房子算是归她。桃子知道这件事情,跑到村长家里,又是一阵喧闹,引来全村人的围观,成为笑柄,遭到所有人的嗤笑。战元铁病故并不算意外,主要原因还是许同军身上。就在战元铁下葬之后,战栗便气势汹汹的冲到许家,要许同军偿命。许同军早已经逃之夭夭,留下孤弱的老两口,要钱没钱,只剩下两条贱命。战栗又不能真的要了他们的命,也只能作罢。战元铁的事情告一段落,但是丁金川的事情却没结束。原本沈不缺是想带着战栗,出城避一避岳仲亭的到来,结果因为战元铁过世的事情给耽误了。等到丧事结束,岳仲亭已经到了元珙县,是周志成和丁金川亲自去的城口迎接,全城百姓夹道欢迎。对于远道而来的高官,普通百姓没什么感觉,不过早在岳仲亭要来元珙县的消息,被丁金川提前传回来之后,周志成就命衙役全城通知,让百姓们夹道欢迎,将声势造起来。岳仲亭此次前来,是轻装出行,并不是以两省总督的身份来的,更多的是为了老师离家出走多年的儿子来的。对于周志成如此大肆宣扬,公开他的身份,劳民伤财的事情很是不满。到了县衙,岳仲亭就传来丁金川,让他细述粮草被劫的事情,同时命贴身随从随同元珙县衙役前去捉人。当沈不缺收到消息,岳仲亭是微服出行,就知道他不是来办正事,摆明了是来抓他,就赶紧带着战栗准备逃跑。只可惜,两人刚出门口,就被人堵个正着,直接上了枷锁,带回县衙里。“老实点,见了大人还不赶紧跪下。”周志成想奉承一下岳大人,却不想马屁拍到马蹄子上。“岳兄,你要是想见我就见吧,不用搞这么大阵势,还非得把我绑来,好像我犯了天大的罪行一样。”既然已经被捉到县衙上,跟岳仲亭对簿公堂,那么沈不缺就没有隐瞒的必要,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沈六,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放肆。你老实交代,劫粮一事是否是你所为?”岳仲亭既坐在公堂上,便有个审案的姿态在。“什么劫粮?岳大人,你可别听信小人胡说八道,我什么身份,会做那种鸡鸣狗盗的事情吗?”沈不缺说着,挑衅的看了一眼丁金川和周志成。既然,他们把他的身份给供出来了,那么这两人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第276章审案周志成在元珙县作威作福惯了,见不得别人如此挑衅他,当即出言呵斥:“你什么身份,一个来历不明的邋遢老头子,敢在岳大人面前论身份,简直可笑。”“我是什么身份,你问问你们岳大人不就知道了。”沈不缺不算是刻薄傲慢的人,但骨子里就隐藏着尊贵,此刻面对周志成,偏有了仗势欺人的感觉。丁金川在一旁附和道:“确实如此,敢在岳大人面前论身份,就像班门弄斧,简直不把打人放在眼里。”岳仲亭坐在堂上,不发一言,时不时的摸摸小胡子,倒是能看出几分喜色。“岳大人,你就不打算帮我解释一下,就让我这么被绑着?你信不信我回去跟我爹告状。”沈不缺咬着牙,愤怒的等着他。看他的表情,似乎有闲坐看戏的打算。“沈阙,你离家出走四年,还认得回去的路吗?”岳仲亭看着堂下被绑的沈不缺,说道。丁金川和周志成对视一看,两人的表情都像是见鬼一样,有点诧异,还有点惶恐。难不成两个人还真认识?“当然认得。”沈不缺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