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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一直以来就占着当家主母的位置,更是得罪不得。现在看着这情形,心里着急却也不敢上前劝阻。武燕抬头看了看外头的雨,一声冷笑后,抹着酒红甲彩的手掌,如钢钳一样捏住池小浅纤细的手臂,再一次往门口拖去。有几个胆大的侍从,站到了大门口拦住。“滚开!”武燕一双美眸射出凌厉的凶光,直接从马靴里拔出一只精致小手枪,对着门前的铜柱就是啪啪两枪,然后指着那两个侍从:“给我让开。”她看着自己手上这把黑油油的左轮手枪,心下一片凄惶,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她第一次握枪,是他教的,这把“暗影”,也是她20岁生日的时候,他送给她的。她最好的青春最好的日子都给了他,哪怕知道那是一条不归路也陪他一条道走到黑。因为陪着他一起堕入地狱,她的人生已经见不得光亮,他是她唯一的太阳,如果他不再照耀她的世界,那么她的心将永远暗无天日。其实她知道池小浅没有勾*引江衔,但她什么都不做,甚至那样抗拒,都能得到江衔这般不要命的爱。她受不了,她觉得既然她已经一无所有,那么干脆大家一起毁灭,她就是疯了一样的想看看,她毁了池小浅以后,江衔会怎么样?于是她一手拖着池小浅,同时抬起穿着马靴的长腿,一脚踹翻了面前的侍从,接着将她往院子里拽。瓢泼的大雨瞬间浇在了两个女人身上。一个伤病孱弱,浑身冷得像冰,一个妒火焚心,烧溶了理智。武燕扯住了池小浅后脑勺的头发,逼她疼得撑起整个上半身,仰着头,然后又一巴掌把她扇趴下,用枪指着她的太阳xue,脚踢了踢边上一桶污水,“你喝了她,我留你一条小命。”那水是废弃在外墙屋檐下接脏水的,浑浊污秽不堪,里面还浮游着一些虫蝇的尸体。池小浅闭起眼别开头,这是一场怎样的劫难,先是江衔的侵犯,后是这女人的侮辱,从身到心,已体无完肤。而武燕见她不动弹,更恼羞成怒,一脚照着她的心口踢翻,然后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掐开她的嘴。池小浅疯狂地挣扎起来,可是如今病弱着,怎么挣得过武燕这样长期接受体能训练的女匪槎。嘴终究被她捏开,武燕提起那一桶污水,对着她的脸就倒下去,肮脏的水冲进她的嘴里,还来不及吐出就冲进了喉咙。整盆水这样照着她的头顶淋完,武燕才松开她,她趴在地上狂呕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了。刚才那一记窝心脚也够用力,她的心口剧痛,趴在地上的水洼里奄奄一息。可武燕又怎么会这么简单就放过i她。只听到她几下击掌,把院子里几个侍从喊过来,然后指着她:“她今儿送给你们了,把她衣服给我扒了!”都欲昏死过去的池小浅,听到这一句心神俱裂,“不……”抗拒的语言都喊不出来,发出的声音残破不堪。侍从们直挺挺站着,不敢看池小浅一眼,谁都知道江衔对池小浅的重视,要真的碰了,必会死无葬身之地。武燕见他们都不动手,自己一跨步上前,双手扯住她的裙子就是一阵狂撕,拉链全被扯开,她只着简单一间文胸的纤弱身体,顿时暴露在这冰冷的漫天雨水中。武燕疯癫地笑了死来,“哈哈哈,你觉得你最干净对吗?我偏要你脏,总有一天把你卖到窑子里去,看你万人骑的时候,还干不干净。”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顺着眼睫流过,她仰望天空,分明是天地无光的混沌世界。经历的这一切,真的叫人怀疑想要活着走出这活棺材,根本是一种奢望。可此时,渐渐涣散的眸光却看到远远有一束光亮过来,“陆少勋……”她在绝望中出现了幻觉,觉得她的盖世英雄,此刻已经踏着七色的云彩来救她出生天荣。可是,来的只是另一只魔鬼。江衔的车子车窗关得密不透风,所以一直到驶进了院子才下车。才发现武燕正一脸决绝地站在院子中央,他心下一紧,果然见池小浅衣衫不整地躺在前面的地上,已经看不出是死是活。“小浅!”他一声喊得肝胆俱裂,顾不上对武燕发怒,冲进雨帘奔上前去抱起她,她已经绵软瘫倒成泥。他禁不住伸手去探她的鼻息,还好,还有呼吸。此时她看到一边的水桶,和她满身的污浊,大概能猜测刚才发生了什么,目光化作杀人的尖刀刺向武燕。武燕也只是直挺挺站着,目光挑衅,她确实是疯了,爱他江衔爱得疯了,她活着的唯一理由和信仰死去了,那还有什么可怕的。江衔半搂半抱着她,缓缓站起来,摸出腰间的佩枪,却没有指向武燕,而是指向边上几个侍从,“你们看到了多少?”她的身体只能是他看,别人看了,就是一个死字。那几个侍从抖如筛糠,“我们没……没有看到。”江衔冷笑,“没有看到,呵,让我的心肝任人欺辱,还要你们何用?”话音未落,枪声已响,几枚子弹堪堪擦过武燕的眼睫,侍从们应声倒地。武燕浑身颤抖地看着地上的尸体们,不敢置信。如果说,江衔迁怒而杀了自己,她都觉得合乎常理。可是,在现在这样人手紧张的逃亡路上,这些训练有素的贴身侍从都是实力的保障,多一个就多一份战斗力,而他竟然为了池小浅,一口气打死几个……“阿衔……为了她你真的命都不要了吗?”武燕的眼几乎烧成了血红色,她无法控制地举起枪对着他:“她和你的命,你要哪个?”可是她的话还没问完,又一发子弹过来,她的佩枪顿时掉在地上,她感觉到手部一阵麻痛,然后才是铺天盖地而来的疼痛,是一颗子弹打穿她的手掌,他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她,她是多么微不足道。“就算你活腻了,想死也没那么简单,我一样一样跟你算。”然后打横抱起池小浅,走进了屋里。才刚把池小浅放在床上,她头一歪就吐出一口血沫,江衔惊恐地看着枕上的殷红,竟然有一点晕血,“医生!医生!”他发狂地咆哮着。以前杀人不眨眼,不惧神佛,恰恰是因为心中无所牵挂,如今他竟有了一种恐惧,怕自己手上的血腥太多,所以他爱的人会不得平安。池小浅这一次是真的伤得重了,从楼梯上被拖拽滚落下来,全身挫伤撞伤无处,全身斑块青紫,没一块好皮rou。口腔里全是被扇耳光而倒流的鼻血。还有武燕穿着马靴当胸踹过来的那一记窝心脚,也是生生提出了内伤,加上头上伤口被雨淋,又被灌了不干净的水,伤口不可避免地感染了,这一次是真的发烧烧得神志不清。医生给她配着输液药水,而江衔在床边守着,不时用药用酒精擦拭她的掌心和额头,物理降温。侍从小心翼翼地走