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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色胚!谁要住你这儿,我要住你们团招待所,我知道部队都有探亲的招待所。”陆少勋冷笑,“哼,招待所不对外开放,是给部队家属住的,你是家属吗?”额……好像是有类似这么个规定哦?其实,部队招待所只是针对家属免费,而不是旁人就不能住,但池小浅就这么被绕进去了。“走了!矫情什么,你在我那儿住这么些天我有把你怎么着吗?快走,人家韩政委等咱们吃饭。”池小浅的行李被丢到一边,人就被他拎到食堂去了。其实,韩卫东只是准备了普通一桌食堂菜,可是不挑食的池小浅却被深深的感动鸟,太好吃了!真的明白人们为什么说大锅饭好吃了,部队炊事员的手艺太惊艳了。韩卫东看小姑娘吃得欢,深感荣幸,把厨房里炊事员喊出来。正文第十三章掀床!又占爹便宜!(1)“你们嫂子夸你菜做得好,不错啊,继续努力。”池小浅已经自动屏蔽“嫂子”两个字,反正他们爱喊喊吧,我玩儿一阵子拍拍屁股走人了,等你们陆团去解释嫂子哪儿去了吧。她一手指着那盘小炒鸡,一边猛拍人炊事员的肩膀,“你炒得太好吃了!这手艺搁哪儿开馆子不得发财啊,哎你什么时候转业啊,我跟你合伙开个馆子吧,我跟你说绝逼生意好得排队……”韩卫东默了,陆少勋脸黑得像炊事班的锅底,池小浅你还能再二缺一点吗?“好好吃饭!”他把筷子啪一声拍桌上,“小浅,食不言寝不语。”这下子倒是韩卫东挑眉了,虽然说这小姑娘说话很雷人吧,但没想到陆少勋能这么大反应,认识他这么些年,他喜怒不行于色的,遇上池小浅的事却有点失控呢。世上男女之事真是一物降一物啊,整个军区称之为“混世魔王”的陆少勋,居然被一个满嘴跑火车的丫头给吃定了,还真是有好戏看了呢。他倒了一杯酒,“勋子,这次你亲自上一线执行任务,替我们团增了光,我替兄弟们敬你!”人家韩卫东知道陆少勋有伤在身,并没有要陆少勋喝酒的意思,是自己先干为敬,但二缺的池小浅见他举着酒杯,一下子就义薄云天热血沸腾,接过来,“他有伤不能喝,我替他喝!”然后陆少勋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就一样脖子干了那杯老白干。好辣啊……一线喉啊,这酒得有60度吧?事情没悬念,一杯倒的池小浅,半个小时后酒劲儿上来,又笑又跳疯疯癫癫地被陆少勋拖回屋。不过这次还好,只是疯癫了倒没吐,陆少勋给她擦了把脸脱掉外衣就丢床上任她睡去。结果昨晚失眠的池小浅借着这杯酒睡神上身,一直睡到夜里也没醒。陆少勋下午到团部处理了点公事,晚上打了饭菜回来,她还在睡。看着她睡得脸红扑扑的样子,他声音也放柔下来:“小浅?小浅起来吃点饭,不然胃坏了。”池小浅翻了个身,一大腿跨到被子外面,嘴巴还吧嗒吧嗒地嚼了两下,样子要多怂有多怂,可是人家陆团就是爱呀,越看越爱,心里就跟塞了一团棉花糖一样,又甜又软。算了,随她睡吧,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再伺候她吃。他想着,把饭菜放橱柜里,然后自己进浴室冲了个澡,换身居家服也睡上床去。他像抱小孩儿一样把喷着酒气的池小浅抱在怀里,怎么看也看不够,一会儿伸手摸摸她翘生生的眼睫,一会儿摸摸她嫩嘟嘟的嘴唇,她就像个糯米娃娃一样,叫人恨不得一开口就吞进肚子里。其实陆少勋也觉得自己找抽吧,跟她住一屋,这么干抱着不能吃,那滋味儿比军事体能特训都难过十倍啊。他抱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实在快忍不住了,就爬起来到阳台上抽杆烟,吹吹凉风,等体内的火气稍微平息一点儿了,又躺回去抱着,可是抱不了多久,又起来抽烟,吹凉风……楼底下站岗的哨兵看着团长家的阳台,灯光一会儿亮,一会儿关,体贴地想,明天得提醒石桦把团长阳台上的声控灯开关换了,不然这灯整夜抽风,多影响团长睡眠啊。正文第十三章掀床!又占爹便宜!(2)睡到下半夜的时候,池小浅酒醒来了,准确说是被肚子疼醒的。她睁开眼睛,感觉自己身子被箍得死死的,一推一抬头,才发现自己被陆少勋抱在怀里。低头一看,依,外衣又被脱了,只穿一件小内内!掀床!又占爹便宜!陆少勋见她醒了,扭开床头灯。而站起来正准备拿脚踹他的池小浅突然定住动作。等等,床单上是什么?!晴天霹雳!如遭雷击!池小浅看着军色床单上一摊鲜红血迹,整个人就要疯了,落红!传说中的落红!池小浅悲痛欲绝,仰天长啸,“禽shou,兽,兽,兽,兽,兽!”挨千刀的陆少勋,就这么夺走了老娘揣了二十几年的桢襙!我的清白!我的初yè!居然以点儿感觉都没有,一点记忆都没有!陆少勋瞄了一眼床单上的血迹,再看她悲戚的神情,心里都笑裂了,但脸上却不动声色,“你至于这么激动吗?”他凉凉地说。池小浅本就气得双目通红,又听到他的风凉话,直接双手掐住他的脖子,使了吃奶的劲儿掐,摇!反正今儿他没有弄死我,我就弄死他!“咳咳咳,”陆少勋没有防备,被掐得猛咳了起来。池小浅正待再发起攻击,突然觉得大腿内侧一阵温热,低头一看,睡裤底布居然沁出一小块血迹。天啊!不知道这禽shou是怎么糟践自己的,她瞬间虚弱了,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床上,呆呆地王着陆少勋,神情像受了伤的小动物一样。陆少勋笑了,伸手去揽她,她推开,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地滚落下来。“陆少勋,你怎么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她反身趴在枕头上,哇哇地哭起来。陆少勋把她抱在膝盖上,撩开她哭得敷在脸颊上的碎发,用手掌擦掉她的眼泪,“好了好了,不哭了,又没多大事儿,哭得都不漂亮了。”他的音调像哄小孩一样,还轻轻地摇着她。她渐渐地止住了哭声,只是还轻轻抽噎着。他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伤心什么呢,我娶你呀。你看,我的工作不错,样子也还行吧,也就是老了点儿,你跟了我也不算太糟糕?嗯?”“你做梦!!!”池小浅仰起脸披头散发的,扯着破锣嗓狮子吼。他笑意更深,把她抱得更紧:“我就是做梦呢,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